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它的出口也自然就不止一個了?
如此倒是不錯,就算敵人追了進來,那也夠他們尋找好一段時間的了!
面對著岔路口,我們稍稍停頓了一下,便在綠瑤的帶領下,朝正中間的甬道走了進去。
沒走多遠,我們就發現這條甬道的兩側,居然又接二連三地出現了不少向下而去的樓梯。
我們不覺感嘆,看來,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不是這個地窖規模大小的問題了,而是我們會否從這裡迷路?
為了不至於亂騰,我們依然沿著大道朝前而去。
走了大概有那麼幾分鐘,甬道前方便冒出了一條向下而去的寬闊的樓梯。等我們沿著這道樓梯走到盡頭之後,我們已經足足下降到了地下十多米處了。
雖然這裡是地下,但由於金光在閃,我們依然可以看清這裡的全貌。
只見樓梯盡頭乃是一個較為寬闊的地下大廳,大廳內則整齊擺放著不少一人多高的大缸,有的上面還搭著梯子,甚至還有扛著麻袋的人在上面行走。
當然,無論是大缸還是那些人和梯子,都早已變成了金子。
看樣子,這裡應該就是個釀酒的地方。
見到此情此景,我們在驚歎之餘,卻並沒有過多停留,而是隨便選了條不起眼的小路,繼續朝著深處走去。
就這樣,我們在這裡一直又饒了10多分鐘,才最後在一個異常高大的大缸後面停了下來。
雖然此地仍然危險,但我們必須得停下來調整了。
老人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不說,關鍵是姚娜的情況,已經變得很糟。由於失血過多,她的臉早已變得慘白,氣力盡失。
在大家安頓下來之後,我急急地去翻姚娜的揹包,試圖給她處理傷口。
誰知,綠瑤卻顫顫巍巍地拉了我一把,問:
“周老闆!你你怎麼樣?還是我先幫你吧?”
見到綠瑤等人全都用一種異樣而彆扭的眼神看著我,我這才忽然明白過來。由於我渾身上全都是血,看上去好像我受的傷更加嚴重似的。
而且由於血液凝固乾涸,還逐漸地冒出了一股腥臭的味道,燻得大家不太舒服。
“我沒事!”我趕緊搖頭,“不是我的血!”
“孩子!”郝教授試探地問,“你以前看過醫生沒有?”
我知道,這老人肯定還在為我喝人血的事耿耿於懷,可現在我沒有功夫跟他解釋什麼。便搖頭說,我沒病,看什麼醫生?
接下來,我便不再理他,只是一心一意地為姚娜檢查傷口。
由於我身上也有不少傷,所以雙手總是不住打哆嗦,在給姚娜脫衣服的時候,還差點碰觸到姚娜的傷口上。
“喂!”我抬眼看了一下眾人後,衝綠瑤喊道,“過來幫忙啊?愣著幹什麼?”
綠瑤一直盯著滿身是血的我發呆,聽到我的喊叫,這才如夢方醒般地過來幫忙。
當我們合力將姚娜的上衣脫下之後,這才赫然發現,她的傷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