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勞煩將軍。只是草民曾向將軍舉薦陳宮,至今日尚無確切訊息,是以想向將軍告罪。”
“老丈言重了!老丈舉薦能人,乃是一番好意,即便難成,華某也只嘆天不憐我!倒是老丈要安心養病,老丈之病可曾找大夫看過?大夫如何說?”
這樣說著,華雄暗暗朝天比了一箇中指,這該死的老天,掌控一切的該死的主宰,給自己希望,又讓希望破滅,實在太殘忍了。
“謝將軍關心!草民這病啊有些年頭了,這把老骨頭能撐到現在已是不容易,大夫說草民沒幾日,將軍也無須掛心,草民對自己的病也心中有數!只是陳宮一事,草民務當與將軍詳細說明!”
說完這個話,陳林微微抬手向其他人擺了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待陳家人都出了木屋,木屋內便只剩下華雄和陳林,以及華雄地親兵指揮使唐羽。
陳林深呼吸了幾下,續道:“非是草民自賣自誇,陳宮其人素有謀略,自小熟讀經史兵書,也曾任中牟縣令,於地方政績也頗能應付自如。將軍如得陳宮,雖不敢說以安天下,但無論今時今日之安邑,亦或來日征戰四方,與方今中原諸侯共抗,皆能助將軍一臂之力,為將軍分憂解勞。”
陳宮是什麼人,華雄當然清楚,曹操與陳宮之間的對抗,那一直是陳宮佔有上風,那時的曹操已經有郭嘉與兩荀,足可見陳宮智謀的水準。
只可惜陳宮跟了個不大信任他的呂布,早早地死了,沒機會和後起的牛人們對抗一下,要是陳宮能一直活動到劉備那時,名聲絕對會更大,按照人品來說也會是入劉備帳下,那樣的話,肯定能使劉備手下強人多上不少。
陳林說到這,頓了頓,臉上突然露出一種緬懷的表情,說道:“小宮這孩子是草民看著長大地,自小就很聰明,成人後立志要為百姓做點事。奈何世道混亂,小宮一介文士,難有大作為,前為中牟令,擒得曹操,見那曹操一片除賊之心,而且英雄了得,便隨之。”
這些事情,華雄是知道地,聽這個意思,陳宮的事好象有轉機,當下也不插嘴,靜靜地聽著。
“途中卻發現曹操此人為公之心雖有,但生性多疑,且私心甚重,可為私心而負任何人,遂想離之。但一時之間,卻無可投之地,現正欲策反曹操帳下張邈。草民見將軍處處為民著想,又有雄才大略,是以欲使其投於將軍帳下,小宮自小也得草民教導,對草民之言也聽得幾分,得草民之信後,應會前來。況且——”
話說到一半,陳林忽然露出一個笑容,說道:“況且,草民也就幾日光景,得草民死訊後,小宮也必會來安邑一趟,我陳家雖非名門望族。但即便分隔一方,也必會互通往來。”
聽著陳林說著自己的死,華雄心中有些感慨,一個即將離開人世地老人,淡然地面對自己的死亡,並調侃地說起自己死後的事,這說來容易,可做起來。又有幾個人老了之後能做到?而且是在這個時代。
“草民一走。沒了草民引薦。草民恐將軍小視於他,是以草民今日斗膽請將軍起來,只望陳宮來安邑時,將軍能將其收為帳下,只需少許時日,將軍當
能。”
華雄聽了這些話,心中倍覺興奮。彷彿失去的東西又再度找回來,陳宮在望,那就是成功在望,華雄說道:“這陳宮之能,華某倒也知曉,老丈你放心,只要陳宮來,華某必以上賓待之。絕不會小瞧於他!華某相信。得陳宮勝似萬馬千軍!”
華雄的話讓陳林微微一怔,對華雄所抱持的態度感到一絲疑惑,華雄說知道陳宮之能這是不可能的事。心中念頭一轉,笑道:“將軍也無須寬慰草民,草民也知,以將軍之尊,草民薦此名不見經傳之人,還對其誇讚不已,賣花贊花香之嫌疑甚重,或許將軍也曾在心中想過,這不過是草民想攀附將軍,藉以壯大我陳氏一族,但不論如何,只要將軍能收歸帳下,必能知草民所言非虛!”
華雄見陳林不信,正色道:“陳老丈!華某絕非安慰於陳老丈,單是陳老丈舉薦時那番說話,已足可令當世任何英豪為之側目,今日得老丈解釋,那其中話語恐怕大多為陳宮之言,如此觀之,陳宮此人必是有見地之人。而華某所說了解,卻遠非如此,不瞞老丈,華某頗通易理,陳宮此名,乃對華某有莫大助益,是以只要陳宮回來,華某必以上賓待之。”
三國當然是不能說的,既然已經蒙上了周易,華雄為了令陳林安心,索性繼續朝上面搭,反正只要朝這些玄得難以解釋地東西上扯,古代人大都會信之無疑。
果然,陳林聽到這個話,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