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侯這話裡有毛病,因為前幾天傳令兵到函谷關搬兵的時候跟左傲冉說,說城裡的糧食還夠吃,所以當時陳瑀就出主意說,那咱們就再等幾天再出兵,那會兒文聘還在呢,可文聘哪有這個記性啊?特好糊弄!
文聘一揮手道:“得嘞!那我就什麼都不要了,李城守啊!咱就回見吧!您到南門去給我打個接應去。”
文聘又拍了拍自己這匹黑毛虎,還不忍心上馬,一看這個馬啊!已經累的渾身是汗了,站在那有點打晃,這也就是文聘,從來也不虐待它的主人,要擱著換個人,黑毛虎早就撩橛子了。
馬通人性,知道今天自己的主人也不容易,“突魯!”衝著文聘打個響鼻兒,意思是說:“我的主人啊!你別愁了,上來咱趕緊走吧!”文聘嘆了口氣,翻身上了戰馬,回頭又看了看城樓上,李文侯早就沒影了。
“也罷!今天我文聘文仲業就來個力殺四門!”文聘下定決心道。
當文聘打馬揚鞭趕到了南門外時,定睛這麼一看啊!差點沒把把鼻子給氣歪了,怎麼呢?南門外是空蕩蕩的一片開闊的戰場,根本就是空無一人!
文聘心想:“是不是李文侯聽錯了?這兒沒人哪?難道說又繞到別的門兒去?”文聘糊里糊塗地趕到城樓之下,抬起頭來叫門道:“哎!我說城上的弟兄們,俺乃是左元帥麾下先鋒官文聘文仲業是也!快快通稟李文侯城守,好給某家開啟城門啊!”
文聘這裡嚷嚷著歡實,那城樓上當兵的就在那女兒牆裡頭貓著,根本不好意思探頭出來,為什麼呢?李文侯已經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開城!
文聘喊了半天沒人應,心裡可就納悶了:“這是怎麼回子事呢?這個噢?!我明白了!”文聘把今天來回幾趟的關節就給琢磨明白了,感情是李文侯成心害自己呢!自己怎麼就那麼傻啊!讓這個李文侯給涮了呢!
想明白了各中關鍵的文聘可氣得不輕,手指著城頭是破口大罵道:“李文侯啊李文侯!老賊李文侯!你這是公報私仇!哼哼!你家爺爺我還不進城了,我去找主公,我看你如何向主公交代!”
文聘這正罵著呢,聽身後卻是號角齊鳴“哞哞咪”,前營裡的羌族兵將有如潮水一般湧了過來,可謂是鋪天蓋地啊!來到南門前戰場上是列開大隊,這一站,嗬!好似就如兵山將海一般啊!
城頭上邊李文侯一聽,嘿嘿冷笑道:“噢?醒過味兒來了,醒過味兒來也晚了,楊騰的軍兵這不是圍上來了嗎?!哈哈!”李文侯站起身形,大笑道:“啊哈哈哈哈!文聘文仲業啊!你明白了不是嗎?我跟你說,你要是再不退下,敵軍的兵馬這麼往上一衝,本城守可就要下令開弓放箭了!我連你一塊兒射!”
文聘氣的撥轉馬頭,不再看城池之上一眼,自己定了定神,暗下決心道:“好!我回去,叫主公也不來救你們!等你們城池一破,我在率大軍坐收漁翁之利!”
文聘低頭一看黑毛虎,都打蔫兒了,撫摩了片刻,輕輕一打馬的腦袋,文聘道:“嘿!我說虎兒啊!他李文侯老賊就想看咱們死呢,咱可不能便宜了他,偏偏不讓他得意!再加把力,咱回家去!”
黑毛虎這已經耷拉著的馬腦袋“噌!”的一下就立起來了,“唏留留”一揚脖兒,是精神百倍!文聘心疼啊!但是卻沒辦法,咬緊了牙關,舉大槍再次來到兩軍陣前。
嚯!這一天下來,文聘已經是威名遠揚!楊騰所率聯軍的軍營裡上上下下全都聽說了,說有一個漢朝的左家軍的小將,單槍匹馬踏翻了咱們的三門連營,哎喲!太厲害了!
聽說是左無敵軍的先鋒官,叫文聘文仲業!啊呀,真是威武不凡啊!楊飛龍本來正準備見到左家軍的影子以後就撤兵,這兒正準備著呢,有小校來報:“文聘又來殺咱們的南門來了!”
楊飛龍並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怎麼這個文聘還殺上癮頭了?有心不出兵吧,又一想還不行!這個文聘絕對不能留啊!要不以後自己麾下的軍兵一聽說他的名頭就得怕死,那還怎麼打仗啊?!光有一個神威天將軍…左無敵就已經夠厲害的了!於是楊飛龍這才親自擺隊來戰!
南門前的楊騰聯軍的軍兵卒還沒見過文聘呢,如今列隊出戰,一個各全都抻著脖子,跟這兒仔細觀瞧,喲!好威武的一員虎將,好一位力殺四門的少年英雄啊!
只見文聘跳下馬平頂身高能頂九尺,生的是虎背熊腰,身材魁梧,頭上戴鑌鐵打造的撓頭獅子盔,寶藍色抹額,相襯二龍鬥寶,頂梁門一隻紫絨球,上灑黃點,突突亂顫悠,摟海帶四指寬,上排一排銀釘,卡的是緊繃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