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的,考古是挖墓的。說起來,這個上還是有些衝突的。
想到這裡我笑了笑,舀了一碗湯說道:“那你也算是學了不少東西了,有機會也給我展示一下麼。對了剛才你說躺著的另一個是李守忠,難道你也認識他?”
呂郝嗣搖了搖頭,對我說道“見過兩次,不過這小子不認識我。第一次是想去談女朋友,手裡沒有錢跑來挖墓的時候見到過。不過這個小子還算是好,不太貪心拿了一兩樣普通的東西就走了。所以我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嚇唬了一下這個小子。第二次是他和肖爺,一起來探墓的時候接觸過。那一次見面後我很後悔,當初就不應該放了這小子。”
我能理解呂郝嗣的心態,如果是我的話也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乾笑了一下,對他說道:“他是巡山道長的兒子,也是五大家族的後人。他和他的老子比較,簡直就不是一路人。”
呂郝嗣嘆了一口氣後,對我說道:“雖然我們和其餘的三大家族都算是有些過節,但是老一輩子人裡面確實有些人把使命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你說的這位巡山道長,就是其中的一個。不過他還算不上真正的巡山道長,等我師兄醒了會帶你去見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巡山道長。”
“噢!”我有些吃驚的問道:“什麼是真正意義上的巡山道長,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我知道李守忠的父親,也就是我口中的巡山道長不能是真正意義上的道士,可是他確實現在披著道袍堅守著祖訓。
呂郝嗣笑了笑,對我說道:“等你見了以後就知道了,現在我不能給你評述。否則的話,你會失去判斷力的。有很多人和事情,自己看到的總比別人給你說的要好的多。”
我點了點頭,這個話說的很有水準。於是我繼續問道:“你師兄昨天晚上是來找你的麼?他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可以吸引殭屍的?”
呂郝嗣搖了搖頭,對我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跟蹤李守忠來的這裡吧!我和師兄說好的,我先去了解你的情況,然後給他說,要是覺得可以,他也見見你,我們合到一起對付肖爺的。所以昨天晚上我單獨約得你,這個師兄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不可能來找我,也不可能帶著什麼吸引殭屍的東西。”
看來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果然是跟蹤李守忠來到這裡的。要是這樣看來,李守忠應該是來這裡探測某座大墓的,結果被人發現了,慌不擇路的跑到了這裡。
如果這個結論是準確的,那李守忠跑這裡是為了哪座大墓呢?雖然現在這個結論還不好下,但是一定和那五座大墓有一點關係。可是五座大墓在山上,他為什麼會跑到下面呢?
想到這裡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只有一種解釋,肖爺等人發現上面的五座大墓,並不是真正的大墓。所以想利用這個時候,尋找新的大墓的位置。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派李守忠這樣的太輕率了?怎麼也得派個重量級的來吧,比如我師兄或者聾啞老人。
呂郝嗣看我半天不說話,嗨嗨的叫了我兩聲。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嗨什麼,你是在叫驢還是在叫人?小爺我也是有名有姓的,你就不能尊重的叫我一聲小張爺?”
呂郝嗣也白了我一眼說道:“屁大的一個人,在我面前當爺,你也不怕自己折壽。我說你小子聊天就好好的聊,突然閉上眼睛在那裡想什麼呢?一副故作深沉的樣子!”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我在想李守忠這小子,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如果說肖爺等人發現了五座大墓是假的,是不是會派一個更加有資歷的人來尋找真正的大墓入口呢?”
“墓是假的?”呂郝嗣驚訝的問道:“你是說五座大墓是假的,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結論?天哪,這都快一百年了,你是說這個話的第二個人!”
我也愣了一下,難道一百年前也有人這麼說過?不對呀,一百年前有人說過的話,呂郝嗣他怎麼會知道的?而且說出這句話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我愣在那裡看著呂郝嗣,他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我。忽然嘩的一聲響起,這個聲音驚動了我和呂郝嗣。我們一起朝那邊看去,原來是盛二狗開啟了暗門去戲弄會飛的猴子了。
呂郝嗣一邊慢慢的回頭,一邊對我說道:“記得我父親說,還在他幼年的時候。我的姥爺、爺爺帶著他和我的母親去拜訪一位陰陽先生,好像是給他們合八字去了。那位陰陽先生好像也是我們家的好朋友。父親說當時他清楚的記得,這位陰陽先生說五座空墓,卻讓昔日的好友翻臉,世人眼裡已經沒有真誠可說了!然後爺爺和姥爺,因為他說是五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