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立刻又緊張了起來,陳登不怒反笑道:“閣下何人?為何一口咬定,這伏擊貴軍之事,就是我左家軍所為呢?”
陳登雙目如刀,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黑車軸般地漢子,那人報號道:“某乃公孫將軍帳下偏將王門!”言罷,這王門轉身進帳而後復出,將一條印有“左家軍”字樣的大刀扔給了陳登。
陳登接刀之後,仔細觀瞧,而後哈哈大笑道:“這把刀確實是我左家軍所產,但並非我左家軍麾下兵卒所用!”
王門冷笑一聲道:“方才華先生已然說過這刀並非你軍中兵卒所用之刀,但你卻承認這刀乃你左家軍所產,如此自相矛盾,難道當我等如三歲孩童一般不成?!”
田豫厲聲道:“王門!休要多言,陳軍師自然會有所解釋!”
王門針鋒相對道:“田豫,你處處為這左家軍開脫,你到底是何居心?”
田豫雙眼噴火,卻不再言語,關靖此時出言道:“王將軍耿直,請陳軍師勿要掛懷。”
陳登侃侃而談道:“這把刀乃漁陽郡兵配置,諸位將軍都是帶兵之人,自然知曉這郡兵乃防禦之兵,若非生死存亡時刻,是絕不會輕易動用的,我陳登承蒙我家主公錯愛,受命統領這漁陽郡三軍,武器裝備自然出自漁陽府庫,這左家軍三字便由此得來。”
“每年,在下都會將這郡兵裝備分發到各縣手上,而我左家軍兵卒的裝備上只印有各營的番號!”
幽州眾將皆若有所思,似乎認同了陳登的說法,郡國兵,就像現在當地的警察一樣,一般只是負責城內治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