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氣都發洩在我的身上,我被他們插得下身酸脹、全身趐麻。
最後,當兩股滾燙的洪流同時衝進我的身體時,我實在忍不住叫了起來,那聲音很淫蕩,我自己聽了臉都紅了。
林潔的惡夢還在繼續。
那天夜裡在鄭天雄的床上,他和冷鐵心一邊變著法地在我身上滿足淫慾,一邊商量著如何繼續審訊林潔,他們決定第二天換個地方,在鄭天雄的房裡審訊。
起床以後,還沒有吃早飯,他們就派人把林潔架了過來。他們沒有把我馬上送回牢房,而是讓我暫時留在房中,赤身剪臂跪在牆角。
林潔光著血淋淋的身子在牢房的臺子上躺了一夜,下身的血都凝成了紫塊,陰道經過一夜時間的恢復已不再是隨便可以塞進男人的拳頭,但已經無法恢復原狀,黑洞洞地張著可怕的大口,她臉色發灰、頭髮凌亂、兩眼失神,渾身無緣無故地發著抖。
他們把她綁在一張太師椅上,冷鐵心檢視了一下她下身的傷處,托起她的下巴說:“林小姐,不好受吧?這全怪你自己,為那些一錢不值的東西搭上自己的身子值嗎?你現在說還來得及,你還是個完整的女人。再不說,後面的刑法可要厲害得多,你可就要零碎了,最後挺不住還是得說!何苦呢?”
林潔長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冷鐵心撫摸著她因受刑而腫得不成樣子的乳房道:“你就是不說,這個樣子回去了也當不成英雄,早已經沒人要你了。”他掃了我一眼,接著說:“你趕緊招了,我們送你去外國,隱姓埋名過上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