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啦!文將軍,來,來,來,就當老夫給你賠罪了!”
李文侯舔著臉,拿酒杯過來要和文聘碰杯,文聘沒理他,接著跟左傲冉說道:“主公,您可得給文聘做主啊!”分列左右的眾文武也是議論紛紛。
左傲冉明白,雖然這李文侯是自己早年收的儒將,但自從跟隨自己以來,除了不久前獻過幾次計策外,可以說是再無什麼建樹,可稱之為雞肋,如今正是需要籠絡軍心的時候,看來李文侯留不得啊!這個時候要是不給文聘做主,文武不滿,難保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就算現在體現不出來,保不齊日後會怎麼樣!
“嘟!大膽李文侯!”左傲冉大聲勵喝道。
這麼一叫名字,酒杯“啪嚓”一摔,李文侯就知道不好,趕緊撲通跪倒在地道:“哎呀!主公啊!李文侯知錯,您您可千萬別動怒,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啊!”
“呀呀淬!李文侯啊李文侯!你身為京兆伊,長安城守之一,難道說你就不知道自己身擔什麼樣的職責嗎?雖說不上是國難當頭,卻也是兵臨城下啊!想不到你卻做出這般行徑,我左傲冉豈能容你?來人呀!將李文侯給我推下去,立斬前庭!”左傲冉大手一揮道。
第1卷:叱吒三國 第30章:怒殺李文侯
第30章:怒殺李文侯
“啊?!”李文侯就覺得順著自己的脊樑溝直往上犯涼氣兒!趕緊叩頭道:“萬歲!萬歲啊!萬歲”
“還想求饒啊!晚嘍!”左傲冉心下暗道:“我可救不了你啦!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左傲冉把袖子一甩,自然有人上來將李文侯往下就拖。
李文侯什麼人哪?!也算是左傲冉麾下的老人啦!“呼啦!”一下子,前邊立馬跪倒了一大片,以徹裡吉為首,都來給李文侯求情,左傲冉把眼一瞪,怒聲道:“都給我退下!誰也不許求情,再有求情者,與李文侯同罪!”
徹裡吉一看,心說:“完嘍!”一轉頭,看見韓榮在那兒坐著直皺眉,眼珠一轉,心道:“哎!有了!這個事兒現在求誰都不成,就得求他啊!”
徹裡吉過來是真不含糊啊!上來就給韓榮磕頭,一邊磕一邊道:“韓老將軍啊!您快給主公說說唄,李文侯已然那麼大年歲啦,犯點糊塗也是有的,看在他為大漢、為主公這麼些年沒有功勞還有苦勞的份上!求您老人家寬宏大量,給說說情吧!”
韓榮這個人就是這樣,最怕別人求他,臉面實在是磨不開,再者呢,他也覺得左傲冉這是純屬做戲!李文侯該不該殺?太應該了,但是現在這個場面,你也不說問問、查查,馬上就要開刀?這是做給人看的,這要是以後來個秋後算賬,誰倒黴呀?還是我這兩徒弟倒黴啊!
韓榮多大歲了,那可是人精一般的存在,把這一層看的很清楚,知道這個事還真就非得我來求情不可,微微一探身,坐起來了,韓榮抱拳稟手道:“左元帥,請容我韓榮一言。”
“哦?韓老,您有何話講?”韓榮一說話,左傲冉就看出來了,知道韓榮是給李文侯求情的,左傲冉更樂意感到這一幕,因為自家知自家事,能文能武之人,無論是誰,手底下也沒有幾個啊!可何況他左傲冉呢,左傲冉也想留下李文侯,但卻不能留,如今韓榮開口了,自己正好順坡下,於是便明知故問道。
“左元帥,正如您方才所說,如今大敵當前,敵方大軍還在長安城北,不戰不退,費人猜測,軍前正是籠聚軍心之際,咱們在這損傷大將,于軍威不利!再者說,李城守雖有過錯,但罪不至死,您多加懲戒也就是了,韓榮還請左元帥暫且寬恕李城守之罪。”這些話叫韓榮這麼一說,味兒就不一樣了,大家都在底下挑大拇哥,真是寬厚仁義的韓榮老將軍啊!
左傲冉也是很感動,能說出來這一番話的也只有韓榮韓老了,左傲冉趕忙道:“韓老,既然您給李文侯求情,冉就不得不準下了,死罪饒恕,活罪不免,免去李文侯一切職務,暫代原職,以觀後效,重打八十軍棍!”有人把李文侯拖下去行刑,打完了拉到殿上,讓韓榮驗刑,李文侯把臉丟盡了,回自己的長安住所養傷去了,慶功宴是不歡而散!
咱們在這就留下伏筆了,李文侯被左傲冉重責,傷好後是懷恨在心,時時刻刻都想報復韓榮、文聘、韓鋁子三人,但一直都沒有機會,後來左傲冉赴曹操、劉協設下的鴻門宴,僥倖逃脫後,得知李文侯竟然反了,自立為王,左傲冉只得復走東嶺關,這才有了左傲冉染毒闖五關這一段,這些都是後話了,咱們暫且不表。
第二天一大早,左傲冉於金殿議事,文武群臣站列兩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