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這也是方才我所謂的突發奇想,風聞董賊性好淫色,一見美女則色心大發,方才見過貂蟬,使我想起,何不使用沒人之計!”丁原站起身來,邊說邊走到正中。
王允輕笑了幾聲道:“呵呵,原來丁兄的算盤打在小女的身上了。”
“只是說說罷了,想來司徒大人必然捨不得。”丁原饒有深意的說道。
“唉~~!”王允擺手道:“並非老夫捨不得,這種事,總要貂蟬心甘情願才成,否則必然會壞事!”頓了頓又道:“再說,董卓生性狡猾,無緣無故獻予美女,必然引起他的疑心。”
“司徒大人說的也有道理,此事的確可行,不過,卻先要縝密計劃,細細斟酌才行。”袁紹道。
丁原眉頭緊鎖道:“依司徒大人之見,若是計劃周詳可行,不知令愛貂蟬是否願意?”
王允看了看袁紹,又看了看丁原,這才說道:“貂蟬雖然出身寒微,但是卻深明大義,若是曉以義理,必然會答應的。”王允給出了二人十分滿意的答案。
翌日,董卓在溫明園內擺下了酒宴,遍請文武百官、朝廷公卿等人赴宴,百官公卿果然皆欲自保,懾於董卓的威勢,誰敢不到?早就紛紛前來赴會,此時已經聚滿了人,有朝中的大臣,也有此次進京勤王的官員。
如今整個洛陽城上上下下之內,獨董家勢大,丁原雖然也有不少兵馬,卻比不得董家的蒸蒸日上,故而雖然也在邀請之列,卻不甚快活,只是坐在一角落處。
想他丁原堂堂幷州刺史,本來和董卓是平起平坐,如今呢,到了洛陽城內,卻變成了一個執金吾,表面上風光,可卻比不得董卓,若非他丁原手中尚有兵馬,只怕董卓早就把他幹掉。
“董大人到~~!”眾人紛紛尋著聲音望去,只見董卓帶著自己女婿李儒及心腹愛將趙岑、徐榮、張濟等一眾人等,前呼後擁登上主位。
“各位大人都是國家棟梁,整日操心勞力頗為辛苦,今日董某設宴請諸位,千萬不要客氣,都要盡興,來,來,來,先乾了這一杯!之後在容董某敘說要事!”說完一乾而盡,儼然自己就是身居上位者而座下的都是自己的屬下一般,眾人礙於董卓勢大,都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袁紹舉杯輕酌,對身旁的丁原道:“果不其然,宴無好宴!”
“他若有異心歹念,我首先不容!”丁原側首道。
董卓拍了拍手,破鑼般的嗓子再次響了起來:“來啊,歌舞助興!”
只見一群如花似玉,身材妙曼的舞姬身披輕紗,輕移蓮步,和著婉約的音樂載歌載舞,可惜眾人都不知道董卓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哪有心情觀看歌舞,都沉默不語,只是在董卓勸酒的時候機械的抬手一飲杯中之物,丁原、袁紹二人坐在酒席當中,悶悶不樂的喝著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董卓又拍了拍手,堂中歌舞嘎然而止,待眾舞姬撤下去之後,董卓緩緩站起身,厲聲說道:“我有一言,請諸公來評定!”整個溫明園立刻鴉雀無聲,全都側耳傾聽。
坐在次席位置中的孔昱,順勢迎合道:“不知董公有何高見?”
董卓走到酒席宴的正當中說道:“我大漢一朝自高祖皇帝斬白蛇起事以來,相傳至今,可謂是最危最弱之一朝,早有黃巾之亂,外有番族作亂,內有閹寺之亂,連年征伐,民不聊生,各位可知其故安在?”
“莫非董司空已有良策?”盧植問道。
董卓得意的說道:“不錯,董某卻有良策!”
“請道其詳。”盧植道。
董卓繼續說道:“古人有言,國賴明君,君聖則臣賢,天下自安,如今皇上庸弱無為,因此變亂紛起”
“董卓失言!”丁原拍案而起,大怒道:“司空施禮,皇上對你皇恩浩蕩,豈可當眾辱罵,難道你的心目中果真已目無君上!”
董卓一伸手,截口道:“丁大人,請稍安勿躁,何不等董卓說完。”
“你還想說什麼?!”丁原怒聲質問道。
董卓繼續說道:“天子乃一國之君,萬民之主,如今卻巍巍虩虩,懦弱無能,如此君主,如何能御群臣而統天下,以董某人之意,不如廢今上,另立陳留王為帝,諸大臣以為何如?”說罷按劍怒視文武百宮,以示威嚇,文武百官果然一片死寂,不敢作聲。
坐席之上的另一人再也按耐不住了,推案直出,站在筵前,怒斥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此乃大逆不道!”
董卓一看,原來是司隸校尉袁紹,董卓此時見他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