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屬吧,哎,至少我沒有盜過那些,查閱到的出處的古墓,心裡也稍安一點。
“你記者吧,要不你怎麼懂這麼些啊?”村子裡面的老人問我
“不是,我就是研究厲害的,家門口的東西自然也就過來看看”要是老人知道早先是一個盜墓的,不知道還會熱情的邀我家中閒聊啊?罪過、、、、、、
瘋狂的開始95開山見寶95
這幾天總是做些奇怪的夢,沒有邊際的夢,前天夢到了朋友家裡養的馬下了一匹棗紅色的小馬,母馬卻意外的死亡了,朋友就用奶瓶一點點的喂著。我當時表示自己把這匹小馬買回去,自己養在家裡,那個朋友也是沒有要太貴的價錢,一千元,我翻遍了所有的衣兜,裡面只有五百元,告知朋友幫我代養幾天,我很快就領走。
那是一匹渾身棗紅色,沒有一點雜色的小馬駒。渾身的皮毛就像緞子面一般,一雙清澈的大眼睛是褐色的,睫毛就像一排倒栽的松樹一般。看著就惹人憐愛。這個夢就沒有結果了,早上我還清晰的記得那匹小馬駒的樣子,我上網檢視一下馬匹的價格。後來自己也想了想,買個馬,家裡有多了一張嘴,我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一年的草料錢,嚼吧嚼吧就幾千塊錢,我也沒有時間給它打草,在曬乾,當冬天的口糧,家裡種的那點粗糧,還不夠貼補狗的呢,更何況一匹馬呢?
今天我才恍然間想起,我為什麼會夢到那匹小馬駒,這裡面也是有故事的,早先年,我和潘子幾個人在北京的西山腳下挖開了一個清代的古墓,裡面一口紅色的大棺材,在石板的墓室裡面,蹲著身子,把棺材砸開,一具早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的屍骨,還可以看到衣服的破片,在墓主人手裡的位置,就放著已批紅色的玉雕馬匹。
除了這匹玉雕馬匹,裡面就沒有其它的隨葬物件了,可見這是墓主人生前格外稀罕的物件。回到家裡我清水沖洗乾淨,泡了三天,拿在手裡也才沒有那種棺材裡面的異味。也看到了這匹玉雕馬匹,渾身就是棗紅色,一點雜色也沒有,四個蹄子是青灰色的,四蹄踏雪。我忘記了我夢裡見到的那匹小馬駒蹄子的顏色了,是不是這匹馬駒找我來了,不知道,最後那匹玉雕馬,我自然沒有留在手裡,我們很現實,盜墓就是為了錢,還有那種難言訴述的刺激的感覺。就像激情中那種噴湧的感覺,一種顫慄般的感覺、、、、、、
另一個夢就更奇怪了,潘子千里迢迢從東北趕到北京,猴子獻寶一樣的給我給了我一個盒子,就是那種蘋果手機那種盒子,還不要說國外的手機包裝就是精緻,盒子不大,就看包裝也知道里面的物件價格不菲,我以為這個傢伙,自己有搞到了什麼好玩意呢,要不也不會跑到北京跟我炫耀的。
我們幾個人中,要是說盜墓單打獨鬥,第一個就要說是王二哥,那些年,就是一個人幹活,也不要幫手,後來才和我們走到了一次,也就沒有在單幹過的。
大劉和兔子這兩個傢伙,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就窩在家裡,大劉看書,兔子是伺候那片樹蔭下面一點草毛都沒有的果園。就算自己家裡的院子地下就是一個古墓,這兩個人也是不會打主意的,情願呆在那裡曬太陽。至於這個潘子嗎,有活計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要是很久沒有事情的時候,這個傢伙也是回到東北的老家,什麼都做,和彪子哥是什麼掙錢折騰什麼的。
我也藉著酒醉,問彪子哥,潘子這個傢伙在東北沒有拉他盜墓去吧,彪子哥總是笑而不談,眼睛裡面總是閃爍著,這兩個人一定私下裡面有事情。潘子就不是安分的人,天生就不怕事情,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要是一個人敢去挖墓,我們幾個人恐怕也就是他了。
至於我嘛,我更是不敢,典型的北京男人,一個人是蟲,三個人是龍,五個聚在一起,會怎麼樣,反正我們是五個聚在一起了,北京後來有句俗話“沒脈了”早年間,這話的意思,是說人夠嗆了,快死了,沒有脈搏了,現在這句話肆意,就是開車是那種脈速表,沒脈了,那還不可勁的折騰、、、、、、
潘子開啟那個蘋果手機的盒子,一部嶄新的蘋果手機,還有塑膠貼紙。
“那的?”我疑惑的問,最初我以為這裡面裝的是,潘子挖出來的什麼金貴的玩意呢,巴掌大的一個小盒子,裡面裝的什麼玩意啊,拿出來的時候,我一直在猜想。
“給你買的,聯絡你不方便,你也沒有電話”潘子說
“上網啊,我天天晚上在網上泡著,沒事咱倆聊會”
“我可沒有你這麼閒心,我可不會鼓搗這高科技,電腦我就會開關,什麼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