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部分(3 / 4)

就是想讓你們給我出出主意。”

開場白之後,韓侂冑繼續說道:“吳曦已經押解到了錢塘驛多時,明日正朝,天子坐堂,勢必要審理吳曦,我已經接到密報,錢象祖、史彌遠、楊次山幾人,打算在朝會之上,聯袂上奏,請皇上罷黜本相,事情緊急,我們必須拿出一個章程出來應對!”

吳曦的事情,蘇師旦等人都是知道的,畢竟當初是吳曦走的韓侂冑的路子才脫離臨安回到巴蜀練兵的,後來又是因為韓陀胄的縱容,吳曦才漸漸坐大,以至於後來密謀叛蜀,做出投降金國的大事,現在吳曦兵敗,被押解至臨安,可以想象,和韓侂冑敵對的錢象祖、史彌遠等人,勢必要用此作為理由來攻擊韓侂冑‘‘‘‘

韓侂冑雖是深的聖寵,可是要是真的和叛逆之臣有聯絡,恐怕寧宗趙擴也要發怒,一旦韓侂冑被貶‘‘‘‘‘想到這裡,蘇師旦、陳自強等人,全部心頭一顫,他們不禁想到當年趙汝愚和朱熹被排擠出朝廷之時的慘淡情景了!

沒有人願意像敗家之犬一樣讓人趕出臨安,得風順水,依靠著韓侂冑作威作福的幾人,更是沒有人願意韓侂冑這棵大樹倒了,他們是韓黨,他們的出路只有一條,那就是跟著韓侂冑一條道走到底,一榮俱榮,一枯俱枯!

危機面前,所有人都開始想辦法,過了一陣之後,當年上書寧宗,直言攻擊朱熹言行不一,霸佔尼姑,以權謀利,私相授受,詆譭聖德的沈繼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沈繼祖先向左右看了眼,然後又注視著韓侂冑說道:“相爺,吳曦之事,雖說是個意外不測,但是當初舉薦他進蜀的人,畢竟是您,現在吳曦兵敗被俘,巴蜀危機以解,是以相爺不用擔心聖上會將您罷黜,況且臣這裡還有一計,可變被動為主動,化解明日朝堂之上錢象祖等人的攻擊!”

沈繼祖一面寬解著韓侂冑的情緒,一邊又繼續進言道:“明日早朝,相爺可當朝向陛下請罪,擔下當初舉薦不明的罪過,並主動請退,如此,後面錢象祖、史彌遠要想在攻擊您,必然沒有了力度,相爺聲淚請罪之下,陛下定然不忍罷黜您離朝,然後我等諸人,在集體上書,請奏聖上只需罰俸以作懲戒,這個危機,必然會迎刃化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過一些日子,這件事情,一定會消失在朝野之中。”

韓陀胄靜靜聆聽著沈繼祖的話,當聽到主動請罪之時,他的心頭火氣立刻竄了起來,正欲罵沈繼祖白眼狼之時,又聞聽後話,心頭,也慢慢的開解,然後,略微一思考,便覺得沈繼祖言之有理。

“繼祖所言,甚有道理,本相明日,就權且演上一出苦肉計,等到吳曦這件事情過去後,哼,錢象祖、史彌遠、楊次山這幾人,本相一定要讓他們好看!”危機化解,韓侂冑緊張的心思也放鬆了下來,加上有了應對之策,他就立刻恢復本來面目,心中,也已經開始想象如何整倒錢象祖、史彌遠等一干主和派的大臣了。

正當韓侂冑心思漸漸高興之時,知樞密院事許及之卻並不覺得明日的朝會會那麼簡單的渡過,左思又想之後,許及之為了前途和官位,不得不站出來給韓侂冑潑一盆冷水,“相爺,明日朝會,恐不簡單啊!”。

“及之此話怎講?”韓侂冑看向許及之。

“相爺,如果臣沒有猜錯的話,明日朝堂之上,吳曦的事情,只會是一個開端,但是依著錢象祖等人的心思的話,肯定不會將吳曦作為扳倒相爺的籌碼,臣想,錢象祖必然會再提北伐之事,江淮戰場,諸路大軍節節敗退,定然要被捅出來,還有,還有晉王佔據巴蜀‘‘‘‘‘”許及之越說,聲音越小,到後面,幾近含糊,因為他看到韓侂冑的臉色,瞬間變得青黑,怒氣高漲,更勝先前。

蘇師旦惱怒的看了眼許及之,意思是他話說多了,正當蘇師旦想要責斥許及之幾句的時候,卻聽到韓侂冑咬著牙關,冷冷的問道:“及之,你卻來說一說,要是真的讓你言中了,那麼本相該怎麼去應對?難道也是一力承擔,請辭於聖上面前嗎?”

韓侂冑清楚,如果錢象祖等人真的將吳曦叛蜀,江淮慘敗,晉王佔據巴蜀,意圖不明這幾件事情捅出來的話,那麼即使明日朝堂之上不死,怕是也要脫層皮。縱然不想看到這將成為事實,但,韓侂冑不敢賭,所以,再惱怒,他也得向許及之詢問應對之策。

許及之明白,如果還說讓韓侂冑一力承擔之類的話,無疑會死的很慘,想了半天之後,許及之狠下心思,對韓侂冑答道:“為今之計,要先下手為強,江淮戰場的敗績,是前線諸將指揮不力,郭倪、趙淳、皇甫斌等諸將自當承擔罪名,屆時,相爺請奏將葉適、丘崈(c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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