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頓在一起時不一樣,他那是肉體的佔有,而這是靈魂的征服。
除了和自己的夫君,還沒有和別的男人親過嘴,揹著自己的夫君和別的男人親嘴,喀麗兒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只覺得心跳比自己第一次時還要跳得快(蹋頓沒親過她)。
喀麗兒不禁微微的抬頭瞟了一眼左傲冉,妖媚的道:“你你你真的太壞了,要挾人家成這樣子了,還想奴家怎麼樣啊?”
這喀麗兒就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想征服的女人,居高監下的看著她的媚眼道:“我左傲冉怎麼要挾你了?呵呵,放心好了,我左傲冉什麼都忘記了,王妃如果一早就這樣,我左傲冉又怎會要挾你呢!?”
“還說不是要挾?從一開始你就要挾人家來付約,現在又要奴家這樣子。”喀麗兒的眼波一轉道。
“王妃不是說看到了那手帕上的詩詞嗎?應該早就明白我左傲冉的意思了,我不但想得到王妃的人,還想得到王妃的心,不知道王妃能否給個方便?”
“嗯嗯嗯你你太貪心了,人家可是有了相公的,況且況且嗯你還想要人家怎樣?”
“嘿嘿,有相公了又能怎麼樣?把他給休了不就行了?以後你就幫我辦事,那個蹋頓也蹬了,他算得了什麼?只不過是鮮卑人的一條狗,等鮮卑人利用完他,也就是他死的時候了。再說了,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就算我不說出去,保不齊別人就不會看到嗎?遲早會有一天,你的事情會被捅破的,再怎麼說這也只是一層窗戶紙的事情,一捅就破,等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誰也保不住你的!”左傲冉盯著喀麗兒的媚眼,話題一轉道:“如果你為我辦事的話,我左傲冉一定保你安全,跟了我,你的一切多不會變,只會更好,根本不會差一點,你也不用再仰人鼻息過日了。”
這就是左傲冉一老早就想好了的計劃,喀麗兒是丘力居最寵愛的王妃之一,只要丘力居還在,她在烏桓的地位就不會低,甚至可以幫自己竊聽一切烏桓的動向。更何況,她現在與蹋頓也有關係,征服了她,對自己只有好處,而沒有一絲一毫的壞處。
聽到這話,喀麗兒的心裡不由得有點徨然,但這左傲冉又有什麼本事能保住自己呢!?喀麗兒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出什麼的事情,這次被左傲冉抓住了把柄,心裡一下子就慌了,也變得不踏實起來,第一次感到自己在無形中就走進了一個死衚衕,只要左傲冉一個不高興,將自己的事情說出去,那自己馬上就將大禍臨頭。
“你你你說你能保全我?!我怎麼能相信你呢?!你又想怎樣保全我呢?!”喀麗兒越想就越擔心。
“呵呵!王妃啊!現在你不覺得似乎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況且咱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啊!只要有我左傲冉在,我就會幫你地,不如讓我們先”
喀麗兒哪能明白左傲冉的意思,白了左傲冉一眼,將如春蔥般的玉手按上了左傲冉的大手上,說道:“左大元帥,你可要說話算數,奴家可是交在你的手上了,奴家萬一出事的話,元帥大人您可不能袖手旁觀啊!”
“這個自是當然,可是,王妃的心怎麼樣?可不可以也交給我左傲冉啊?”左傲冉不但要征服她的人,還要征服她的內心。
聽左傲冉說到正式上,喀麗兒不由得舉起有氣無力的玉手,勾著左傲冉的脖頸,整個人象八爪魚似的吸附在左傲冉的身上,媚聲道:“左元壞蛋,你到底想要奴家幹什麼啊?奴家現在已經是是你的人了,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啊!?”
喀麗兒的媚眼盯著左傲冉,射出我被你征服了的神色,她的心裡在打著豉,其實喀麗兒明白自己已經失去了和左傲冉談任何事情的資格,就算左傲冉讓他無條件的辦任何事情,她也只能照辦,沒有任何籌碼可言,現在喀麗兒只求左傲冉可以保守自己的事情,保住自己的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左傲冉不想佔她太多的便宜,這女人既然貪財就讓她得到點利益,說不定以後還會在她的身上得到點好處。當然,最大的好處已經讓自己佔了,左傲冉微笑道對喀麗兒說道:“其實事情很簡單的,你只要幫我探聽一點你們烏桓內部的訊息即可,主要是蹋頓的一舉一動,你還是你的王妃,享受你的一切,不過,嘿嘿,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喀麗兒本來就抱著任由左傲冉宰割的心態了,但左傲冉說出來的合作事項,讓她的心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想要探聽一些烏桓內部的訊息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就以這麼點的代價就可以換來這麼多的好處,恐怕他不能就這麼白白的便宜自己吧!?
喀麗兒自動忽略了左傲冉最後說的那句話,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