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3 / 4)

小說:故宮塵夢錄 作者:那年夏天

,緊張萬狀。居然安然到達機場。那時是上午9點多鐘。

是日天氣酷熱等於炎夏,大家怕中途天氣要變,因此穿的春裝,帶著大衣,手上提著3公斤左右的行李提包,也就相當吃力。大家在一個沒有完工的候機草棚之下休息,以為即可起飛。8年來的希望償於一旦,也就忘記一切辛苦。然而不然,大約是我們的災難,還有最後的一關,或者巴山的夜話,還有最後一天的剪燭因緣吧??

總而言之,我們人事不臧的最後表現吧?“最高”二字的現眼罷了!?

我們因為原來是兩機合併,所以有兩個領隊的負責人,這好聽的名義是派的呢,還是選的,我們誰都不知道?大約是管總務的憑他們接近的兩部分中各個指定的,意在榮譽而並不為了服務,所以事前沒有一點接洽,總務方面也沒有人在機場照料,我們下汽車在等候的機場,離機場辦公處有3公里之遙,沒有人管,兩個領隊同我們一樣摸不著頭腦而只是呆等。

第四部分:返平受訊記辱還都趣談(2)

我們揮汗如雨地不知所措,汽車回去了,沒有法子得到代步去尋辦公處,大家將預備帶到首都去的廣柑都吃完,不夠,還去用50元買一杯的黃泥水來解渴。好容易等著看見一架飛機由南破空而來,滿以為飛昇第一輪到我們可以立刻登仙了。忽然一個警報,預備好的不是我們而是另一“最高”名義的司法部的最高法院,他以類似的名義不法地冒充了我們而捷足了!他們原定是第五架,現在倒轉來向後轉,排尾作為排頭,他們司法不守法,恰巧又是我另一記所認為最下流的張家走狗鄭烈在內,這也可以看出他們的一貫作風了。

於是我們動了公憤,兩個領隊之一,第三機的領隊不得不同了一兩位同事扒上了一輛不知誰何的汽車,趕到了3公里外的辦公室去交涉,查明瞭今天排定的行程,一點也不錯。第一是我們國防最高委員會,第二是國民政府參軍處,第三是司法院,第四,我忘記了,第五,方才是這個知法犯法的最高法院。但是,因為“最高”二字的打混,辦事處弄不清楚,我們沒有去接頭報到,而他們卻利用機會爭先了。他是民初浙江都朱瑞的兒子,很神氣地說:“儘管是錯誤 了,但是你們去問珊瑚口總公司吧?我們是不管了,因為最高法院的行李單等等手續都已辦完準備起飛了。變更麻煩。”我們的領隊當然不答應。僵透了!

另一位姓顧的主管行李單的任務,他卻想轉圈,又一位梁站長也很熱心,也覺著他們有錯,說是坐二架罷。其實第一架坐不著當然是第二架,等於並無補救,而我們的代表,卻自認為頭尾一倒,應該是第五架了,以為又從第五升為第二,在阿Q心理下認為滿意,OK了。我們這位領隊,素來對內尖利,對外馬胡,天天阿彌陀佛,婆婆媽媽,他現在又認為“在人屋簷下,怎好不低頭”?以為也算勝利回來了。

此時,卻跳出了第四機的領隊,他一直到此方才知道,卻沒有參加交涉,他抗議以為外交失敗,我也不客氣地以為OK是有辱使命的,同感當然居多數。

於是這一位生力軍領隊出馬,同那幾位站長等起了強烈的衝突,他雖是無錫人,卻有湖南朋友所常說的“朽氣”,同他們屈指算帳,證明那個所謂“最高”,要比我們低5級,站長雖然氣沮,而既成事實,那個低5級的“最高”集合排班了。我幽間地去欣嘗他們的姿態,卻憐憫心與憤怒心齊發。同時還怕

憐憫的是這班人真可憐啊!愚、昧、貧、弱、定縣的平教會發明得一些也不差!他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個個精神不振,服裝凌亂,滿面煙容,手提著滴滴答答的布包裹,最奇怪的是沒一個穿制服的,我巡視了半天,也沒看見證章!而這種人居然著了我們的先鞭,又想到那鄭烈也必然在內,我們的司法寄託於如此的人們!自然不由得大怒了。

怕什麼呢?那駕駛的都是盟邦飛機師,他們都有一種雄偉高傲的神氣,這一強烈的對照,他們當然知道今天還都是些什麼機關,他們一定以為這些人是最高決策的人物,是這樣猥瑣的人物,這一定影響於國際的觀聽呀!?

我這一打擊,覺得比爭“元”不得還要沮喪!

他們起飛了,我的精神隨以俱飛,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急忙收了元神,少安母躁,靜候第二架飛機之到來。他們也都只得遷就事實了。

看看過午,枵腹待機,由1點到2點,2點到3點,“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口口水悠悠!”比等8年還要難過。

忽然天上隆隆,居然4架飛機一時齊到。有人蔑笑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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