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救兵,素利攻城攻的又緊,就讓身為二路先鋒官的盧毓出城迎敵,在城外和素利打了一仗,被素利給扎傷了,戰馬落荒而走。
當時盧毓想攏戰馬也攏不住了,這匹馬驚了,況且後面又有追兵,也就隨便它跑吧!這匹馬穿山跳澗,耳邊生風,道路兩旁的樹木直往後倒,不知跑出多遠,一個馬失前蹄,把盧毓扔到了馬下,把盧毓摔昏了過去。
等盧毓明白過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已躺在屋裡,見這屋裡挺乾淨,窗明几淨,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身邊站著兩個小道姑,她們都是戴著魚尾道冠,穿著灰色道袍,年齡都不大,十五、六歲,一個個十指尖尖,好似薄蓮藕,說話燕語鶯聲。
此時,就見一個小道姑說道:“喲!醒過來了,快告訴咱師父去。”說完,她出去了。
盧毓摸了摸傷口,傷口已經被包上,不覺得疼了,盧毓便問道:“請問,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怎麼到這了呢?”
小道姑羞羞答答的說道:“啊,我和師妹下山汲水,碰見將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把你抬到山上,你的馬匹兵刃都帶來了,是我們給你上的藥,包好的傷。”
“哦,這是什麼地方啊?”盧毓問道。
小道姑說道:“這地方是驪山,我們這座廟是紫霞宮。”
兩人正說話呢,送信的那個小道姑回來了,問盧毓道:“受傷的將軍,我師父請你去呢,能走嗎?”
“啊!能!當然能了!”盧毓說道。
盧毓下了穿,站了起來,兩小道姑在頭前領路,盧毓在後頭跟著,出了一個小跨院,來到正院的一間房前,折三人停住了腳步,盧毓抬頭一看,門上寫著字,寫的是“幽靜”二字。
盧毓進了屋,屋裡熱氣撲臉,生起了好幾個火盆,周圍蒲團上坐著十幾個小道姑,正當中是蓮花寶座,坐著一位老道姑,年齡挺大了,五十多歲,頭戴蓮花道冠,身穿紫色八卦仙衣,正在閉目打坐。
小道姑連忙給盧毓引見道:“這是我們師父!”
盧毓過來行禮,說道:“老師父在上,弟子有禮!多謝您與令徒救了我性命。”
老道姑把眼睛睜開了,打了個稽首道:“無量天尊!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帶的傷啊?”
盧毓說道:“我家住在洛陽,我父親恕個罪說盧植盧子幹,我是他膝前不孝之子盧毓,我在盧龍塞外與素利交戰,一時不慎,身受了重傷,戰馬驚了,後被小師傅搭救。”
盧毓報了名姓,又把受傷的經過一講,老道姑點點頭,說道:“哦,名門之後,將門虎子,你就在那裡養傷吧,待傷口痊癒後再下山。”又告訴那兩徒弟道:“好好伺候少帥盧毓。”
“是!”兩個小道姑答應一聲,隨後又盧毓領回跨院裡的那個屋子住了下來,吃喝一切,都由兩個道姑伺候著,一個人一天,到時候送兩頓飯,當師姐的那個小道姑特別聰明,而且話不多,盧毓心裡想什麼,小道姑立刻就明白,根本就不用盧毓說話。
一晃半個多月了,盧毓傷也痊癒了,天天在床上躺著也悶得慌,這天早晨,盧毓出門過過風,往外邊一站,才看清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是深山老林,到處懸崖峭壁,這座紫霞宮修在半山腰,山頂上白雪皚皚,天挺冷,要是夏天,景色一定不錯。
盧毓信步順山路往下轉,轉不太遠,前邊山坡的地方有一個小院,門開著,盧毓進了院,就聽見正房裡有“叮噹叮噹”的兵刃撞擊聲,盧毓順著聲音走到了屋前,把窗紙弄個窟窿,睜一目,閉一目,來個木匠單吊線,往裡邊看。
喲!就見裡面有兩個小道姑正比武呢,正是伺候自己的那兩個人,師妹使刀,師姐使槍,兩人刀槍並舉,一來一往,正打得難分難解,不分上下。
因為盧毓羨慕左傲冉,左傲冉的槍法出神入化,所以盧毓也使槍,也愛看使槍的,盧毓一看人家使得槍招啊,真高!使得是萬勝槍法,除了和自己有相同的招數以外,還有很多比自己高明的地方
盧毓在外邊是越看出越入神,當二名小道姑練到精彩處,盧毓不由得脫口喊了一聲:“好!”
盧毓的這一嗓子,可把兩個人給嚇壞了,各自收兵刃,衝著外邊問道:“誰?”
盧毓這個後悔啊!心說:“看槍就看槍唄!我喊個什麼勁啊?!”捂住嘴也來不及了,兩個小道姑推開門一看,原來是盧毓,其中一個小道姑說道:“哦,原來是您啊。”
盧毓趕緊答話道:“二位小師父,是我!”
“盧少帥,不在屋中養傷,怎麼到這兒來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