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長輩,盡皆居於京都洛陽,我家主公就算不為丞相功勳所感,也斷不會與丞相為敵,如今情勢,實乃情不得已啊!”審配邊說,邊察言觀色,見呂布神色間愈加和緩,審配心頭大定。
“先生所言,倒也有幾分道理,箇中情由,布倒想一聞,先生請起身說話。”呂布撫案稱善,不再讓審配跪著說話。
審配謝恩起身,繼續說道:“一切只因那曹賊,大逆不道,竟敢行刺丞相。事機敗露,為溫侯所阻後,曹賊即離京,號召天下諸侯,然後大肆抹黑丞相與溫侯,搞得天下諸侯對丞相與溫侯誤解甚深,因此有這班叛賊犯上之舉。我家主公一人之力,如何能與這些人相抗,身居其中,實在是受情勢所迫,忝居盟主之位,卻是為了今日能獻計於溫侯,助溫侯平定叛亂,還請溫侯明鑑!”
“哦!”呂布先前被誇得飄飄然,心中順著審配的話一想,又不無道理,袁家家門顯赫,族中長輩確實都居於洛陽,這審配所說或許有幾分真實,呂布想畢喜道:“先生所言,確有幾分道理,袁公能有此番心思,布甚喜也!”
審配知道這些話還不能完全打消呂布心中疑慮,當下他繼續說道:“溫侯明見萬里,我代我家主公謝過溫侯。我家主公也知自己身為叛軍盟主,實難逃大逆之罪。可即便是幫叛軍勝得幾仗,於我家主公也無甚好處,反在史書上留下反叛之名,後世必以反賊論之,更何況汜水關如今由溫侯坐鎮,戰勝之說,更屬飄渺。”
審配話鋒一轉,又說:“不過這也正是我家主公所等良機。只需配合溫侯,裡應外合,當可共誅叛逆之徒。但只求溫侯異日能為我家主公在丞相大人面前求得一條生路,我家主公必終生感佩溫侯大恩。”審配說著,又求懇般地跪了下來。
被人吹捧的感覺總不會差,至少呂布已經有些飄飄然了,笑道:“先生請起!此事好說。袁公能迷途知返,深明大義之處,教人欽敬,大有古人忍辱負重、臥薪嚐膽之胸襟氣魄。若是真能誅殺叛逆之徒,丞相面前,我必誓保袁公。此點還請先生莫要擔憂!只是不知先生有何計,可助我誅殺叛逆?”
審配心頭暗喜,可面上卻神色不動,從懷中掏出一張書卷,上前幾步展開。
只見書卷上畫著諸侯聯軍的兵力佈置,見到這張地圖,呂布心中對審配之言更是信足了十成。
接著,審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