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它算不算這一群裡面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它直接說道:“你鬥不過它們,因為它們的老大很厲害。我就是被它們的老大害死的,就是這樣了想報仇都報不了!”
這句話我更加的吃驚,看著它說道:“等等,你要先回答我兩個問題。第一你怎麼知道,我在和東郊的鬼打交道?第二,你又是怎麼回事?”
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因為你的身上有個印記,這個你是看不到的。就算你有陰陽眼也看不到,只有我們這些鬼能看到。這個印記是它獨有的,你三個朋友的身上都有。我就是看到這個印記,才知道你在和它們打交道。”
我愣住了,身上居然被鬼打上了印記,我都沒有看到,這不是開玩笑麼!現在居然讓一隻鬼來告訴我,這要是被同行知道了肯定會被笑掉大牙的。
它看我沒有說話,接著說道:“我說的話信不信在你,但是我沒有必要騙你。因為我想借助你的力量,否則這身的怨氣都難消除。我活著的時候比較好色,去東郊找小姐玩。結果迷上了一個,三天兩頭的去。誰知道這個小姐,居然被一隻女鬼附身。剩下的我不用多說,估計你也知道的很清楚了。我死後憑藉這一身的怨氣,連續找過它四五次。可是每次都到不了它面前十米,有次差點讓我徹底消失。”
我暈呀,這一身的怨氣,就是要我去化解,都很吃力的。居然連那隻鬼的面前都走不過去,這要我怎麼去收拾?典型的,拿著雞蛋碰石頭。
想到這裡後,我看著它說道:“你這一身的怨氣,連它面前都走不到。你怎麼能保證,我可以制伏它?再說了你都告訴我,身上被它打上了印記。這都說明它比我厲害,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它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雖然它在你的身上打上了印記,但是我依然能看到你身上的紅光。我過去沒有見過你,但是你身上的紅光告訴我,你比它要高一些。而且這件事情你沒有辦法迴避,和它鬥是遲早的事情。”
我看著它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你說這些話的意思是準備幫我一下。也好,你就痛快的把知道的都告訴我,這樣我也可以試著找找它的破綻。”
它看著我搖了搖頭,雖然看不清身體但是可以看到頭部的黑氣在左右晃。然後慢慢的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它和一個活著的修行人關係很好,而且那個人好像還是它的徒弟。”
不會吧,有沒有搞錯?怎麼又和修行的人牽扯上了,而且還是修行人的師父。難道這隻鬼是奪舍後出現的暫時形態麼?如果是奪舍的話,那麼應該是道教的?還是藏傳佛教或者佛教的?
想到這裡後,我對它說道:“那你知道它的徒弟是誰麼?或者知道現在在哪裡,幹什麼工作或者是在哪座寺廟道觀修行?”
“唉!”它嘆了一口氣後,對我說道:“這些我都不知道,而且我有次跟蹤過他的徒弟。從背影上看是個男人,只是他的衣服上居然有六字明咒。那次我算是第二次受到最嚴重的傷了,差點連鬼都做不成。”
衣服上有六字明咒,從這一點上來看肯定不是道教中的人了。因為道教的驅鬼咒語也很多,或者在衣服上有八卦圖案什麼的,也能抵擋陰鬼入侵的。如果不是道教中的人,就是佛教中的了。也有可能是藏傳或者東南亞佛教的,對於這些我都不熟悉,必須要找人幫助了。
想到這裡後,我對它說道:“好了,你說的我都記得了。看來我得回去找人幫忙了,如果是佛教的,我就懂得很少。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給我的這些提示。不過有句話我還是要告訴你的,千萬不能因為自己一身的怨氣,就出去禍害人。如果讓我知道了,肯定也讓你做不成鬼。”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上樓,上了三層臺階,我突然停下來回頭看著它說道:“對了,我的那位朋友在你的地盤上養病,我可不希望被其餘的鬼騷擾。這一點,你是不是能讓我放心。”
“必須的!”它毫不猶豫的說道:“雖然我不是這裡的老大,但是說話還是有人聽的。而且我們以後還要合作的,你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裡一切交給我了。”
我看著它冷笑了一下,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我全聽你的,這才是最大的笨蛋。你以為我就那麼傻,聽一個鬼說的鬼話?現在是因為有利益,才這麼說的要是沒有利益估計早折騰上了。不行,我回去還得讓熊晨雪多唸經文,一直到她出院了再說。不然的話,著了這麼大的陰氣,加上這樣的鬼不知道還有幾隻,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