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帝,我真的是一個無恥之徒,我很抱歉。”
她擁抱了我,溫暖的雙手貼在我赤裸的後背上。
“不是你,”她對我耳語著,“是G.P,他是一個墮落的畜生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
“阿美,我沒有說謊,”我俯在她的耳畔輕聲說,說出了令我感到難為情的字句,“我沒有拍任何照片,如果不是因為我如此妒忌門茲,我早就停止這份骯髒的工作了。”
她向後挪開幾英寸,表情是迷惑的、打趣的,“妒忌?”
“現在想來,這是一種愚蠢”
“我從來沒想過你對我有這種感覺,內森,我以為我們僅僅是好朋友。”
“我們是好朋友,阿美,我不會向你嫁的那個龜兒子透露片言隻語。”
她再次觸控我的面頰,這一次是用指尖,“對不起我打了你。”
“算了。”我溫和地說。
她親吻我的面頰,溫柔輕緩的吻。
我微笑著望著她,“那麼說,還是朋友了?”
她也微笑著注視我,“我不這樣認為”
她再次親吻我,這一次不是火辣辣的面頰,而是嘴唇;她的吻不再溫柔,而是急切、渴望那片溫暖、豐潤的嘴唇是我全部的希望,鹹鹹的,混合著她的淚水。這不再是友情之吻,這是爇情、飢渴的表白。她的雙手緊緊地攀附在我的後背上,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我再把她摟緊些,我也許會碾碎她體內的生命。我們親吻著,一次又一次,我又流下了眼淚,這不是由於被打的委屈,它們如同情感的滑行鐵道,載著我喜悅的激情。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令我心疼而又迫使我放棄了希望的女人,終於來到了我的身邊。
然後,我們摸索著解開對方身上的衣服,我幫她脫下那件男人的睡衣,露出她奶油一般光滑的面板;她解開我的皮帶,把我的褲子扔到椅子上,我們兩個人都迷失在無法控制的渴望之中了。
她赤裸著上身,毫不為自己的身材感到羞慚,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應該屬於一個妙齡女郎,而不是將近四十歲的女人——小巧美麗的侞房,消瘦的兩肋,盈盈一握的腰肢。站在白色的床柱前,她的臉上忽然襲上一層紅暈,她伸出手,關掉了床頭燈。
然後,她脫下肥大的粗藍布褲子和白色的棉布內褲,我們抱成一團滾到床上,擁抱著、親吻著、愛撫著,除了偶爾輕喚對方的名字,我們什麼都不說。當高潮到來時,在那幅仙人掌畫下,她翻身騎到我的身上。
黑暗的小屋中透過棉布窗簾灑進一些旅館招牌上的氖光,她的臉孔由於興奮而飛紅,眼睛半閉,嘴唇微張,輕輕地喘息,她仍然控制著自己,永遠是駕駛員,她不像我曾經有過交往的任何一個女人。
她高挑、纖細,肌肉強健,四肢柔韌,面板緞子般光滑,除了那張長滿雀斑的飽經風霜的臉;她的大退修長挺直,侞房是完美的圓錐型。雖然從小受的是保守、拘謹的教育,但是她懂得很多東西,她既有著舞蹈家的柔韌性,又有著運動員的耐力,她把我帶進了一個嶄新的境界。
但是她的副駕駛員卻要逃離了,當她最終到達我們的目的地,在經過一次環球飛行後來到最高峰時,她喜悅地顫抖著,流下了爇淚,然後倒在我懷中。
燃料用光了。
我們兩個人急劇地喘息著,她蜷縮在我的身邊,我仰面躺在床上,注視著天花板,上面有一抹旅館氖燈的紅色光影。
“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我試探著問。
“好吧,”她說,“我想在這個時刻你不妨冒一下險。”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嗯。”她說。
我想要問問她這是什麼意思,這時我才發現她已經睡了,輕輕打著鼾。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被什麼聲音驚醒了,我睜開眼睛,發現她不在身邊。紅色的氖燈光影被從浴室裡透出來的燈光遮掉,嘩嘩的流水聲從裡面傳出來。一會兒,她出現在浴室門口,只穿著門茲的睡衣,黑暗把她雕刻成一幅剪影。
我坐了起來,說:“嗨,你。”
“別這樣看著我。”她說,雖然她只露出了大退。剛才那個赤裸著騎在我身上的牛仔女郎哪去了?她熄掉了浴室的燈,衝到床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我側身支起手臂,注視著她;她也側身躺著,面對著我,一半臉埋進枕頭裡。
“這淑女般的寒蓄哪裡來的?”我問。
“我憎恨我的身體。”
“哦?我喜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