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報答上次安徽的事情。
來到熟悉的門前,輕輕推開虛掩的門。父親和母親正坐在小院裡面,母親一看到我吃驚的站了起來。父親的眼睛現在基本能看到東西了,也拄著拐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驚喜的撲了過去,把父親和母親緊緊的抱在一起。雖然這次離開家時間不長,但是心中那股思念卻從來沒有斷過。
師父過來拉了一下我說道:“我們還在後面呢!”我一聽急忙和父母分開,擦了一把流出來的眼淚。對我父母說道:“爸,媽這就是上次我來的時候,給你們提起過的我的師父,後面這位是我回去又拜的老師。”
我媽一聽急忙說手合十要向師父和老師行禮,我老師立刻給我使了個眼色。我拉了一下我媽說道:“媽我們是道士的,不是和尚。”
我媽一聽呵呵笑著說道:“老糊塗了,老糊塗了。”我爸介面說道:“兩位師父快請進,快請進。我是個粗人,也不懂你們的禮數。不要生氣!”
師父一聽笑著說道:“哪裡,沒有和二位協商就收你們的兒子擋了徒弟,我應該向二位道歉才對呀!”說著左手抱右手要向父母行禮。
我一看急忙攔住師父,對我父母說道:“爸媽,進屋裡說。都在外面成什麼樣子,還是到屋裡面坐下來了在慢慢說!”我可不敢要師父給我父母行禮,師父的歲數在哪裡放著呢。行個禮還不折了我父母的壽呀!
我父親一聽急忙說道:“對對,兩位師父快請進。老婆子快去燒點水,給兩位師父煮茶喝。”我媽應了一聲,就朝廚房去了。
父親拄著拐在前面慢慢摸索,師父拍了一下的肩膀。我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過去攙扶著父親慢慢來到房間。
請師父和老師坐下,這才發現高勝文還提著東西在哪裡站著。我笑著跑過去,從他手裡接過東西讓進房子。
師父正好我父親閒聊,並把我父親的手拉過來仔細摸脈。這時母親把茶煮好,端了進來。我們老家這邊都是把一種磚茶,弄碎後放在壺裡煮出來的。
喝的時候裡面要放點白糖,味道非常好喝。這裡的少數民族取,還會在裡面放些油脂。只是我們喝不慣,所以很少放。
老師喝了一口茶,眨了下眼睛說道:“嗯,這個茶味道不錯呀!小胖子以後是不是,可以給我們也弄著喝點。這茶喝著很提神麼!”
我媽笑著說道:“也沒有好茶招待你們,我們平時都喝這個的。就是不知道這個你們能不能喝的習慣!”我媽估計電視看多了,以為都學電視上那樣用茶碗,清泉泡著喝一樣。
老師聽連忙說道:“挺好的,挺好的。我們這些道士呀,不是平時你們聽到的那種,我們都是有什麼吃什麼。有什麼喝什麼的,從來不講究這些。”
正說著師父從父親的手腕處取下手,對我和母親說道:“看來是年輕工作的時候,沒有注意自己的身體,這時典型的就病加舊傷一起復發導致的。現在整個五臟都失去了功能,看來只能慢慢調理了。”
我媽一聽連忙點頭道:“師父呀你說的太對了,就是年輕的時候沒有注意,拼了命的給國家工作。哎!哪會我們那裡知道身體呀,都想著國家。”
師父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年代的人,心裡都裝著這個國家。”說到這裡師父看了看父親的眼睛,又說道:“眼睛現在能看清多少?”
我父親連忙回答道:“我看什麼都是個虛影,其餘的都看不到。這比以前好的多,還多虧了你的藥。”師父點了點頭。沒有想到父親還記得,上次我給他藥的時候說的。
師父看著我道:“去把紙筆拿來,我在開個方子。給你父親好好補補,只要好好地養養,我想在過個幾年是沒有問題的。”說著師父朝我擺了下手。
我媽一聽急忙說道:“不忙,不忙!大老遠來一趟,一進門也不休息一下。就給老頭字在看病,這要我說什麼好!”
師父笑著說道:“沒事的,修行人這點不算什麼。來你把手也給我,我給你把把脈。既然來了,我就都瞧瞧。”我媽一聽一邊說辛苦了,一邊把手伸了出去。
師父把完脈說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底子好,要不讓早倒下了。加上當年流產墮胎,氣血虧損的太多一直沒有補上。這幾年營養又跟不上,身體也好不到那裡去。我也給你留個方子,完了你按我的方子慢慢調理。”說著從我手裡拿過紙和筆唰唰的寫了四個方子。每個方子上都標明是父親的還是母親的。還打了數字記號。
師父把寫好的藥方交給高勝文,笑著說道:“這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