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這相撲大妞!”
聽到這樣的話,大妞一臉媚笑地閃起電眼,嗔怪似地拋向華雄,“華將軍,怎地華將軍不喜歡人家嗎?”
“不是,不是!”華雄努力地忍住胸中想要吐出來的感覺,臉皮不停地抽動,額頭上青筋跳個不停,大有一股小宇宙爆發地感覺。
大妞的老爹終於狠狠地打了大妞的手一巴掌,大妞才很不情願地鬆開了手,但神情極其哀怨地望著不停吹手的華雄說道:“華將軍,別忘了,可一定要來人家家裡坐坐!”
華雄再度哆嗦了一下,急忙向後跑去,好在之後沒再出現這樣不知輕重的人,倒是讓華雄很是過了一把被人愛戴擁護的癮。
對這個感覺,華雄倍為受用。
“想不到相公竟受百姓如斯愛戴,短短數月,相公如同換了個人般,一切的行事都與之前大不相同,卻偏偏是如此地好!”
馬車內的花凝水透過小木窗看著華雄一個個地去慰問,心中感覺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匆匆一瞥間,不少人卻已經看到花凝水了,不少姑娘竊竊私語起來。
“那就是華夫人啊!真得很美呢!”
“唉!華夫人長得如此閉月羞花,看來我是沒什麼希望了!”
“聽說華將軍還有兩個兒子的!不知道這裡哪一個是?”
華雄一路行將過去,在一路溫情中進了安邑城。
安邑外城以青石築就,雖年代久遠,卻依然顯得十分堅固,只是在一些轉角之處有所損毀。
華雄粗略地看了一眼,想著回頭找人修繕一下,這城就相當不錯了!
好不容易進了城。華雄便一路去向內城,那裡原本是作為宮殿來修的,後因此城被廢棄,宮殿便沒有再修下去,但依然有那麼一兩座年久失修地房子。
張遼與高順來到安邑後便將此處定為了華雄的家,派人略為修葺了一下,如今雖然沒有宮殿,卻也有一個大院落和東西兩個用來駐兵的大營。其餘的地方經過打掃。如今也是一片空曠平整。
不過現在那裡卻並不怎麼空曠。
當華雄到達內城的城門口時。在城門口迎接他的是高順和張遼等一干將領,這是應該的,但另有一個人卻吸引了華雄的注意力。
“下官安邑令張善見過華將軍!”
立於華雄馬前地張善就是安邑城地縣令,約莫三十左右地年紀,相貌倒是生得頗有英氣,就是那一雙小小的眼睛讓人感覺到一股陰黠,使人十分不快。
華雄眉頭一蹙。對這個張善,張遼派人送信曾有所提及,說是此人在百姓中風評很差,只是自從自己的軍隊來了安邑,他便完全地老實了下來。
“張大人不必多禮!”
華雄在馬上冷眼看著張善,那張善對華雄的傲慢卻沒什麼感覺,向身後兩個捧著盒子的隨從使了使眼色,那兩個隨從就將盒子捧到華雄面前。張善一邊揭開盒子。一邊說道:“哪裡哪裡,都是應該的,華將軍今日算是喬遷之喜。下官不曾有所準備,僅以此物聊表下官對華將軍今日之慶賀!”
揭開盒子後,是四顆頗大的珍珠,華雄見到這明顯地賄賂,心知張善不是什麼好貨色,冷言道:“謝張大人,張大人心意本將軍領了,但
於貴重,我卻是收不得!張大人還請收回吧!”
這個時候華雄很想直接下令把這個縣令給綁起來,可考慮到自己來安邑第一天,連家門都還沒進,實在不宜鬧出事來。況且自己還是得握有一點這張善的證據,那樣即便傳揚出去,也不會落人把柄。
張善神色變了變,眼珠滴溜溜一轉,忽然跪下來說道:“華將軍,下官糊塗,一時鬼迷心竅,竟以此物獻將軍,委實有賄賂之嫌,還請華將軍贖罪!”
華雄見到張善的應變速度,頓時對這個張善有些好奇了起來,見風使舵的本事還真不小,而且腦筋還十分地靈活,隨口說道:“本將軍不怪你便是!起來吧!”
待張善起來,高順和張遼才恭身請華雄上城牆,按照他們事先定好的計劃,華雄要開始檢閱自己軍隊的訓練進度,看看一段時間不見,軍隊的訓練進步了多少。
原本空曠的內城此時卻一點都不空曠,入目地是武裝整齊地陷陣騎和陷陣營、野戰特種部隊、輕騎兵、步弓兵等,各個兵種猶如閱兵式一樣地排列兩旁,用他們的武器和吼聲震撼著這座被廢棄的古城。
高順站在城牆上一揮旗幟,陷陣騎首先整齊地步出方陣,行至中央空地,隨著陣中將領地指揮開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