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堰塞湖上的大多數地方都叫什麼什麼澱,什麼什麼島,唯獨松濤觀這裡的叫法不一樣。而至於這裡為什麼叫松濤觀,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說的上來。
現在看來,眼前這個真實的松濤觀顯然和這裡的地名由來有著莫大的干係。
松濤觀!
難道說,因為這個道觀,這一地區才叫這個名字的?
那樣的話,這座道觀在往昔應該相當有名才對!
可是它為什麼會被深埋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世界呢?
此外,我還想起,在我跟隨姜瀾和蘭彩妍剛剛墜入無底洞的時候,姜瀾曾經告訴我們說,她見到過一個道士,是那位道士將她從水裡拉上來的!
當初,我們都以為是姜瀾看花了眼,可現在看來,此事卻完全有了另外一種可能。
難道,姜瀾曾經見到過的那個道士,真的是確有其人?
他是活人,還是別的什麼東東?
那麼這道觀裡還會有些什麼東西?
姜瀾在看清楚牌匾上的字之後,也是驚呆了。在緩了好一片刻之後,她才拍了拍我,在引起我的注意之後,又朝著我們的上方指了指!
我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姜瀾這是想叫我們朝上游,好看看我們的頭上是否可以露出水面?如果能夠浮出水面的話,那我們說不定還能找到一線機會。
那個時候,那股只作用在我們仨人身上的神秘吸力依然十分強勁,我的手臂早已累的痠麻,幾乎就要支撐不住。
我勉強抬頭朝上看了看,只見入眼處一片粉紅,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甚至連手中的旗杆有多高都看不到。
我知道,那時候只要我把手一鬆,我們三個定然都會被吸進那神秘的道觀裡面。如果要想浮出水面的話,我們必須得朝著旗杆的往上爬才行。
然而,我僅僅爬上去了小半步,就感覺自己的胳膊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在如此強大的吸力之下,我的動作甚至比徒手攀巖還要困難,何況身後頭還揹著兩個大活人!
姜瀾見狀後,立刻將蘭彩妍朝前一送,而後將我們三個連同旗杆緊緊環抱在了一起。
如此一來,我頓覺壓力減小許多,便衝著姜瀾點了點頭,而後和她一起朝旗杆上方爬去。
誰知,我們只顧著朝上爬,卻完全忽略了我們三個人的重量。當我們爬到旗杆中央的時候,這根被水侵泡得早就酥軟的旗杆赫然就從中間折斷了。
由於是浸在水中,碗口粗的旗杆折斷時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只是稍稍攪動了一下靜謐的湖水而已。
然而,我們三個卻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