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將一個枕頭塞到我屁股下面,一條又粗又長、燙人的肉棒搭在了我下腹的陰毛上。天啊!他還要再次強姦我!
沒等我醒過勁來,那條恢復了兇相的肉棒就又頂進了我的尚未恢復的陰道,這回他熟門熟路地一插到底,然後就又耐心地抽插起來。
也許是我的陰道已經受過重創,也許是這次的姿勢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我這次感覺到的疼痛比上次強烈好幾倍。我不由得想起了小吳,她還是一個15歲的孩子,在被如此慘烈地破身之後,現在不知正在被第幾個男人輪姦?她纖柔的身體如何能承受如此暴戾的奸虐?
還有肖大姐,她也不過比我只大幾歲,還有5個多月的身孕,她被架走時圍著她的匪徒不下20人,她如何挺得過來!
鑽心的疼痛使我回到現實,匪首七爺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在了我身上,嗓子裡像公豬一樣滿足地哼叫著。大概折騰了半個多鐘頭,他再次在我身體裡洩了精,放下我的腿,仍然將陽具插在我的陰道里,用胡碴蹭蹭我張開的腋窩,竟一口叼住我右側的乳頭,又埋頭睡著了。
下身的劇痛劈天蓋地地壓了下來,七爺的陽具已經軟縮,滑出了我的身體,大股的黏稠液體流了出來,我的下身一塌糊塗,發出腥臊的氣味;七爺在睡夢中還不時咂咂嘴,嘬得我的乳房酸脹難捱,可我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他又招來新的強暴。
長夜漫漫,我知道還有姐妹比我更加痛苦,我想起大姐、小吳,還又整夜被吊在大廳的林潔和施婕,比起她們,我這一整夜只在一個男人胯下受辱,應該是最輕鬆的了。想到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淚流滿面,後悔莫及。
那匪首大概睡累了,換了個姿勢,竟閉著眼睛用那張臭嘴找到我左側的乳頭叼住,又睡熟了。漸漸地,我的身體和腦子都麻木了,疼痛、羞辱全都消失了。
待我再次有知覺,是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身體裡攪動。我一看,七爺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正趴在我分開的兩腿中間,用一個手指插入我的陰道撥弄著。
他看我睜開了眼,嘿嘿一笑說:“小丫頭真是絕品,七爺我從沒有玩的這麼痛快過,咱們就來個三進宮吧!”我一聽大驚失色,我已經在一夜之間被他連奸了兩次,再來,我要被他插死了。我下意識地急忙想並上腿,可他哪容我反抗,一手頂住我的胯、一手推住我的肩向上一掀,我被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他攥住我的腳腕向前一推,我變成了跪姿,屁股向上撅了起來。他把腿插入我兩腿之間迫我分開腿,露出下陰,兩隻手扒住我的陰唇向外分開,再次勃起的肉棒又頂住了我的穴口。
這種狗爬式的姿勢令我感到分外屈辱,但我渾身軟得像一根麵條,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人擺弄。他腰一挺,肉棒就進入了我的陰道。
這種後插的姿勢比前兩次感覺要強烈得多,堅硬的肉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讓我心膽俱裂。我實在忍受不住,被俘以來第一次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的呻吟聲似乎鼓勵了七爺,他插得越來越有力,頻率也越來越快,他的下身撞到我的屁股,發出“啪啪”的淫蕩的聲音。他無休無止的抽插使我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一頭畜生,否則他怎麼會有如此無窮無盡的力量?
我被他的暴虐擊垮了,一股熱流從身體裡噴湧而出,我洩身了。他卻還不停地抽插,直到我洩了三次他才又在我身體裡洩了精。等他從我身體裡拔出肉棒,我立刻癱在床上動彈不了了。
他用被子重新蓋住我的身子,自己也鑽進了被窩,也不管我下身溼成一片沼澤,兩手握住我變的分外敏感的乳房又揉搓了起來。我再也無力掙扎,任他隨便搓弄。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七爺大聲問:“誰?”
外面的人回答:“七爺,是我,鄭天雄,我有要緊事報告。”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姓鄭的國民黨上校。
匪首讓他進來,在被窩裡半抬起身,我聽見鄭天雄急切地對他說:“七爺,我們駐芷江的諜報站送來內線訊息,三虎端的這一窩裡有寶貝。”
我心裡一驚:軍部駐地有國民黨特務,我們的情況暴露了,大姐和林潔可能有危險。
匪首問:“什麼寶貝?”
鄭天雄故作神秘地說:“你猜那個姓肖的大肚子娘們是誰?是共軍47軍副軍長的老婆,政治部副主任,師級幹部。七爺,恭喜你呀,湘西十幾萬反共復國軍還沒有捉到過這麼高階別的共軍吶!而且還是個女的。”
七爺身子一動,手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