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難怪都說要統一中國了,和我那個年代比起來,這年代的人受苦可真是——說不下去了!沒得比啊
正大光明的牌匾被拆下燒了,油鍋也很快地熱了起來,當滾燙的油進入四個衙差的口中時,公堂上卻沒有一絲的聲音,所有的只是油炸肉的滋滋聲。
一樣樣的酷刑上身,四個衙差雖然說也算是身體健壯,但也承受不住,其中兩個在挖眼珠時直接死過去,也不知是被嚇死還是失血過多而死。
另外兩個在挖完眼珠之後也死了。
華雄只好吩咐道:“把屍體送去東城門,讓守城官撒上鹽巴。再掛城門樓子上風乾七日,身上掛個大布幅,然後寫上這個人的姓名,平生有那些惡行惡狀,之後再丟去喂野狗吧!還有,通知高順將軍,讓高順將軍派一隊人去這些人家裡分別抄家,家屬一律充作奴隸!”
很詳盡地吩咐了一番後。華雄便開始繼續他地折磨。一個個苦主將迫害他們的人指出。而華雄就將他們迫害的手法成倍地還施彼身,一個個衙差在無窮盡的折磨中去向地獄。
直到最後,衙差全部都死得乾乾淨淨,全部被抬去各大城門樓子上風乾。只剩下縣衙裡的一些家丁和張善的家人,最後就是張善。
失血過多的張善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做的事,他所剩下地就是等待著他地死亡,以及向上蒼祈求華雄能放過他地兒子和女兒。
然而。現實總是那樣殘酷的,即便是好人遇到迫害時,也不會有什麼幸運或奇蹟出現,更別說現在是張善遭報應之時。
“張大人!是不是很虛弱啊?失血過多讓你的感覺有點麻木了吧!就這麼讓你死了,我看那些被你害慘的生者和死者也不會安息,可是我現在也找不會你更多的感覺,你的慘叫呢,我也不愛聽。我想大家也都聽膩了!所以我給你特別想了點節目!”
華雄蹲在張善面前。一邊說話,一邊將目光瞥向一旁張善的家人,一個老太婆——張善老媽。
一箇中年婦人——張善正室。
兩個少婦——應該是妾室。
少年和少女——兒子女兒。
張善聽了這話。蒼白地臉色瞬間又有了一些紅潤,吃力地說道:“華——華將軍,禍——禍不——不及——妻兒!一切——皆是下——下官造孽!一人做事——一人”
華雄看著張善臉上因關心家人而泛起的一絲紅潤,學著張善結巴道:“沒想到你也會關心家人啊!你還知道禍禍禍禍不及妻兒,還一人做事一人一人當!可以啊!不過我想問你,這外面這些人,還有那些沒被我們找到的人,還有那些死去的人,難道你就不知道他們也是禍不及妻兒嗎?而且他們還沒禍,是你硬給套上禍的!他們的家人怎麼辦呢?”
張善神色頓時一變,掙扎著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抓住華雄,乾涸的鮮血包裹著手掌。
華雄複道:“對了,我差點忘了,在我來之前,你還收了富錦、柳生、王溫三個人的厚禮是吧!夠貪心地,可要不是你這麼貪心,我恐怕還不會加緊地查查你!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就查出一堆地問題!可惜啊!我原本想如果你能用,就留著你用用,沒想到你就是安邑的毒瘤!那我只有讓你提前去見閻王了!明白嗎?”
話音一落,華雄轉身站起大喝道:“眾位將士,眾位鄉親,你們誰想要處置張善家人的就站出來,無論是怎麼折磨,輪姦通櫃也好,嚴刑打也好,切割身體器官也好,隨便你們怎麼做。總之,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白嗎?”
“明白!”
這個命令像是一個催化劑,讓所有人都沸騰起來,尤以那些傷殘人士備加興奮,看了華雄地一番殘酷手段,他們對於報仇有著極大的快意。
那每一個步驟,那每一聲慘叫,仇人身上每一處皮肉和器官的損壞都讓他們彷彿看到死去的親人在向他們微笑。
華雄回頭看了仍然奮力伸手的張善一眼,對身後唐羽說道:“我們出去吧!讓大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至於這些家丁奴婢的,也許起初是受害者,但現如今多數也是狗仗人勢之流,也隨他們去處置吧!總之,一個不留!屍體全部送到各城門風乾!讓安邑的百姓看看他們奸官的下場。”
伴隨著一陣狂笑聲,華雄離開了公堂。
大雨傾盆而下,華雄站在迴廊間,耳邊的雨聲中夾雜著公堂方向的慘叫,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華雄搖頭嘆氣,望著灰沉沉的天空,自言自語道:“亂世!實力!統一三國!安邑啊!這第一步可真不好邁出去!種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