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而且這些年我都是聽了他的話,生意才做得順風順水的。”
哎呀,稱呼都變了,居然直接叫我小張了!看來他對這個姓高的老頭,已經到了迷信的程度。不過沒有關係,看我怎麼揭穿他身上的偽裝。
想到這裡我站起來說道:“你是生意做的順風順水的,可是你怎麼不想想?這兩年能源本來就比較緊俏,你做煤炭生意能不發財麼?可是發財是好事,每年賺的多存下來的少。我沒有說錯吧!”
張平安被我的話說得愣了一下,看著我問道:“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我聽的不是很明白,什麼叫我每年賺的多,存下來的少呀?”我看了看高勝文,他咧著嘴直笑。
我無奈地笑著說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今年賺了一百萬,本來可以放到銀行裡,或者放到你的金庫裡面。可惜的是,這些錢就是投資出去,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呀!”
“這個。。。”張平安結巴了一下,我沒有理會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該還有個大兒子,可惜一住進這間房屋,人就沒有了對不對?”
“這。。。”張平安再次吃了一驚,這時候一個女人飛快地跑了出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說道:“張大師,你說的都對。你這些是怎麼看出來的,有沒有辦法破解?”
她出來的速度太快了,然後又快速地拉著我的手。這還真的把我嚇了一跳,幸虧我的心理素質比較好,要不讓早被嚇著跳到桌子上去了。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
一頭帶卷的頭髮,還是板栗色的;滿臉的皺紋就跟狗不理的包子一樣,打著十八個褶子;這也就算了,臉上還擦著一層厚厚的粉,走起路來嘩嘩地直往下掉;粗短的脖子上,帶著一根金燦燦的項鍊;手上也帶著三枚鑲著寶石的金戒指。一把年紀了穿著束胸的內衣,非要從低領的的外套裡擠出兩塊肉;最為要命的是,身上不知道噴了多少香水,燻得我差點昏過去。
我站起來搖了搖頭,看著高勝文和崔二爺直皺眉頭。他倆看著我,捂著嘴一個勁的笑。我鎮定了一下,笑著問張平安:“張叔,這位是?”
張平安正在想什麼問題,一聽我叫他猛地抬起頭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我說道:“這是我的老婆,也就是小軍的媽媽。剛才一直在給觀音菩薩上香,這會才出來你不要見怪。”
我點了點頭,看著女人說道:“阿姨,你是不是問我怎麼知道的?其實很簡單的,你們家的風水這麼告訴我的,就是不知道高大師有沒有告訴你們?”
姓高的老頭這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正在那裡手足無措呢,一聽我這麼說他,更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我笑著對女人說道:“你看,你們把整個一層都打通了,這本來完全符合了中國陽宅風水的標準。中國古代就要的是,房子要四四方方的。可是你們看正東方位,缺少一個拐角,而且你們還開著一道門,這道門又對著樓梯對吧!正東是代表家裡長子的,這個地方缺少拐角,又被樓梯直衝。你們家張玉軍現在活蹦亂跳的,張叔也沒事挺健康的,那麼只能應在你另一個兒子身上。”
女人一聽,立刻流下了眼淚,對我說道:“你是真大師呀!這件事情我們家裡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就是小娟我都沒有給提過,今天沒有想到被你看出來了。”說著用手擦了一下眼淚。
說真的,她不哭不擦眼淚還好點。這麼一哭,然後用手擦眼淚,立刻臉上一道黑的,一道白的,一道肉色的;黑的是眼影一類的東西,白的是擦成一團的粉,肉色的是被擦去的地方。這個樣子,這個樣子,讓我想起在外面遇到的野鬼了。
我咳嗽了兩聲後,看著高大師說道:“大師呀,這些你老人家難道沒有看出來麼?還是看出來了,故意不給人家說的呀?做人要講良心的,做風水師更要講良心的。”
姓高的老頭這次徹底說不出話來了,瞪著銅鈴般的眼睛看著我。哼哼,小樣,有本事繼續給我牛呀!我就不信了,眼睛朝天看的人能有多大本事。
我站起來走到陽臺前,背對著眾人看著下面的景色說道:“好好的玉帶環腰的風水,倒弄成了反弓水,家裡的錢財能留住才怪;後山無緣無故的矮了半截,整幢樓裡面人的子孫運勢能好才怪;而對著九樓這個方向的靠山處連破了幾個窟窿,你們家沒有未來繼承人,時間很久了。估計張叔和阿姨想抱孫子,有點想的太久太久了,就是沒有辦法實現,我說的對不對?”
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身後嗵的一聲傳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姓高的老頭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下面。我還沒有說話就看女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