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樣告訴我:“你說的那個老外,我們都管他叫做懦夫!他可能是俄羅斯那邊來的,本名叫什麼什麼諾夫!這個人在隊伍裡有些年頭了,現在或許有所長進,但頭幾年,他確實一直是給我們打下手來著!”
我暈!一想起那個力大無窮的傢伙來,我就滿心顫抖,可姜嘯天卻把他說的跟個店小二似的!
“我問你,”姜嘯天問,“樑子的人,開槍打沒打中他的腦袋?”
我搖頭。
“那樣的話,這個懦夫根本就沒死!”姜嘯天肯定。
“什麼?”我自然不肯不相信。因為我親眼看到那狗熊一般大的傢伙被我們的人用槍擊中,倒在了地上。
“就因為,介孫子一直把防彈衣跟親孃似的穿在身上,我們幾個才給他起了懦夫這個外號!”姜嘯天不屑地說。
“可是,他要是沒死的話,那他為什麼躺在地上不動了?”我想起我們那個同伴在射倒他後,用腳踢他的情形,“如果他當時就偷襲我們的話,那我們不”
哦,我忽然想了起來,在這傢伙被射倒後沒有多久,我們的同伴就被狙擊手射中,我和姚娜也因為躲避狙擊,而逃離了現場。這樣說的話,如果不是因為狙擊手忽然出現,那麼我們三個很可能會被這個裝死的懦夫給暗算掉。靠,這傢伙,還真是夠狡猾的。
“老薑!”我禁不住問,“那麼,這個酸石榴裡頭,像你這樣的特級隊員,到底有多少個呢?”
“哼哼!”姜嘯天冷哼一聲,道,“介就是我所擔心的問題,我塔瑪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有多少個特級隊員!因為在這之前,這些人從來就沒有湊齊過!”
聽到這話,我不禁一屁股坐到乾草上。誰知屁股上頓時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給隔了一下,還挺疼。
我便伸手到屁股底下將此物抄到了手中,藉著微弱的燈光一看,我滴個親孃,那竟然是一顆——手榴彈!
我沒想到,這乾草底下,居然還藏著真傢伙,連忙將手榴彈遞給姜嘯天,姜嘯天卻擺了擺手,叫我自己留著用吧。
我便問他,還有手槍什麼的嗎?給我倆也來幾支?
姜嘯天搖頭,說他可不是開武器庫的。“你還是拿好我的金槍吧!關鍵時刻,它也可以救你的命的!”
我瞅了瞅那把金槍,儘管上面金光燦燦,可依然還是廢物一個。我心說話,拿著這玩意兒怎麼救命?難道要我將它當板兒磚使喚?
我看了看面色蒼白的姚娜,頓時心頭大動,我對她說,不如你就別去了!還是先在這裡養傷吧!
姚娜搖頭:“這種刺激的事兒,怎麼少得了我?”
姚娜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是心痛。
“老薑!”我異常嚴肅地對姜嘯天說,“答應我,救出綠瑤之後,咱們就離開這是非之地,行嗎?”
“那個時候就天亮了!”姜嘯天搖頭,說怎麼也得再熬一個晚上才行。
見我失望,他又安慰似的說:“我知道那附近有個地方可以藏身,只要能安全到達,那麼明天天一黑咱們就出發!反正我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愛咋地咋地吧!”
“山谷裡頭,河床那邊還有一個酸石榴的警戒營地,從那裡是絕對出不去的!唯一的出路,就是你們過來的時走的那一條路!而且,黑石林那邊,是酸石榴守衛最為薄弱的地方!”
我點頭,表示贊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也只好聽從姜嘯天的決定。
既然我們決定逃離,那麼姚娜自然也不能再留在這裡,必須跟我們一同出發。
於是,我們三個在稍稍調整了一下之後,就再度趁著夜色悄然出發。
當時,最先鑽出山洞的是姜嘯天本人。我和姚娜跟在後面,當我們離開了姜嘯天一定的距離之後,姚娜轉回頭來,衝著我的耳朵小聲說:“老周,待會兒警覺著點兒!我總覺得,這個姓姜的——不地道!”
43、獨輪車
不用姚娜提醒,我也已然注意到了這個姜嘯天的問題。
一來,他說話飄忽不定;二來,他說話時眼神飄忽不定。而且,他的天津話也明顯是裝出來的,起初聽著還挺地道,但時間長了,卻是瞞不過我的火眼金睛。他之所以使用方言,無非是想擾亂我們的視聽而已。
不過,話又說回來,儘管我信不過這位嘯天師兄,但從樑子那一方面考慮的話,此人應該還是有些誠信的。否則,樑子也不會如此敬重此人。
我衝姚娜點了點頭。心裡卻想,就目前這種情況,就算這姜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