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戶,聲音低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見。
“男人從哪裡XXX呀?”
我把手指放在陰唇中間:“這裡。”
“你插進去讓我們看看!”
這是鄭天雄的聲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沒勇氣反抗。兩個手指並在一起,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溫暖溼潤的感覺從指尖傳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軍長又問了:“你撒尿用哪裡呀?”
我簡直要哭出聲了,但我無法逃避,只好一隻手撥開陰唇,另一隻手的手指在陰戶內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著它低聲說:“這裡。”
三、四個男人的腦袋擠在我的身下,聚精會神地審視著我身體裡最隱秘的器官。我渾身發抖,真怕他們要我當場尿給他們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滿足讓他們忘記了一切,沒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我的手扒住陰唇不敢鬆開,忍住眼淚聽著他們的下流議論。
牛軍長忽然問鄭天雄:“老鄭,你使的什麼法子調理得這小妞這麼聽話?”
鄭天雄嘿嘿一笑說:“軍長您彆著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吶!”
聽了他的話,我的眼淚只能往肚子裡咽。
牛軍長四下看了一圈,見許多被剛才殘忍血腥的場景刺激得興奮起來的匪徒焦躁地在屋裡亂轉,就對鄭天雄說:“老鄭,弄點熱鬧的給弟兄們開開心吧!”
鄭天雄眼珠一轉,指著跪在一邊的小吳說:“這小娘們別看不大點,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讓她給弟兄們跳個舞肯定開心!”
匪徒們聽他一說,再看看小吳那與秀氣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極不相稱的滾圓的肚子,立刻齊聲鼓掌叫好。
小吳一見這場面,給嚇傻了,哭著哀求鄭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鄭天雄臉一沉,說道:“怎麼,不願意跳給牛軍長看?你是想回共軍那邊去跳啊?”
小吳聽見這話,嚇得渾身發抖,臉色慘白,連聲說:“不不我跳不了啊嗚嗚”
鄭天雄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叫過四個匪兵,指手劃腳地吩咐了幾句。
幾個匪兵出去不大會工夫,抬了一塊鋼板進來,這鋼板有一指厚、兩公尺見方,上面跡斑斑,看樣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們又抬來幾快大石頭,將鋼板架了起來。
小吳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恐懼地看著他們,嘴裡還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
鋼板架好,鄭天雄親自跳上去試了試,滿意地點點頭。這時,匪兵們又抱來木柴,架在鋼板下面燒了起來,他們把伙房的鼓風機都搬了來,對著鋼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
火熊熊地燃燒起來,很快就聞到鐵的腥味了,鄭天雄將一張白紙扔在鋼板上,很快就變了顏色捲曲起來。
他陰笑著對小吳說:“吳小姐,請吧!”
小吳一看,嚇得拚命喊叫:“不不放開我我不去”可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已經架起了她,任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她腳下的鐐銬被開啟了,軍褲飄落在地上,她光著下身、反剪雙臂被拖到鋼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求求你們啊”可沒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燒得滾燙的鋼板上。
她的腳剛一沾到鋼板,馬上燙得跳了起來,痛得“呀”地一聲尖叫。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來,兩隻腳馬上又落了下來,一沾地馬上又躥了起來,淒厲地大叫:“燙燙啊”一邊喊一邊往下面跑。
她剛到邊上,一隻大手粗魯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過頭,一面拚命地蹦跳著,一面慘叫著向另一邊跑去。
大部份匪兵都被這裡的叫聲、笑聲吸引過來了,圍觀的人群看著小姑娘挺著大肚子笨拙的動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騰的鼓脹乳房,樂得哈哈大笑。
小吳終於堅持不住了,“咕咚”一聲栽倒在滾燙的鋼板上,“嗤”的一聲冒起一股白煙,小吳“啊呀”一聲慘叫,不顧一切地滾下了鋼板。
兩個匪兵上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向鋼板上拖。小吳一邊死命扭動著笨拙的身子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叫:“不燙啊!燙死我了我聽話我跳啊饒了我吧”
鄭天雄冷笑著說:“你現在想跳了?晚了!上臺上跳去吧!”說著揮揮手,兩個匪兵又拖起她往冒著青煙的鋼板上推。
小吳急了,身子猛地一扭,兩條修長的腿勾住一個匪兵的腿,死死地纏住不放,同時淚流滿面地向鄭天雄和牛軍長哀求:“你們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