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樣稱呼起來,也確實親切一點。二位對這次的行動,應該都有些瞭解吧!”
我和金南天點了點頭,我突然發現尚智一直沒有說話。而是用一雙三角眼,盯著我們不放。看來這小子對我們還是有些懷疑的,所以冷眼旁觀想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
這小子是在和我們玩心機,先不理會他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招。想到這裡我掏出了一根雪茄,遞給了尚仁,他擺了擺手。又遞給了尚智,他毫不猶豫的拿了過去。
我又給尚傑,這小子這次沒有接雪茄。我只好自己點燃後,放在嘴裡吸了一口。然後吐著煙對尚仁說道:“大致的情況我是瞭解了,但是具體的天哥也沒有給我說。”
我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聽聽他們怎麼說。尚仁看了看尚傑後說道:“這樣吧,今天人都齊全了。就讓小杰,把這次的事情再給大家詳細的說一遍。”
尚傑一聽,拿起一個遙控器,摁了一下後所有的窗簾都自己拉上了。然後他拿出五幅畫依次的擺開,說道:“這五幅畫是我們祖上開始,一直到現代才全部收集齊全的。為什麼我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多的人力去收集這五幅畫。因為這五幅畫中,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說到這裡看著我和金南天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在我們邙山區域內,有一個很大的墓葬。他的規模之大,有可能超過了秦始皇的帝陵。可是為什麼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被人發現呢?就是因為這座大墓,不是存在於地上而是存在於地下。”
我聽到這裡有些發笑,於是舉著雪茄說道:“尚總,所有的墓葬都是在地下的。存在於地上的,一般我們都稱之為陵。”說完看著尚傑笑了一下。
尚傑笑了一下,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口誤了,應該準確的說這座墓沒有封土。他的入口在邙山的一個山洞中,九曲十八彎以後才到找到墓室的大門。這些年我們幾乎找遍了邙山,也沒有找到這個山洞。甚至不瞞各位,我們動用了很多先進的儀器。後來這五張圖收集齊了,我們才真正找到了墓室的入口。”
我聽到這裡後,再次打斷了尚傑的發言直接問道:“尚總你還是直接說清楚,這座大墓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訊息準確不準確?這些對我們比你說的墓室的入口要重要的多!”
金南天一聽,笑著說道:“尚總不要生氣,我兄弟就是這個樣子的。對於他來說,什麼都沒有可靠來源的訊息重要。至於墓道什麼的,我們就是幹這個的。如果連這個都找不到,還談什麼盜墓?”
尚仁一聽呵呵笑著說道:“二位說的有理,小杰就把事情給他們說清楚吧!能進到這間辦公室的人,都是坐一條船上的朋友,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麼了。”
尚傑點了點頭,對我們說道:“我們尚家就是過去這裡有名的五大家族之一,正宗的巡山將軍的後人。我們所說的這個墓,很早以前我們就知道了。裡面所藏的那面鼓,最早就是我們尚家所有。只不過當時我們尚家不姓尚,而是姓司馬,是西晉太祖文皇帝司馬昭的後人。祖上為了對抗諸葛亮的銅鼓,製出了這麵人皮鼓,後來戰亂遺失了。一直到了元朝時期才知道鼓的具體位置,於是祖上甘願做巡山將軍,為的就是找到墓室拿回這面鼓。”
我點了點頭,心裡很明白這是一句很假的話。但是我依然問道:“那麼這座大墓是誰的?裡面都有什麼樣的陪葬物品?”我表現出了一個盜墓者應該擁有的貪婪。這件事情結束後,我和尚仁、尚智兩人面對面坐著的時候,他們明確的說當時不信任,可是我的這種自大和今天說的這些話,讓他們覺得我就是阮世傑。
尚傑停頓了一下,臉上出現了少有的不快。但是這是一閃而過的表情,很快就恢復自如地說道:“根據外面的資料,我們認為這是宋朝一位重要人物的墓。但是現在的資料不完善所以不知道,但是從我們家族所傳的來看,這是金國一位皇太子的墓。阮世傑先生,您還有什麼問題麼?”
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了我,想看看我如何激怒這位尚傑。但是我的這一切都是模仿日記中所描述的,因為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我覺得有必要繼續做下去,完全要像一個真正的阮世傑。
我站起來在桌子前來回徘徊了一下,看著上面的畫說道:“如果真的是按尚總說的,那麼你們所說的大墓要麼是假的,要麼是你搞錯了資訊。”說到這裡看了看尚傑又看了看金南天。
金南天走了過來站在我身邊看了一圈,也點了點頭說道:“尚總,世傑說的對。我也支援他的觀點,還是希望你能說出真話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