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臉上看,黑如鍋底,黑中透亮,兩道掃帚眉,一雙怪眼,獅子鼻,高顴骨,大嘴岔,短鋼髯在腮邊扎裡扎煞,壓耳毫毛倒豎,猶如抓筆相似,那兩隻眼睛好似一對小棒槌,努於眶外。
胯下這匹馬渾身的毛跟赤炭兒一樣,一根雜毛都沒有,膘滿肉肥,是一匹赤炭火龍駒,鞍恚Ы闌肥秋�魍吡粒�笸涔��冶鵂��蕩�諛易螅�檬す瓷瞎易懦�旖鴰ㄩ茫��癜儔叮��溲鑀��
書中暗表:這兩人一個叫李異、一個叫譚雄,都是丹陽郡春谷縣人氏,他倆的家都住在廉家村,一個村東頭一個村西頭,家道貧寒,哥倆從小一起長大,向來關係就好,於是便結為異性兄弟。
自從劉宏登基之後,譚雄的舅父童林不願意扶保劉宏,辭官回家為民,童林忠於漢室,表面上看他在家為民,安居樂業,暗中他卻不閒著,總是思量著如何報效國家,而並非是昏庸的劉宏。
童林料著或早或晚一定有人能另立明君,所以童林閒著沒事,就給大漢培養人才,他在童家堡廣收門人弟子,傳授馬上步下的武藝,春谷一帶村莊的少年子弟紛紛投在他的門下為徒,學習武藝,這李異也在其中。
童林見了李異很是喜歡,因為李異很聰明,教武藝從不用第三遍,又和外甥譚雄是磕頭的把兄弟,因為有了這層關係,童林傳授武藝在李異的身上就格外的用心了。
幾年的光景把李異、譚雄就教成了,馬步技藝長短拳腳,十八般兵器,他們倆樣樣都成,兩個人是同鄉,又是一師之徒,更是磕頭的把兄弟,所以二人格外的親近。
他倆人的本領都不弱,學成了武藝就想出出去闖一闖,於是兩人便結伴而行,沒想到的是,剛剛出來遊歷,便碰到了一件不平之事,遇到不平之事就要管一管的二人,這才一箭射偏孫策的霸王槍,救了左傲冉一命,跟隨著左傲冉一眾奔出了二十餘里地。
左傲冉看罷二人的穿著和樣貌,心下暗讚一聲,手中雙錘往得勝勾上一掛,抱拳道:“多謝兩位義士出手相救,在下不勝感激!不知二位義士的姓名可否相告?”
“哈哈!”馬上掛著弓的那個大漢大笑道:“我叫譚雄,這位是我的兄弟李異,都是丹陽郡春谷縣人。”
“多謝譚壯士、李義士出手相救!”左傲冉抱拳再次謝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李異無所謂的說道。
“沒錯!”譚雄一揮手道:“嘿嘿!我瞧您的武藝高強,絕非無名之輩,不知這位如何稱呼啊?”
左傲冉對譚雄的話未做回答,反而反問道:“不知二位壯士有無投軍之意?”
“當然有了!”譚雄道。
“常言說得好:‘學會文武藝,貨賣帝王家’嘛!”李異也道。
兩人的話讓左傲冉面上一喜,但緊著的話卻讓左傲冉的喜色一收,只聽譚雄又道:“賢弟說得不錯,但是這貨咱們是有了,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識貨的人?”
“哎!大哥說的不錯,就算有了這識貨的人,也得看看這識貨的主是誰?一般人的話,我們兄弟倆寧可過那販夫走卒的生活,也不保他!”李異也介面道。
左傲冉心下一樂,並不是左傲冉小看這倆人,能一箭射偏孫策全力刺出的大槍,那就不是一般人,只是左傲冉覺得這倆人蠻有意思地,這對話怎麼就跟說相聲似地,你一句完他一句。
“那不知二位有沒有投效的人選啊?”左傲冉笑著問道。
譚雄知道這是考究一下自己,看看自己識得幾方諸侯,張口就要說出自己想要投靠的人,但是李異卻截口道:“我兄弟二人乃是鄉野村夫,能識得幾家諸侯,但不知可否推薦幾位?”
左傲冉輕笑一聲道:“淮南袁術袁公路,兵糧足備,早晚必成大事,可投效之。”
“冢中枯骨,早晚被滅!”李異不屑的說道。
“哦?”左傲冉的眼中一閃精光,接著說道:“河北袁紹袁本初,四世三公,門吏故多,今虎踞冀州之地,部下能事者極多,當可投效之最佳人選啊!”
這回輪到譚雄輕笑一聲道:“袁紹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乃疥癇之輩,非明主也!”
“袁紹之為人,志大而智小,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畫不明,將驕而政令不一,土地雖廣,糧食雖豐,卻不可問鼎天下,此人不可投!”李異也評價道。
“我這還有一人選,此人乃八駿之一,威震九州,荊州之主劉表劉景升,如何?”左傲冉道。
(八駿亦作“八儁”,或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