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這一說話,蔡文姬和士孫月才找回自己應有的身份,蔡文姬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說道:“哼,登徒子,還不就想趁機輕薄!”
蔡文姬一說話,士孫月就捂嘴輕笑道:“讓徐榮去蔡府提親!”
“噗”地一聲。華雄被這一句話弄得有些忍俊不禁,剛才情急之下說出這句話,此時想來,這話實在有夠強悍的。
蔡文姬嗔怒,粉足一頓,嬌叱道:“士孫月!臭殺豬地,不許笑,就會想些下流之事!”
說起這下流之事。華雄頓時感到胳膊上一陣火辣辣地疼痛。捋起袖子一看。乖乖不得了,胳膊上大大小小十幾塊青紫之處,這死丫頭下手還真狠!
華雄當即把膀子一伸說道:“下流!輕薄!蔡小姐,是你輕薄在下才是吧!”
蔡文姬氣得粉臉通紅,瓊鼻中氣息都有些
來,可看著那一胳膊的青紫之色,隨即又面現歉然地“誰——誰讓你不說一聲。就拉人走的!知道我是女的還這般隨便,死登徒子,活該!”
士孫月看著那一胳膊的青紫之色,神色間有些不忍,怨怪地白了蔡文姬一眼,然後向華雄說道:“》|。哥賠個不是!”
華雄嘆道:“唉,怪只怪在下出身卑賤。一番好心救蔡小姐。卻反被蔡小姐這般對待!胳膊啊胳膊,是我對不起你,我生得命賤。是人都可以糟蹋你,你跟著我一頓飽飯都沒吃過,今天還讓你吃這麼多淤青,下輩子投胎,你記得要投到像蔡小姐那樣的人身上,那樣才能吃好喝好睡好玩好,只有你給人家吃淤青,沒有人家給你吃淤青的份!”
一番說得怪里怪氣,卻又有些可憐,蔡文姬忍俊不禁道:“不就掐你幾下嘛!至於如此嗎?最多人家給你道歉就是了!”
華雄這才笑道:“不愧是書香門第,大儒之家出來的,算你懂禮貌!放過你了!”
士孫月在一旁看著,笑容一直掛在臉上,心說這“熊英華”還有如此風趣之處,當真是沒能看出來。
蔡文姬對華雄皺了皺鼻子,突然像是想起某事,嬌喝道:“差點忘了!臭殺豬地,你如何得知我名?速速交代。”
好奇了吧!
華雄露出一個莫測高深地笑容,在房間裡踱了幾步說道:“這個嘛!其實呢——我是從——恩——恩——天機不可洩露!對,就這樣!”
“你——我讓你不說!”蔡文姬頓時發覺自己被戲弄了,走前兩步想要再掐華雄。
華雄急忙擺起架勢退了兩步說道:“小姐且慢!男女授受不親,請小姐自重,否則休怪在下得罪!”
蔡文姬心知自己不是華英雄地對手,更為華英雄這明顯做作的話語所阻,當下只能氣得坐下來生悶氣。
蔡文姬想起了她的名字,而士孫月此時也想起了華英雄月餘未現身的問題。
士孫月臉色攸地一變,冷著臉說道:“熊大哥,可否隨小妹去外間,小妹有一事欲問熊大哥!”
“哦!好的!”華英雄隨口應道,跟著士孫月走出門。
臨出門,士孫月讓蔡文姬去招呼那六位好奇的美少女來這裡。
花徑幽深,華英雄跟在士孫月身後,二人在迴廊間緩步慢走,一路上士孫月也不發一言,這使得華雄感覺到一點不妥當的氣息。
幾個轉折間,士孫月終於在一座被牡丹花包圍地亭子中停下腳步,然後在亭中石凳上坐下來。
華英雄身為服務生,只有站在一旁,士孫月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士孫月看著亭子周圍牡丹花,忽然說道:“熊大哥,自前番熊大哥闖小妹家後,小妹與熊大哥已有一月零七日未見,不知熊大哥可還記得當日所言?”
“記得!蒙小姐眷顧,我今日已經是天上人間的服務生了!”華雄說道。
“可大哥這月餘間怎地從未露面,時至今日方才出現呢?”士孫月的語氣開始有些責備的味道。
華雄笑道:“這月餘間,我都在外地採辦吃食,得小姐眷顧,天上人間之人對我很好,我得以隨我那個表兄學點做吃食的手藝,他日藝成,還望能為小姐效勞。”
“哦!”
聽到這,士孫月的眼神一斂,說道:“如此說來,大哥與表兄這月餘是在研究新鮮吃食?”
華雄點頭道:“正是!”
士孫月沒有再說話,而是定睛睛地瞧著華雄。
華雄毫不避讓地與士孫月對望,將士孫月的美麗盡收眼底,在心中喜滋滋地說道:“這麼快就對我放電,該不會是要投懷送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