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就肯定是。看來是我多疑了,這還是我本事不到家的緣故呀!
想到這裡,我笑著對巡山道長說道:“看來我確實不如師兄呀,不好意思虛驚一場。不過我還是要保留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有機會我們可以找個盜洞下去看看。如果是我說的那種,裡面可能沒有屍體。”
巡山道長笑著說道:“哈哈,年輕人知錯就改,這是最難能可貴的。等過兩天讓守忠給你找個盜洞,你們一起下去看看也好。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晚上說不定你還要忙的。”
我點了一下頭,巡山道長和李守忠低頭說著話離開了房間。四眼過去關上了門,我揉著腦門對他說道:“四眼兄弟,你能肯定我畫的地形就是我師兄說的那種麼?”
四眼嘿嘿一下,跑過來對我低聲說道:“小張爺,我那是騙你的,怎麼可能有那樣的地形?就算是有的話,就憑著你畫的樣子,我也不一定能認出來呀?”
啊?這小子居然是騙我的,還把我騙得一愣一愣的。我靠,我就說麼怎麼我可能不知道這樣的地形呢?想當年我師父每次帶我出去雲遊,走到哪裡都會給我講風水中的勢、形這些東西。我就算是一眼看不出,也不可能完全看錯的。
今天倒要四眼這小子,把我給徹底矇住了。剛才還誠心誠意地向他學習,想起來就讓人生氣。不過看來,這小子肯定是看出了什麼,不然也不可能撒下這麼大一個謊。
於是我看著四眼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看出什麼問題了?所以才這麼玩了我一把。快說,究竟是什麼問題,這會他們都走了不要給我裝神弄鬼了。”
四眼笑了一下,跑到門口輕輕開啟一條縫看了一下。然後又關上門,從裡面反鎖後過來拉著我到了床邊。他的這番舉動,讓我多少有些摸不著頭腦。
四眼看著我說道:“小張爺,你把剛才的圖拿給我看看!”我一聽不知道這小子要幹什麼,但是還是把那捲皮質的圖拿了出來。四眼將這些圖一一鋪在床上,然後拿著我畫的圖對比著看。
看到這裡我突然也明白了,四眼覺得我畫的圖應該和皮質圖上的某一幅是相似的。我拿到這捲圖以後,看的時間比較短,但是四眼都仔細地看過的。
果然看了半天后,四眼拿著一塊圖對我說道:“小張爺,你看這上面畫的,是不是和您畫的有些相似?”我一聽急忙接了過來,對比著看了看半天。
但是總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我把自己畫的扔到一邊。然後閉上眼睛對比著皮質畫上的圖想了半天。然後睜開眼睛,看著四眼說道:“不錯,要是你上去走一圈的話,就應該知道這是完全一樣的。對了你小子是怎麼看出來的,剛才居然把我完全糊弄了。”
四眼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小張爺,你可不要忘記了,我也去過上面的。只不過我們去的時候是晚上,只有手電照著路。所以我能記得上去的路,因此我能判斷山形。可是你不一樣,晚上和白天都去了,而且肯定以白天的參照物為主,所以你沒有想到這一層也被我糊弄了。”
我點了點頭,四眼說得對。他是盜墓的,都是晚上出來工作。所以要求在夜視中,不僅要能辨明方向,而且要對目的地周邊的參照物這些能瞭解。所以在晚上的時候,四眼則完全是根據直覺來判斷的。漸漸的也就養成了一個習慣,晚上走過的路很快就能判斷出一些情況。
所以剛才四眼能在極短時間內,發現這上面的一些問題,就是靠著這種直覺。我把這張圖又翻過來看著背面,對四眼說道:“這個後面的花紋代表什麼意思?”
四眼看了一下,對我說道:“小張爺,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僅這張上有些花紋,還有其餘的上面也有些花紋。只是所有的花紋都不相同,而且質地也不是很相同。我總覺得這些也都代表著一層意思,但是究竟是什麼我說不上來。”
我點了點頭,對四眼說道:“你說的和我推測的一樣!你看就我們手中的這張圖來看,背面的花紋有些像是虎豹的。而你看這一張!”說著又拿起一張圖說道:“背面有些鱗甲,這說明這是一種帶鱗甲的動物。畫圖的人,把這些分別畫在動物的皮質上,其實就是要暗中提醒我們什麼。”
四眼嗯了一聲,對我說道:“要是崔老爺子在就好了,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那老爺子在古玩城呆的時間也夠長,對這些東西都有獨特的看法的。”我點了下頭,確實是這樣的。
我想了片刻,立刻對他說道:“明天你帶著這些東西回西安,找到崔二爺讓他帶你去檢測。晚上儘量的回來,順便打探一下我師兄最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