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保證你少受罪,否則,我可不客氣!”
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軍長的隊伍就集中在旁邊一座大房子裡,那是他們的飯堂,有一個小門與我們所在的房間通著,我聽見牛軍長的公鴨嗓子在一片亂糟糟的嘈雜聲中響起:“弟兄們,這一年多咱們被共軍壓得喘不過氣來,有家不能回。今天,本軍長弄來幾個共軍給你們出出氣,好不好?”
那邊的叫好聲幾乎把房頂掀了起來,我全身陣陣發抖,這一關看來不是輕易能過去的。
隔壁傳來了吆喝:“把那幾塊料給我帶出來!”有人在身後推了我一下,大姐打頭,我們手銬在背後,拖著沉重的腳鐐“嘩啦嘩啦”地向那個鬼門關一樣的小門走去。
當大姐第一個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裡面的匪徒們看見牛軍長所說的共軍竟然是個女的,頓時轟地歡呼起來。
當我出現在大姐身後的時候,屋裡的吵嚷聲忽然又低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知道是我這身軍裝把我的身體完美地勾畫了出來,勾起了他們作為男人的慾望,我恐懼得幾乎哭出聲來。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壓壓一片攢動的人頭,雖然沒有老牛說的上千人,但總有幾百。
人群又騷動起來,他們看見了後面挺著高高的肚子、露著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吳。
我聽見坐在前排凳子上的兩個匪徒在議論,一個說:“這是共軍嗎?怎麼個個長的天仙似的,還有兩個大肚子。是軍長從哪個窯子裡找來給大夥出氣洩火的窯姐兒吧?”
另一個卻異常興奮地說:“沒錯,確實是共軍,前面那兩個我認識。頭一個姓肖,還是個大官呢!去年帶人在咱們那一帶鬧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為被她抄了家,無處可去,才來投了牛軍長。她後邊那個我也見過,國軍剛退那陣,共軍的什麼文工團來桃源縣唱戲,滿臺都是漂亮娘們。這娘們每次都出來報幕,還跟著一塊在臺上蹦,我娘當時還說,大姑娘拋頭露面、蹦蹦跳跳成什麼體統。我記得清楚,滿臺的娘們就數她最標緻,我當時就想,這麼俊的娘們最後不知歸了誰,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長眼啊,送上門來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真是欲哭無淚。
我們面對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軍長洋洋得意地揮著一根馬鞭敲打著大姐的胸脯說:“弟兄們認識她嗎?我給大夥介紹一下,她叫肖碧影,共軍47軍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們應該都認識她,去年就是她帶著共黨工作隊搞什麼土改,抄了我們的家,分了我們的地。她還是47軍那個XXX的李中強的老婆!”
下面的匪兵們一陣騷動。
牛軍長接著吼道:“誰毀了咱們122軍?李中強!誰毀了咱們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親爹孃就是被他們鬥爭、死在他們手裡的!”
牛軍長這幾句話極具煽動性,底下的匪兵像開了鍋一樣吵嚷起來。
他揮手壓了壓道:“老天有眼,讓她落在咱爺們手裡,弟兄們說,咱怎麼處置她?”
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
有人叫:“千刀萬剮!”
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點了天燈!”
牛軍長滿意地看著匪兵們的反應,慢悠悠地說:“弟兄們說的法子解氣是解氣,但太便宜她了。我說咱把她留下來,慢慢地拾掇,咱的氣慢慢地出,讓她也嚐嚐豬狗不如的滋味。再說,這娘們身上還有不少有用的東西,比如說,弟兄們多日沒沾女人了,難得共軍給咱們送來這麼多女人,不但漂亮,官還挺大,本軍長準備開個慰勞院,讓這幾個妞兒天天慰勞弟兄們。你們說怎麼樣啊?”下面頓時一片叫好聲,牛軍長瞥了一眼挺著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吳說:“還有呢,咱們跑到外國,又是窮鄉僻壤,兵都沒法補充。現在有這幾個娘們,咱讓她們像母豬下崽一樣給咱們生孩子,十年就能給咱們生半個連!”
飯堂裡的男人們轟地笑起來,情緒開始高漲起來。
牛軍長滿意地揮揮鞭子說:“廢話少說,先讓弟兄們拿她們出出氣再說。把姓肖的給我吊起來!”
匪兵們一片歡呼聲,兩個匪兵過來架起了大姐,“嘩啦啦”地拖到屋角,那裡有一根比人腰還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釘著一個麼指粗細的鐵環。他們把大姐的手解開銬在前邊,舉起來直接把手銬掛在鐵環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腳尖幾乎挨不著地,被沉重的鐵鐐墜得直抖。
牛軍長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