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哪敢讓他碰上啊!急忙抽槍換式,反手一槍,扎奔胡車兒的前胸。
胡車兒的右手兵器往胸前一劃愣,盧毓急忙收回大槍,但是當他在想進招的時候可就來不及了,胡車兒左手的兵刃到了,盧毓急忙一閃身,躲過了胡車兒的兵刃,可別忘了,胡車兒使得是雙兵刃,右手還有一個呢,胡車兒右手的兵刃直接奔了盧毓。
胡車兒沒有馬,他是步下將,要不是他長得高一點,想要和騎在馬上的將官鬥,那可就費了勁了,不過就這樣,胡車兒也是吃虧的,因為他借不得馬力,吃虧不少,但是胡車兒的力氣卻又將他的這一點給彌補了。
眼見胡車兒的兵刃到了,盧毓知道自己是躲不開,所以他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來磕胡車兒的兵刃,“當”的一聲巨響,胡車兒的兵刃是磕出去了,但是盧毓的兵刃也飛了,不僅兵刃飛了,就連臂膀都傷了,說來也巧,盧毓兵刃飛了,不過槍尖卻劃傷了胯下的戰馬,戰馬一吃疼,竟然驚了,斜著就跑了出去。
盧毓也沒有去約束受了驚的戰馬,反而任由他斜著跑了出去,為什麼啊?誰讓剛才自己說話說得那麼滿呢?如今戰敗了,哪還有臉回去啊!那不得丟死人啊!馬兒啊馬兒!你這一驚可真是合了我的心啊!咱們就有多遠跑多遠吧!
咱們這塊留下一段伏筆,盧毓不可能就這麼沒有了下文,後來西涼神威將軍錦馬超踏雪報父仇,左傲冉領兵戰西涼的時候,這位盧毓就會再次出現了,這些都是後話,咱們先不細表。
“哈哈!我還以為你左傲冉左大元帥的麾下有什麼厲害得武將呢?!原來都是一些牛囊飯袋,真不知道那個廢物呂布是怎麼敗在你的手下,今天就讓爺爺瞧瞧的你厲害吧!如果你怕敗在的手裡,那也好辦,你要你肯許諾給我十萬兩白銀和一百萬擔的糧食,我就假裝敗給你,怎麼樣啊?我的條件很優厚吧?”胡車兒大放厥詞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張純催馬來到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聲音道:“主公,這人使得兵刃很怪異,好像是短把獨角銅人槊,乃是北方遊牧民族所用的兵刃,咱們中原人很少看到有用這個的。”
別看左傲冉見多識廣,十八般兵刃樣樣精通,但是他還真沒見過這兵刃,張純這麼一說,他才知道這兵刃叫短把獨角銅人槊,在一細看胡車兒使得是兩根短把獨角銅人槊,就如同一對逝世孩子一樣的兵刃,就見這個東西有頭有胳膊有腿有身子,更有意思的還是眉眼齊全,真是好不怪異啊!
“看你武藝不錯,如果要是投降與我,我定當重用於你,如何?”左傲冉也沒因為胡車兒的叫囂而發怒,反而出言勸降。
胡車兒把嘴一撇道:“你若能勝得了我手中這對短把獨角銅人槊,我胡車兒甘心替你效力,如何?”
“哈哈!好!君子一言!”左傲冉大笑道。
胡車兒亦道:“駟馬難追!”
“來人呀!取我雙錘來!”左傲冉翻身下馬道:“胡車兒將軍,我左傲冉不佔你便宜,你是步下將,我和你步戰!”
胡車兒哈哈一笑道:“我胡車兒素來聽聞左元帥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好了!咱們也別互相恭維了,一戰定輸贏吧!”左傲冉道。
“哈哈!爽快!哈哈哈!”胡車兒大笑道:“沒想到左元帥這麼直爽啊!來來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
“好!哈哈!”左傲冉大笑道。
咱們閒言少敘,直接進入正題,左傲冉與胡車兒比鬥,左傲冉三錘震飛胡車兒手中的一對短把獨角銅人槊,胡車兒心悅誠服,投效於左傲冉的帳下,發誓定效犬馬之勞!
兩人文鬥,互相砸對方,左傲冉讓胡車兒現砸自己,結果左傲冉都接下來了,反過手來,左傲冉在砸胡車兒,結果三錘砸飛了胡車兒手中的一對短把獨角銅人槊,此段情結類似李元霸錘震四平山,威鎮十八國那一段(田版),就是李元霸和裴元慶對錘!
左傲冉收了胡車兒,任命為軍前校尉,並且親眼見證了胡車兒力負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兩項絕技,這下子可把左傲冉驚得不小,力負五百斤自己能做到,但是日行七百里可就不行了,何儀、何曼兩兄弟能夠日行七百里,但是力負五百斤也是不能,見識了胡車兒這兩項絕技後的左傲冉,這就要巧用胡車兒了。
簡單的整合了一下胡車兒的部下,得精壯兵卒兩千餘,左傲冉讓胡車兒繼續統領,並且給他湊了八百多士兵,整合成了一支三千人的部隊,左傲冉還特意的起了一名字,叫虎衛軍!其餘被淘汰下來的都被遷移到了幷州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