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離開的時候。高勝文和張平安同時問我,怎麼不處理狗子和張申白?我也很想處理這兩個人,可是我要怎麼處理才算公道呢?
你說他們兩個殺人,這個我也是承認的。可是警察不會相信呀!作案縣城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你給人家怎麼說是他們殺的人?難道說是透過控夢的方法,殺掉了別人麼?這句話說出來後,立刻會被當成精神有問題的人的。
所以我沒有辦法定這兩個人的罪,就算是要定罪的話張平安首當其衝,如果不是他當年犯下的那些惡事,想必今天也不會有一連串的事情發生。
所以罪魁禍首可以說是張平安,也可是說是隱藏在內心的私慾。再說了張申白已經丟了一條胳膊了,剩下的只能希望他能明白了。至於狗子,這個人可以說是所有事情的黑手,沒有他在這裡瞎搗鼓,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變化。
這個人心態很偏激,同樣我也沒有辦法處理他。難道就說他偷了幾具屍體麼?這個說出去,警察會不會立案是一回事,就算是立案了問起來偷屍的目的,說了警察也不會當真的。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還是明白的,狗子用控夢術害人,還假扮靈官大仙,這件事情人間沒有辦法處理,但是上天一定會懲罰的。果然在我把張家房子裡的風水,全部重新調整了一遍後。就聽到一個訊息,狗子在燒屍體的時候,突然發了瘋自己鑽進了焚屍爐裡面。
後來經過側面打聽才知道,那天焚化的是一具極度兇殘的殺人兇手的屍體。按理說狗子這樣的焚屍人,都有神在佑護著,可是因為他假扮神靈,欺騙眾人最後沒有神佑護,被惡鬼上了身,自己鑽進了焚屍爐裡面。
張申白後來是神秘地失蹤了,我們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找到。張平安決定放棄前嫌,重新開始好好照顧他的,可是他居然不見了,為這個事情還報了案。可是我們依然沒有找到他,後來我在去鎮江的時候,在一座寺院遇到一位只有一條胳膊的僧人,我一樣就認出是張申白;可是他怎麼也不承認。
隨他去吧,如果他真的頓悟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張家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我很想懲罰這些人,可是我誰也懲罰不了,因為說白了我就是一個凡人,很多事情我都管不了。所以,與其我出手懲罰,不如等著上天自己來懲罰。也希望張平安能真正明白,真心悔改過去做下的惡。
高勝文每次來我這裡喝茶,都要和我說這次手軟了。有的時候我也在想,是過去我出手太重了,還是這次出手太輕了呢?這件事情好像永遠沒有答案,因為每次碰到的都是不一樣的事情。
算了,這種事情想多了,也沒有什麼意義的。再說了到了最後狗子還不是鑽了焚屍爐,張申白也斷臂也出了家;唯一沒有受到懲罰的,好像就是張平安一家子,其實張平安大兒子的死,就是懲罰之一。只不過看你如何看待了,雖然後來張玉軍也差點死了,但是我相信該有的懲罰怎麼也躲不掉。
這天我正和高勝文喝茶下棋,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對我說道:“張玉軍這小子打來的電話,也不知道又是那根筋不對了。”我微笑了一下沒有吭聲,只是低頭看著棋盤。
就聽張平安“啊啊,什麼?什麼?”的喊了幾聲,然後掛了電話看著我。我沒有抬頭還是看著棋盤問道:“幹嘛一驚一乍的,第一次聽你打電話這樣。”
高勝文尷尬地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嘿嘿,張玉軍打電話問我有沒有認識的大夫,還是治療腫瘤的。這個我那裡有呀!所以我就說沒有,讓他問問別人。”
我在眼睛下方撓了一下後,看著他說道:“他們家誰得癌症了?這種事情能幫還是要幫一下的。畢竟疾病在人的身上,也不好受還是無窮的痛苦。”
高勝文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問題是我這次真的沒有辦法,他老爹得了癌症。我還真不認識這方面的專家,如果認識的話,說什麼我也會幫忙的。畢竟這也是一個,可以積累陰德的好事。”
我點著頭說道:“他怎麼會得癌症?對了是哪裡長了腫瘤?要緊不要緊?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畢竟相識一場,不去看看說不過去吧!”
高勝文對我說道:“這個肯定要去看的,不過虎子,你說這次算不算懲罰。這老小子居然得了癌症,還在自己的命根子上。這事情多少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的。”
“什麼?”我吃了一驚,隨後笑著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天道昭昭,看來那裡犯的錯就要在那裡結束,這真是恆古不變的定律呀!”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高勝文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