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只聽樓念慈帶著幾分悲慼、幾分傷感、幾分失落清聲唱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蕭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語罷,幾聲不可察覺的哭泣之聲,隱隱而出,早已經是一個淚人兒的樓念慈,抱著一尊琵琶,卻不知道為誰哭‘‘‘‘‘‘
“好!”
作為這首曲子在這個世界上的原作者,即便是已經對於這首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是顧同還是被樓念慈歌聲中的悽楚、悲涼所打動了,一時情動,便鼓著掌,為其喝彩。
顧同的叫好聲之後,無數的叫好聲隨之而來,所有人,都鼓動著手掌,為樓念慈的滿含情感的一曲,深深感動、折服。不管之前他們和樓念慈的地位有多麼懸殊,但是到了這一刻,樓念慈卻高於他們之上。
“道教各位客官笑話了,只是一時情之所動,難以掩飾,萬望勿怪。”樓念慈梨花帶雨的小臉蛋上擠出了幾許微笑,落落大方的說道:“顧同顧三郎寫的一首好曲,大江南北莫不傳頌,傳言陸放翁和辛稼軒兩位詞壇領袖,聞聽此曲之後,都為之嘆服,可惜的是,世間不聞顧三郎久矣,人只道他在西京做官,可是這樣的才學之士,今生卻無緣得見,實在惋惜的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