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大病一場,在醫院一待就是大半年。而等我出院之後,我才得知童老師竟然因為突發疾病已經離開了我們,除了‘黃金’二字,他至死也沒有再說出別的話來。”
“再後來,我又重新回到了學校,有關那次黃金國的經歷則再也沒有人來詢問過我,我也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正規,一晃就是50多載!”
“儘管我後來沿著童老師的腳步,也踏上了歷史工作的道路,但這麼多年來,我卻從來沒有勇氣去探尋當年那件事情的真相。我甚至從來都沒有和另外幾個倖存者們聯絡過。”
“我以為,這件事情早已在我的生命裡畫上了句號。誰知造化弄人,我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古稀之年,竟然還有機會故地重遊!”
“幾個月前,當我被一群神秘人綁架,又被帶回到這個叫做‘葡拉塔’的地方時,我還想不明白,這些神秘的綁架者究竟為何而來?”
“直到經過這麼多天的接觸之後,我這才找到了答案。原來一切問題根源,就出在了童老師瘋了之後,口中所出的‘黃金’二字身上。”
“黃金!黃金!自古至今,歷朝歷代,黃金都為世人所青睞,所迷惑!它讓人著迷,也讓人失去理智!”
“也就是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真的有金子?”綠瑤禁不住朝四周望了一望,嘆道,“‘其國盛金,金溢之於表,盈屋滿山,鑄金人以示奢顯。’金子裝滿了屋子,裝滿了山坡!還要用金子鑄成人的雕像?”
聽到綠瑤感慨,我禁不住嚥了口唾沫。真有那麼多金子,豈不比小扶桑島還要厲害?不過,我可沒有因為黃金而昏了頭,那多人都有去無回,這個地方,顯然充滿了未知的危險?而且,將此事從腦中仔細過上一過,就會發現許多問題和毛病。
“郝教授,”我皺眉頭問,“你們早在50多年之前,就已經報告給了政府,那這麼多年過去了,如果這裡真的有什麼東西,豈不應該早就真相大白了?”
郝教授聞言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也為此感到疑惑,我總是在懷疑,是不是這和古人將黃金國從古書上刪除掉是一個道理?”
我頓時眉頭大皺。想不明白,為什麼古人和今人都想將這個地方給掩蓋和遺忘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東西,是人們不願讓外界所知或者無法控制的?就像,新疆黑石一樣?
“我雖然到過這裡,但從來沒有進來過,也從來沒有看到過什麼金子!”郝教授繼續說,“不過,要說誰進來過,那還得叫王院長來說一說吧!”
郝教授講到此,我們登時將目光對準了正在給自己包紮傷口的王院長。
王院長掃了一眼眾人,捉摸了一下後,便攤開雙手說:“咳!老郝,其實我知道的也不見得比你多多少!的確,我就是當年留守的人之一。你們走後,我和另外兩個同學又在這裡等了5天,最後乾糧都吃完了!我們見那些下去的人果真是都出不來了,這才也跟著撤了。”
“我們三個比你們還慘,沒有了專家們的指引,我們三個竟然走錯了路,在回去的道上足足折騰了12天,才見到人影。可惜,當時陪著我的那兩個同學一個也沒有堅持下來,被救時就已經不行了。”
“我當時也幾乎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也是在幾經波折之後,才被送回了家。當時,我也向上級做了詳細的彙報,但後來卻全都沒了下文。我只知道,在咱們之前下去的那些人,無論是專家還是同學,全都沒有再出來,下過洞的人裡只有童老師一個倖存者而已。”
“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找過我。當時,我本來是想聯絡你和另一位同學一下的,可惜那時候爆發了文化大革命,我這裡都自顧不暇,便再也沒有和你們聯絡過。”
“等到後來,我進了學院終於有時間之後,本來想再找點兒有關資料的,但我卻什麼都沒找到,隨後也就不了了之了!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此地為何還是無人問津?我更料想不到,這一次對此處感上興趣的,居然會是一幫——土匪!”
言罷,王院長還是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崑崙。
“王叔叔,”綠瑤問,“我爸說,您曾經進來過?”
“咳!”王院長嘆一口氣,“別聽老郝胡說,我當初也是個打雜的,只是下到過那個空洞給專家們遞些工具而已,我若是進去了,恐怕也都出不來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王院長,你還記不記得當時那個空洞在哪裡?如果那裡有路的話,我們豈不是能夠沿著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