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袁斌見說服不成,立刻翻臉,威脅著說,“你他媽唬誰呢?就算你真有這找人的本事,老子也不怕你,告訴你——小子,只要老子一天命在,定要你啊啊”
袁斌的話沒說完,我手裡鐵水壺又掄圓了招呼到了他的大腦袋瓜子上,這一次我使得力氣大了一些,竟然給他開出了一道紅線來。
眾驢友驚呼一聲,連忙後退。
“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袁斌疼得瘋叫,“還有沒有王法?我要告你,告你別,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
見我又提起了帶血的水壺,這回袁斌終於是慫了。
老廖則在一旁冷冷地衝袁斌說:“這位周老闆並不是警察,只是警方僱來的顧問,專門負責尋找逃犯的。”
老廖的話,看上去是說給袁斌,實則是給旁邊驢友們聽的。那意思,是要把我和警察的身份撇清,別叫我玷汙了他們的名聲。
看來,老廖對我的做法的確是大為不滿。
就在這時,綠瑤一把抓過眼鏡男手裡的手電筒,而後沉著臉走到我的面前,將其遞給了我:“好吧!20萬就20萬,趕快找人吧!咱們可說好了,如果你找不到的話,我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綠瑤!”驢友們立刻上前勸阻,叫綠瑤不要衝動。
我瞅了瞅手電筒,呵呵笑道:“不對,20萬是一個人,兩個人,可是40萬啊?”
我話剛說完,老廖急了,對我沒好氣地嚷道:“小周,你這樣也太過分了!”
我聞言哈哈大笑,一邊示意老廖停嘴,一邊則接過了綠瑤的手電筒:“小姑娘,40萬酬金不假,但是我不會要你的錢的,因為——剛才你已經付過帳了!”
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
“是這樣的,”我解釋道,“你剛才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我一盒餅乾還有一瓶水,在我看來,那兩樣東西要比40萬還要珍貴!所以,你們放心,只要人還活著,我一定可以找到他們!”
我話鋒轉的太快,大家夥兒有點反應不及。
老廖率先回過味兒來,一拍我的肩膀,大聲說道:“哦原來你小子剛才都是鬧著玩呢!我還以為你真是個貪婪的奸商呢!呵呵,真有你的!”
我附和著微微一笑,其實我剛才並非鬧玩兒,不過我也根本沒有為了救人而去敲竹槓的意思。我之所以那樣做,完全是為了叫這幫小瞧我的驢友們正視於我,而不是把我當做一個小丑一般耍來耍去!
先叫他們明白我找一個人是需要很高的報酬,為難為難他們,這樣一來,我再說免費的話,效果自然完全不同!非但叫他們知我個情,也顯得我周老闆豪爽大方?
果然,隨著老廖的笑聲,眾驢友這才明白過來,不過他們再看我的眼神,則顯然放尊重了許多。
“小周哇!”老廖還在那兒感慨,“我剛才還納悶呢,你小周可不是這種見死不救的人啊?這怎麼可能呢?還有,你都是億萬大富翁了,怎麼可能還會去計較那點兒小錢”
靠!這個老廖,真是嘴沒遮攔。我趕緊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可是已經為時過晚,眾驢友聽到耳朵裡,登時都不出聲了,看我的眼神也似乎由尊重變為了崇拜。
“我操,你”旁邊的袁斌一聽億萬富翁,又要跟著搭腔,可是見到我手裡晃悠的水壺,他趕緊閉上了嘴。
老廖意識到自己失言,便趕緊指著我手裡的手電筒,那意思快點進行下一步吧!
對了,差點忘了正事!
我趕緊將手電筒握在手中,那上面自然是佈滿了綠色訊號。這找活人和以前找死人大不相同,死亡訊號一般就那麼幾個,活人訊號卻是多如牛毛,我必須得仔細地尋找分析一番才行。
我閉上眼睛從裡面耐心尋找,我的目標是距離我比較近,卻又不在眼前的綠色訊號。
我找啊找,找了好半天,才最終找到了一個符合標準的訊號。那個訊號離我們大概有兩三公里的樣子。可是,這個訊號卻十分微弱,而且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似的。
我把這個結果告訴了大家,眾人亦是意識到情況緊急。還活著的這個人,顯然是受了很嚴重的傷,我們必須得趕快去救援才好。
領隊當場決定要跟我前去救援。誰知,當我拿著手電筒走出山洞的時候,我卻驚異地發現,那個微弱的訊號竟然並不是從我們走過的地方傳來的,反而是從山下面的林子裡傳來。
保守估計,訊號所在地最起碼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