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原來也是一個重情重義,熱心腸的俠肝義膽的好男兒,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竟是沒有發現。”
看著受傷躺在病榻之上的顧同,默娘思緒不由得又飄回了自己和他的第一次見面。
想起那次顧同竟然會被自己幾句輕薄的話說的臉色羞紅,而此時卻身受毒液侵害,她心中更加的難過。
“對了,姑娘能否告知那些蒙面之人是什麼身份?等大人醒來,我等必要踏破他們的老窩!”尹志平突然問道。
“他們是”被尹志平突然一問,默娘差點就吐出了一品堂三個字出來,不過幸好她反映的及時,謊騙的就對尹志平說道:“他們是什麼人,這個奴家也不知道,我和我家小姐帶著護衛本想要到寺廟裡面上香拜佛,誰能想到回家之時,就能碰到那樣的一群蒙面歹徒出來呢!”說著話,默娘一臉的驚嚇模樣,楚楚動人,惹得在場的每一個男子都有種想要給她保護的衝動。
“無量壽佛!”
心中唸了三兩句道謁,尹志平暗叫一聲:狐媚子。對於默娘破綻百出的解釋,即是不解又是懷疑。
“誰家上香禮佛會帶兵器?而且那些蒙面人並不像普通劫匪,個個武功了得,又極善組織,像是軍人一樣,這女子定是在撒謊。”
心中粗粗回想了一遍當時的戰鬥場面,尹志平心中越加的篤定,那群蒙面人的身份不簡單,而被蒙面人追殺的沈默娘一行人,顯然也不像是表面上普普通通的生意人那麼簡單。
“他們的護衛身手太厲害了,還有這個女人,一把橫刀使得那樣厲害,奇怪奇怪。”
就在尹志平滿腹疑問想要問沈默娘一個一二三出來的時候,遠遠地一個婦人聲音從屋外傳來。
“悅兒怎麼了?受傷嚴重否?”
聞聽著話的功夫,就見一個身材高挑,風華正好的西域婦人捧著一個盒子從屋外走了進來。
婦人一進屋,就忙忙地向沈默娘問道:“默娘,怎麼回事?悅兒怎麼樣了?”
前句還在問,後面她便看見了躺在病榻上的樓蘭女了。
“大娘!”
“天奴見過大娘!”
婦人一見樓蘭女,就連忙撲了上去,連沈默娘和那個叫天奴的莽頭少年的行禮都不曾理會。
這婦人,就是樓蘭女、沈默娘、莽頭少年天奴口中所說的大娘。
婦人撲到樓蘭女的病床前,抓起她的手,就一臉擔心的說道:“到底是怎麼了?默娘你快點說來!”
被婦人的問話,讓沈默娘心中頗為糾結,他知道自己不能和盤托出所有,只好順著前邊對尹志平說過的話,再次給婦人說了一遭。
婦人顯然是知道沈默娘在撒謊,惱怒的看了她一眼,說道:“給你們說了多少次,你們還不死心,下次都死在外面,也別讓我替你們擔心受怕。”
二人的問答,弄的李志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清腦袋,不過他好像是道士?不管是什麼,李志遠沒心思想那麼多,也沒心思去理會被人喚為大娘的婦人和沈默娘之間的對話,他心中更加擔心的是顧同的傷勢。
“大娘,小道乃是重陽宮長春真人門下二弟子李志遠,不知道大娘你帶來了天山雪蟾了沒有?還請速速給我家大人療治毒傷。”
聞聽李志遠的話,婦人不禁為之呆愣。
“這不是給悅兒治傷要用的嗎?”婦人端起手中的盒子不解的問道。
“小姐的傷勢已經無礙了,她前一陣子醒來說讓我找大娘您用天山雪蟾為顧公子療傷呢!”默娘將樓蘭女也就死婦人口中的悅兒的話,原原本本地轉述道。
聽到樓蘭女居然是讓自己將天山雪蟾為這個從不曾謀面的男子用,婦人滿是不可置信。
“這雪蟾只能用一次!而且這也是我們的最後一隻了。”
婦人強調的說道,想要看看默娘是不是撒了謊。
沈默娘自然知道天山雪蟾的珍貴和稀奇,帶著幾分無奈,說道:“確實是小姐的原話,大娘等她醒來一問便知。”
“胡鬧~!”
就當婦人斥責,想要婉拒為顧同用天山雪蟾治療的時候,床榻之上,樓蘭女再次說話了。
“大娘,確實是我的主意,顧大人就我才中毒,該治!”對婦人說完這句話,樓蘭女強撐著身子,又對沈默娘吩咐道:“帶兩位道長梳洗休息,天奴去屋外守著,大娘你為顧大人治傷。”
樓蘭女的話就像是聖旨一樣,即使因為受傷,兩句話說的軟綿綿的無力,可是依舊不怒自威,讓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