順勢改變了槍路,耶文狼的衝擊過強,慣性讓耶文狼不得不放開手中金攥虎頭槍。
耶文狼將手中的金攥虎頭槍一橫,憤憤的看著左傲冉,恨聲說道:“左南蠻,這一槍沒要了你的命,真是可惜。”
“是很可惜,我運氣好了一點。”左傲冉笑呵呵的說道。
耶文狼把金攥虎頭槍橫在馬上,冷聲說道:“你是一個讓我尊敬的對手,戰場上不是死便是生,你今天讓我看到了不一樣的戰場。”
左傲冉笑著,左傲冉知道耶文狼意思,是啊!戰場上永遠也不會再出現公平的決鬥,一擊不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但是左傲冉卻讓他見識到了另外一種戰場!
“耶文狼,我也敬你是個好勇士,不捨得殺你,只是今天我可以不殺了你,可是明天或者將來,我就不得不殺你,因為你是賊,我是官。”左傲冉說道。
“不!我耶文狼不是賊,而我身後的羌族勇士,漢家子弟也不是賊,他們只是被朝廷壓得活不過去了才會站起來反抗朝廷。”耶文狼說道。
左傲冉深深地看著耶文狼那還顯現著幼稚的眼神,說道:“耶文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父親應該是柯吾吧!”耶文狼默默的點了一下頭。
“耶文狼,你說得也沒有錯,朝廷是負了西涼百姓很多,也許朝廷永遠也不可能給你們多少的補償,不過我左傲冉會給西涼百姓一個安定的生活。”左傲冉道。
疑惑,耶文狼用疑惑的眼神注視著左傲冉,喃喃的說道:“你”
“你誤會了!”左傲冉打斷了耶文狼的疑惑,說道:“耶文狼,你我都是為了百姓的安定而經歷著一場場的廝殺,你有想過這廝殺中死的都是百姓麼?”
“我”耶文狼一時間無語了,這時候,突然有一匹戰馬奔回李文侯的本陣,馬上之人喝道:“我兒,無須與他廢話,先斬下左傲冉的頭來!”
耶文狼狠狠的點了一下頭,左傲冉笑了一下,眼中看著耶文狼提起金攥虎頭槍,指著自己道:“左傲冉,今日一戰在所難免,先不管為國還是為民!”
左傲冉慢慢地提起金纂提廬槍,與耶文狼的金攥虎頭槍輕輕的碰了一下,說道:“這是我們家鄉對勇士的尊敬,耶文狼你是勇士,我左傲冉敬重你。”說完,兩人同時慢慢的後退了幾步,來吧!耶文狼,用你所有的戰力來和我好好的打上一架,拿出你真正的實力出來,讓我好好看看。
“駕!”
“哈!”
兩人幾乎同時向對方發起了進攻,槍來槍往
隴縣,涼州刺史府。
當馬騰高舉造反大旗,帶著他麾下地三千西涼鐵騎殺奔隴縣而來之時,西涼刺史府中的文官、武將官員們卻還在為是否出兵圍殲馬騰地三千人馬而爭吵不休。
時為涼州別駕的姚瓊急道:“耿大人,千萬不可開戰啊,都是涼州的軍隊,都是大漢朝的軍隊,大家都是親兄弟,不能自相殘殺呀,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辦法平息爭端,消除誤會,消除誤會啊!”
主薄姜冏也附和道:“姚大人所言極是,方今西南有隴西的韓遂,正南有金城的北宮伯玉,東南更有李文侯與邊章,皆為野心勃勃之輩,每思取漢而代之,對耿大人所轄之涼州更是虎視眈眈,志在必得,值此多事之秋,且不可自亂陣腳啊!”
“平息爭端?哈哈!”右軍司馬冷笑道,“說得如此輕巧!如何平息?馬騰的夫人和幼子都死了,難道還能讓他們活過來嗎?”
後軍司馬重“哼”了一聲,說道:“難不成把趙昂將軍綁去馬騰大營請罪嗎?這有些不太實際吧!就算大家都同意,我也會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簡直豈有此理!”別部司馬拍案而起,疾聲道:“還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一個馬騰麼,有什麼了不起?直接發兵剿滅就是了!老子還真不相信,憑藉咱們近兩萬的西涼鐵騎,還滅不了馬騰他左軍那區區三千騎嘛!?”
耿鄙地眉頭越蹙越深,情形已經很明顯了,麾下的文官、武將們分裂成了明顯的兩派,文官堅決主張以和為貴,且不可輕啟戰端,要與馬騰講和。而武將一系則堅決主張開戰,包括趙昂在內,這批武將平時對馬騰都是又妒又恨,此時逮住了機會更是非欲置馬騰於死地而後快不可。
左右為難之際,耿鄙只好把目光投向漢陽太守傅燮,問道:“南容(傅燮表字),你意如何?”
傅燮嘆了口氣,當初他極力反對耿鄙派兵護衛馬騰家眷就是怕鬧出事來,沒想到怕什麼就來什麼,還真的就鬧出事來了!不過現在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