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的身邊,抱起了公孫續連連呼喚道。
嚴綱用手指試了試公孫續的鼻息,公孫續鼻息尚在,嚴綱急忙叫來了唯一倖存下來地隨軍郎中,隨軍郎中給公孫續一頓地上藥一頓地包紮過後,搖了搖頭道:“少主傷勢太重,小的無能為力,只能延續少主幾日的性命而已。”
“那咱們該如何是好呢?”關靖仰天長嘆道。
隨軍郎中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猛地精神一振,對田豫道:“啟稟大人,小的聽聞,被天下間稱為神醫的華佗便是左元帥的師傅,這神醫應該就在漁陽城吧?這天下間恐怕也就只有這位神醫能救得少主一名了!”
眾人一聽,均是精神一震,田豫當下道:“全軍集合,火速趕往漁陽!”
河水滔滔,北風呼嘯,半宿的激戰,殘餘的幽州兵士此時以是人困馬乏,而且又冷又餓,可是將軍有令,又不得不遵,一個個強打精神,上船過河!
一個新兵此時縮在船艙之中的一個角落裡,兩眼起淚,瑟瑟發抖,一個老兵看著這個新兵的樣子,嘆了口氣道:“我追隨咱將軍整整十年嘍,沒想到啊,將軍不在了,我他孃的還活著,打了一輩子的仗,沒有再比這次更窩囊的了,這聯軍就是王八犢子!除了tnd龜縮,狗屁都tnd不會!”
剛剛回到漁陽的陳登連屁股還沒坐穩當,就聽帳外有傳令官道:“報~~~!軍師,主公的信使到!”
陳登聞言,心中猜測道:“難道虎牢關的戰事出了什麼問題不成?”陳登心中著急,一揮手道:“修要多言,速速將信呈上來。”
“喏!”傳令官應諾道。
不一會兒,傳令官將信件呈了上來,陳登拿過左傲冉的信,展了開來,定睛這麼一瞧,看罷之後,陳登的心“怦!怦!怦!怦!”地急速跳動
漁陽左家軍營寨之中,左家軍的左字大旗正迎風招展,此時雖剛至卯時,可左家軍士已經列陣準備操演,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順其自然,雜而不亂,陳登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大聲說道:“將呂曠、呂翔、廖立、高寵、沮鵠,喚至此處。”
約一刻鐘後,呂曠、呂翔、廖立、高寵、沮鵠五人神清氣爽地昂首而入,陳登將左傲冉之信交與廖立,而後只是靜靜的坐著不出一言,呂曠、呂翔、高寵、沮鵠四人立於廖立身後也是看得仔細。
五人不分先後地將這封信看完了,放置於桌面之上,廖立的雙眼炯炯,開口道:“軍師,好事啊!公孫瓚身死,鮮卑、匈奴必當南下,幽州牧劉虞再無倚仗,只得像我等求援,如此一來,這幽州唾手可得啊!”
“公孫將軍身死,寵心甚痛!”高寵說道。
廖立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皺了皺眉道:“那劉備此時身在何方?”
“公淵可是以為劉備會趁虛而入佔據幽州?!”陳登道。
“嗯!此人非久居人下之輩,此等良機怎會錯過。”廖立道。
陳登哈哈大笑道:“登以為,劉備不死在幽州軍中已屬萬幸了!哈哈!”
“哦?軍師何出此言?”廖立疑惑地問道。
“無他,只因公孫瓚身死於兩軍陣前。”陳登言至此處,略一停頓又道,“那關羽、張飛皆萬人敵,若劉備肯令此二人出手相助,公孫瓚何至於中箭而亡?此等狼子野心,幽州軍中怎會無人看破?一旦看破,又怎會容得這劉備返回幽州?縱然無人看破,也只需要我等略施小計,嘿嘿,這幽州便無劉備容身之所。”
廖立點了點頭道:“軍師,你覺得聯軍與涼軍之戰,終將如何?”
陳登自然聽出了廖立的弦外之音,略一思索道:“各路諸侯心懷鬼胎,面和心不和,相互掣肘,竟然推舉袁本初為盟主,此戰必敗,唯一的變數乃是主公,若主公如今已攻下虎牢關,洛陽指日可待矣!”
就在此時,盧植緩步而入,眾人一見自己主公之師到了,紛紛起身施晚輩禮,盧植揮了揮手,滿臉悲傷地淡然道:“田豫,關靖率三千幽州殘兵,已經在漁陽城南十里處安營紮寨,他們質問咱們左家軍為何與官渡港伏擊他們,並重傷了他們少主公孫續,而且人家手裡拿的可是有咱們左家軍的裝備,華歆、許慈、陳震、杜微等正在安撫他們,這事你們就看著辦吧。”
陳登聽著聽著,面色肅穆了起來,心中暗暗琢磨到:“什麼?官渡港幽州軍遭到伏擊?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重傷?有左家軍的裝備?這怎麼可能!難道我漁陽之中有內奸?又或是主公的意思?不能吧?主公向來”
盧植看陳登面沉似水,也不言語,只是輕聲道:“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