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點了點頭道:“文才兄說得不錯,我等均不是左傲冉麾下戰將的對手,只能等少將軍傷愈,咱們才能勉力一戰啊!”
“難道趙、胡兩位將軍是怯陣了嗎?”張濟突然叱問道。
胡軫的眉頭一皺,沒有說什麼,趙岑卻不高興了,大聲的回應道:“張將軍!你這是什麼話?我趙岑如果要是怯陣了,難道還會弄得這一身傷嗎?”
“張將軍的話確實重了些,我們要是怯陣,當初就不會隨張將軍一同前來長安解圍,少將軍說是也不是啊?”胡軫從中打圓場道。
張濟卻一反常態,“啪”的一拍帥案,猛然而起道:“胡軫啊胡軫!你還好意思說呢?要不是你輕敵冒進,放棄堅守,怎麼可能被左家軍攻入大寨,致使大軍損失慘重!”
“張將軍!你這句話我就不愛聽了,戰場之上,勝負乃兵家常事,你卻一味的職責我與文才兄,難道你就沒有錯嗎?!如果張繡將軍不戰敗,哪裡會有這一敗?!歸根結底,完全是你指揮無方!”趙岑和胡軫是同一戰線的,自然為胡軫說話。
“沒錯!你張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你休想將戰敗的罪責加到我們二人的身上!”胡軫也從旁加了一把油道。
“啪!”
張濟把帥案拍得震天響,一雙虎目之中盡是怒火,指著胡軫、趙岑道:“好啊!你們倆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頂撞本帥!來人啊!軍法行事,重責八十軍棍!”
“叔父?!”張濟突然開口道。
張濟揮手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