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插又開始了,巨大的痛楚開始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湧上來的熱流。
在一陣戰慄之後,我洩了,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流滿了下身,肉體相撞發出“呱嘰呱嘰”淫穢的聲音,我的叫聲中也帶出了一絲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是那麼堅挺、那麼粗壯,抽插得越來越有力,我連洩了幾次,他卻絲毫沒有疲倦的跡像。
過了一會兒,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折向頭部,按住我的手腳跪著插我。我被他插得像一團軟泥,渾身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氣都喘不勻了。最後,我被他插得幾乎失去了意識,連自己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他這時從把肉棒從我身體裡拔出來,把我按在床下,跪在他兩腿之間。
他把肉棒抬起來,示意我含到嘴裡。天啊!他插了我這麼半天,肉棒還是那麼粗大,紫紅色的龜頭上帶著不知是誰的身體裡流出的黏液。我對自己已經失控了,下意識地張開嘴把肉棒吞了進去,可我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一半。
我的舌頭剛剛舔了幾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洶湧的熱流就衝了出來,淫腥的液體灌滿了我的口腔。他用肉棒頂住我的頭不動,兩眼死死地看著我的臉,我沒有選擇,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滿意地站起身來,我卻連跪都跪不住了,掙扎著爬到床上,腰像要斷了一樣。
他走後我一看錶,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幹了一個多小時!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白人的陽具在西洋人當中只是中等尺寸,因為第二天又來了個黑人。他也穿著軍裝,說是慕名而來,專門要幹中國女兵。看著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他進屋後先不急著脫衣服,而是很有興致地欣賞了半天那兩張照片,然後二話不說,把我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豐滿的乳房被他一把攥了過來:他另一隻大手扒開了我的腿,黑炭一樣的手指撥弄起我的陰唇。
他把我的陰部和肛門都扒開來看了個夠,才站起身脫下了衣服。當他脫下褲衩時,胯下的巨大陽具差點把我嚇昏過去,他那東西竟粗得像小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
他先讓我給他口交,可我想盡了辦法竟無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我的頭髮讓我給他舔了一陣,一把將我提了起來,我在他手中就像一個玩具,任他揉來搓去。
後來的插入讓我終生難忘,現在想起來心裡都發抖,我想就是生個孩子恐怕也不過如此,可他還要在裡面抽插。他簡直像頭公牛,身上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直插了我近兩個小時,直到我像個死人似的沒了知覺才悻悻地完了事。
他走後我才醒來,兩腿根本無法合上,渾身上下佈滿了他的精液,尤其是臉上,簡直像帶了個面罩。
那幾年當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國大兵,因為他們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為他們從戰場上下來渾身帶著血腥氣,把女人往死裡幹。於是老闆就把他們都派給我,因為只有我沒有權利選擇,我要是反抗,他們就把我捆起來讓男人幹。
幾年下來,我的身體完全變了樣,陰道鬆鬆垮垮,原本高聳的乳房也塌了下來,腰經常痛得直不起來。
1968年的夏天,我發現自己停經了。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自己已經死了,我那時才36歲啊,本應該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紀。我幾次想到死,但心裡總有一件事沒有著落,大姐、林潔她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永遠化作泥土了?
她們臨死前的話語和眼神讓我的心無法安寧,我最後還是決心咬牙挺下來,直到完成我最後的使命。
1970年我大病一場,那次是接完一個日本客人,他把我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夜。他一走我就兩眼發黑,心跳加速,渾身發冷,衣服都沒有穿就癱在床上不能動了。
昌叔發現了我,老闆叫車把我送到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我才緩醒過來。
我在醫院養了幾天,精神恢復了不少。一天上午,『水晶宮』的老闆跟在醫生後面來到病房,他神情嚴肅地告訴我,經檢查,我患有嚴重的婦科疾病,需要馬上開刀治療,否則有生命危險。
我一陣心酸,我從18歲淪為男人發洩淫慾的工具已經整整20年,20年來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方法淫虐,進入過我身體的男人何止上萬,就是鐵打的也要生了吧!想到傷心處,我無聲地哭了。
老闆見我傷心,忙安慰我說,醫院馬上給我手術,一切費用由『水晶宮』負責。我真想對他說,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想到心裡還沒有落地的那塊石頭,我預設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