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我從馬背上解下來,抬著我走了很長一段路,然後給扔在了地上。接著,我聽到了另外4聲悶響。
一個低沉的聲音問:“老三,這20多天沒跑蹲,有貨呀!”
在路上聽到過的一個聲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軍窩裡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們撈上一票,貨色不錯。”
那低沉的聲音命令道:“哦,開啟看看!”
有人解開了麻袋,四隻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
繩子還沒解開,一隻粗糙的大手摸著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嫩!”忽然他好像被別的東西吸引過去了,嘴裡唸叨著:“這還有個光著的!”
這時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線下我看清是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我們五個人一字排開擺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繩子都還沒有解開。四周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匪徒,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我們每人身邊都站著三、四個光著上身的大漢,一個50來歲壯實精悍、面容兇惡的漢子揹著手正向中間一個被五花大綁、露著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
我心中一驚:那是小吳!
那漢子指著小吳命令道:“解開看看!”旁邊的兩個大漢三下五除二接開了外圈的繩索,將小吳的身子展開架了起來。
那漢子看見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一眼小吳充滿女性嫵媚的大眼睛和齊耳短髮,略一思索一把拉開她的褲衩將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小吳拚命扭動著身子,那漢子只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來,哈哈一笑:“原來是個雛兒。”
他一扭臉又看見了已被解開繩索拖起來的施婕,走過去很感興趣地按住她的胸脯、拉起她的乳罩:“這還是個洋學生呢!好,好!”
這時正好兩個匪徒把我架起來,他看見走過來,兩隻惡狼一樣的眼睛定定地盯著我的臉,竟半天沒有說話。
我像被針刺了一樣扭過臉去躲開他的目光,他伸出一隻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扭了回來,看了半天忽然說:“孃的,這麼漂亮的妞我還從來沒見過。”說完,另一隻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滿意地說:“奶子也夠大,真是上等貨!”
那個被叫作老三的人這時把林潔拖了過來說:“爹,你看這個也不賴!”
我知道,林潔的美貌比我絲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靜、秀氣。果然那老傢伙捏著林潔的下巴看的眉開眼笑,連連稱讚:“老三,你這下中了大寶了,這幾個妞夠我們開窯子的了!”說完他問:“還有一個呢?”
兩個匪徒將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齊的肖大姐推了過來。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這兩天的痛苦,像我們這樣還不到20歲的姑娘,被土匪這樣折騰下來渾身還像散了架一樣,大姐不僅比我們大好幾歲,而且有幾個月的身孕,被匪徒們捆得像包裹一樣趕兩天的山路,真無法想像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架著大姐的一個匪徒獻媚地對那老傢伙說:“七爺,這娘們肚子裡有貨。”
被叫作七爺的匪首一聽滿有興致的說:“哦,又一個大肚子,共軍人丁興旺啊”話沒說完,他的眼睛盯著大姐的臉不動了。
正在這時,忽聽有人高聲叫著:“恭喜司令,大喜啊!”
隨這話音闖進一個穿國民黨上校軍服的身材矮胖的傢伙,旁邊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稱他參謀長,他掃一眼我們這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斬獲呀”
他發現那匪首還在盯著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個嘍羅解開大姐嘴上的繩子,掏出嘴裡塞的破布,不懷好意地問:“你是哪部份的?叫什麼名字?”我心裡一沉,這夥土匪看來是國民黨養的惡狗。
大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臉上毫無表情。
那匪首這時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說著一揮手吩咐道:“給我扒了!”
四、五個匪徒一湧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們幾個一聽急的在匪徒手裡拚命扭動著身體,漲紅了臉,但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嗚嗚”的悶聲。
那匪首見狀狂笑:“哈,我就愛聽小妞叫喚,給她們都開啟!”幾個匪徒上來把我們嘴裡的破布都拉了出來。
我第一個被鬆開嘴,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也顧不上嘴巴又酸又痛,衝著那群野獸大叫:“你們放開肖大姐,她是孕婦!”
這時另外三個姑娘也都叫了起來,但這群匪徒好像什麼也沒聽見,繼續在大姐身上忙著。大姐被臉朝下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