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時間腦袋短路,忘了該如何來稱呼這種道家人士?
誰知,我剛一出口,那小道士卻立刻衝我擺了擺手。那意思是叫我把嘴閉上不要出聲。
我立刻止住聲音,順著小道士的視線看去,只見他正凝神地注視著剛才我們來時的方向。此刻,我們身後依舊闃然無聲,一片死寂。可是,我心裡卻不由得冒出一把冷汗,怎麼難道是那些大辮子還在後面
看了片刻後,小道士終於低下頭看了我們幾人一眼,清秀的臉上隨即露出了安詳的笑容,他衝我們按了一下手掌,那意思叫我們全都躺下休息。
見到這種情形,我們四個人也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聽話地又躺了下去。
小道士又衝我們笑了幾下,隨後便扭回頭,繼續撐他的小船。
我雖然躺下,但哪有心思休息。我努力朝前方看去,發現我們這艘小船正在悄無聲息地朝著早先見到過的那座小島行去。
小島上覆蓋著一層低矮的灌木植物,那些植物在昏暗的光線下全都顯出了一股叫人壓抑的黑色。
死寂的黑潭,昏暗的小島,這一切構建出了一副只有遊戲或是電影中才能出現的哥特式畫面,叫人感覺特也得不真實,還有不舒服。
大約過了一分鐘的樣子,我們的小船終於劃到了小島邊的蘆葦叢中。在船體與蘆葦碰撞發出了幾下窸窣聲之後,小船終於靠到了岸邊,徹底停了下來。
128、正邪兩派?
將小船停好之後,小道士轉回身示意我們跟他上岸。
那時候,我無疑恢復得最快,已經可以自行起身。可是三位女士的情況卻要差些,除了姜瀾能夠勉強站起來外,蘭彩妍姐妹則仍是躺在那裡難受地直晃腦袋。
我看了一眼小道士,小道士臉上仍舊掛著笑容,可是他的手卻一直在不停地比劃著。他的意思,應該是叫我們最好快些下船。
“那個那個道長!”我憋了半天終於想起一個合適的稱呼,便拱手對小道士說道,“請問,咱們這裡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啊?”
我怕對方聽不懂普通話,估計把字咬得很清楚。
誰知,那小道士依舊衝我面帶微笑,而且還頻頻點頭,可是他卻始終沒有說上一句話,叫我不免大為尷尬。
我本想再問幾句,那小道士見我張口這才再次對我擺了擺手,而後依然在示意我們快些下船。
我一時間也搞不清狀況,心說話,這小道士難不成還是個聾啞人士?我也沒有學過啞語,這如何才能交流?
正在此時,姜瀾已經踉蹌著從船上走了下來,剛一上岸,她就忍不住轉頭嘔吐起來。
再看蘭彩妍和春丫卻只能是勉強地坐起身子,有心想動卻是動不了。
我見狀只好低下頭去攙扶蘭彩妍。不知是我已經精疲力盡,還是這位大明星身子沉重,我扶她的時候,足足費了九牛二虎的之力才把她給拖了上來。
蘭彩妍倒是很有禮貌,還強打精神對我說了聲謝謝,我卻在那裡氣喘如牛,不能回禮。
嘔吐完之後的姜瀾明顯利索許多,我便將蘭彩妍交給了她來攙扶。
轉回身來,我又跑到船上去抬春丫。春丫比蘭彩妍更加豐滿,我把臉都憋紅了,可就是沒辦法將她扶起來。
小道士可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向前探了一隻手臂過來,他的手在春丫的腋窩處只輕輕一託,我就立刻感覺輕鬆了不少,隨即雙手用力終於將春丫拖上了岸。
我們四個剛一上岸,只見那位小道士單手抓住船幫,隨即彎腰使力竟是一下子就將那條小船從水裡託了出來。
我登時傻眼,沒想到這看上去瘦瘦巴巴的小道士居然擁有如此神力?這一下,我便再也不懷疑將我們從水潭裡救出來的就是他隻身一人了!
小道士將船托起後並沒有放下,而是將其扛在了肩膀上。船在水中顯小,但上了岸可就不同,如此一艘木船少說也得有兩個成年男子那麼沉,可是小道士扛在肩上卻絲毫沒有大礙,依然步履輕鬆。
他扛好船後,示意我們跟著他走,有眼力的我趕緊上前接過了他的那根竹篙。
小島上滿是灌木,根本就沒有路可走。小道士在前方卻不管那一套,扛著小船勇往直前,很快就開出了一條路來。
我們四個緊隨其後。雖然我們不知道這位小道士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但我們知道,跟著他走肯定沒錯。
看著小道士的身影,我腦中再度飛快地思考起來。我在想,看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