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
望著這片寧靜的峽谷風光,我不禁悵然感慨。
白山水庫。
記得上一次來這裡,還是為了尋找老廖的女兒而來的吧?雖然時隔久遠,但當時她女兒被人碎屍的悽慘情景,如今依然歷歷在目。
當初為了抓住那兩個殺人兇手,我可是費了何等的周折?手臂都差點斷掉!
如果當初我擁有現在的這般能力,那抓住那兩個傢伙,豈不易如反掌?
如今的我,似乎已經將我那尋人的本領達到了極致,非但死人活人通吃,而且絲毫不受副作用影響,甚至可以透過死人找活人,透過活人找死人!再有相似的情景,我應該可以在第一時間就將兇手繩之於法。
唉!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也不知老廖一家如今都怎麼樣了?
回憶間,我的手指一直在不斷地敲打著生著鏽的欄杆。錚錚有聲。不知為什麼,自從那黃金國回來之後,我已經做過十好幾次同樣的夢了。夢中,我就像中國古代傳說的仙人一般,可以點石成金。敲什麼,什麼就都會變成閃閃發光的金子。
可惜的是,不管做了多少遍,那也只是個夢而已。現實中,一直這麼敲下去的唯一結果,只能是把自己的手指頭敲爛。
遙想當初的橫斷山中,在我捅死了那個殺害多吉的酸石榴士兵之後,我們正準備著從護林站找些禦寒的衣服,卻沒想到我們的槍聲,卻引來了幾個正在附近打獵的藏族獵人。
巧的是,那幾位獵人都是茨若的同鄉,只不過不是一個村的。獵人們在知曉了我們的情況之後,便將我們帶到了他們的村子。
我記得,那個村子叫做東茶花村,也是在雪山腳下,位置十分偏僻,村裡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一問才知,此村雖然同屬拉龍鄉管轄,但離我們來時的鄉政府卻有著很遠的距離,騎馬都得走上三天才行。
更要命的,是村裡居然沒有診所,甚至個像樣的大夫都沒有。
當時,我們的情況已經很不理想:茨若的傷口已經有了感染的跡象;姚娜也因為失血過多曾有過短暫的昏厥;綠瑤則由於從高空墜落過,肋骨可能是骨折了,內臟也有很大的損傷;三位老人同樣不妙,有受到槍傷的,有犯高血壓的,還有犯心臟病的。
當然,我也同樣不能例外。我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幾乎都沒法數了。可這些並不算什麼,最叫我鬱悶的是,當我被那恐怖的黃金射線貫穿了身體之後,雖然沒死,但我的身體卻還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就當時的那種情況而言,真跟毀了容沒什麼區別。
早在我跟著獵人們前往東茶花村的途中,我就已經無比驚恐地發現,我的頭髮、汗毛等竟然全都在快速地脫落著,用手一劃腦袋,滿手都是枯黃的頭髮;一摸面板,則汗毛全都悄然而落。
更叫人害怕的,是我的眼眉、眼睫毛等幾乎所有的毛髮竟然全都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