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來的人,對高勝文說道:“怎麼不見程姐和安德閔,這兩人又跑哪裡鬼混去了?你可不要告訴我,他們去國外了。”
安德閔拍了一下桌子,對我說道:“牛,就是高。我和崔二爺回來的第二天,安子帶著小程一起去泰國玩了。還說沒辦法聯絡你,要我給你通知一聲。”
我聽完他的話,不由自主的笑了笑。然後對高勝文說道:“我牛個屁,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誰知道這兩人真的去國外了,記得打電話的時候說一聲帶點好東西回來。”高勝文笑著點了點頭。
這會菜還沒有上,我特意要遲點上菜的。我順手擰開一瓶茅臺就,給每人倒了一杯就。然後又多倒了一杯,放在一個沒有人坐的椅子前面。
我舉起酒杯,看著大家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各位今天來的都不是外人,除了二胖沒有參加上海的事情,其餘的人都算是死裡逃生。可是有位老人卻沒有回來,我們用第一杯酒祭祀一下這位老人好不?”
我的話剛剛說完,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老趙頭喜歡喝酒,但是不是嗜酒如命的人。每次想送他點好酒,可是送來送去也只送過“西風”。|
我的話剛剛說完,何思敏先哭出了聲音。接著何教授和崔二爺也都哭了起來。特別是崔二爺,陝北之行的時候,他就和老趙頭有過一次接觸的。
我端起酒杯看了看大家,默默的來到窗前。開啟窗戶後深秋的風徐徐吹來,我遙望著遠方心裡默默說道:“趙爺!生前我一直沒有給你老敬上一杯酒,今天的這杯茅臺算是小胖子給你補上的。記得有空的時候,回來看看我。。。”我輕輕的擦了擦淚水,緩緩的把酒灑在了地上。
我回到座位後,高勝文等人依次過來敬上了一杯酒。等大家都落座後,除了抽噎的聲音誰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
劉胖子實在有些坐不住了,於是輕輕的問道:“大胖,這位趙爺到底是怎麼不在了的,我只是聽二爺說他沒有能活著出來。你能不能給我講講?”
我輕輕笑了下,叫來服務員上菜。然後點了一支眼,把那天的事情細細的給他們說了一遍。其實高勝文雖然知道老趙頭不在了,但是具體怎麼不在的卻不知道。
何教授聽完後,擦了擦眼淚說道:“雖然和這位趙老先生認識不久,但是那晚整整一晚沒有休息。一隻守候在我和敏兒的身邊,這份恩情都夠我還一輩的了。沒有想著最後因為我的事情,還搭上了他的一條命,你說我何德何能呀!”
說著拿出了一個大信封,裡面裝的鼓鼓囊囊的遞給了我。然後對我說道:“虎子這是我所有的積蓄,你們三個留一部分,其餘的都給這位趙爺的子女吧!”
我拿起來看了看,對高勝文和崔二爺說道:“你們兩個要多少自己分吧,我和趙爺一分不要。趙爺也沒有家人,而且他去也不僅僅是為了你。我過去也不是隻為了你們父女,這裡面有份情誼。一份出生入死,共患難的情誼在裡面。這個錢我不會要的!”
高勝文看了看,推給了崔二爺。崔二爺拿起來看了看。對何教授說道:“教授,我們可算是一起死過兩次的人了。你覺得我們是為這玩意去幫你的麼?”說著把錢晃了晃,丟給了何教授。
高勝文笑了笑,說道:“教授,我們算是第一次打交道。可是你的女兒去深圳,幫的可是我的朋友。我自己的公司,現在一個月賺的都比你紙袋裡的錢多。你覺得我會為了這些錢,冒著死的危險幫你麼?”
何教授聽完手裡拿著錢,看了半天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說。我走過去拍了一下他,說道:“教授我們這麼兄弟在一起是個緣分,互相幫助是應該的。誰沒有個難處,不都是相互幫忙麼。再說了這次事情的起因,不在你這裡。而且你家裡親人也離世了,你還是把錢用在該用的地方。”
何教授點了點頭,又看著我說道:“那虎子你說趙老先生家裡也沒有親人,我想彌補一下都沒有辦法。你教教我該怎麼辦!”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其實你又這份心就好了,修道的人要什麼報道呀!過幾天我要去他家裡一趟,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一起過去。祭祀緬懷一下就好了!”何教授點了點頭。
高勝文和崔二爺覺得老這麼說,就沒有辦法吃飯了。於是岔開了話題,開始亂說別的。我一邊和他們說笑,一邊時不時看看身旁空著的座位。
就在大家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我突然對他們說道:“忘了給你們爆料了!你們猜猜這個段德有,是誰的朋友?說出來肯定嚇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