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郝嗣又對我打量了一番後,對我說道:“你看看我這個樣子,敢隨便到這些地方來麼?當初這裡修建道觀的時候我就知道,後來神像開光這些我也知道。可是就是沒有進來過,今天要不是師兄說要我陪你來,我是不會來這裡的。”
我突然笑著對他說道:“對呀,你小子都穿成這樣了,怎麼進來沒事?按理說你身上是陰氣佈滿全身,和道觀的陽氣是有分別的。怎麼你小子看起來,就像是沒事的人一樣?”
呂郝嗣白了我一眼,正要搶白我幾句。就聽外面傳來哎呦的一聲,我看了他一眼急忙跑了出去。這裡人跡罕至,除了道觀裡的人。應該就是周邊知道這個道觀的人,前來上香了。
我跑出去一看,一位穿著很破爛的人正坐在道觀門口的地上。他雙手抱著腿,他的一側有個竹簍也摔在了地上,竹簍裡面的一些植物撒了出來,
看著那些植物,我斷定這是一位來山中採藥的人。這個我在終南山經常見到,只不過去終南山採藥的都是青壯年。但是地上坐著的人,看起來歲數要大一下。
我蹲下來看著他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把腳崴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繼續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腿。難道這是個啞巴?不對呀,要是啞巴的話剛才怎麼發出哎呦的聲音。
於是我笑了笑,對他說道:“老人家,你是不是把腳崴了?要不我扶你起來,到裡面休息一下。順便我幫你檢查下,你看好不好?”
他抬頭又看了看我,慢慢的說道:“知道我是老人家,剛才說話還那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