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恨,今天就都發洩出來吧!暴虎寨就在這,如何處置,大家說了算。若是要借兵器幫忙,我營門外將軍中各種刑具盡皆擺放妥當,大家有仇恨的,今天都能一報!”
百姓們聽了這話,不少人已經開始哭了起來,彷彿想起那些被暴虎寨殘忍迫害的親人,不過這時,那老者說道:“將軍。草民斗膽。有一不情之請,還望將軍能答應!”
華雄聞言一怔,說道:“老丈請說!”
老者說道:“方今天下大亂。似暴虎寨之流,隨處皆是。將軍今日剿得暴虎寨,可將軍一走,不知會否又出一黑虎寨?而如將軍般,剿匪不擾一民一戶,更將匪首交予草民等處置,這般人物,天下少有!是以草民不敢奢望將軍能久居此地,但草民蒙各村鄉親託付,斗膽請將軍能留兵駐於此間,如此各村鄉親方得安心,各村鄉親願負起將軍之兵糧,只求將軍能顧念草民等!”
說到這,老者已經跪了下來,神色間極為激動,說道:“將軍,草民知自己所請實已過分,草民已入古稀之年,一條老命願任將軍發落,只望將軍能顧念這一方百姓之安定,留少許兵士駐於此間。這首陽山一方百姓定為將軍奉長生牌位,日夜敬拜!”
華雄聽了這話,心中極是感動,這一番請求,最大限度地表現了百姓們的願望,他們只需要一個安定而已,自己僅僅是做到一個稱職的將軍應該做的事情,就能讓這些百姓如此地相信自己,讓他如何能不感動。
當下華雄就想答應下來,可轉念一想,自己不是讓裴元紹派人來嗎?那也是一種暗性的保護,這樣說來,自己其實已經做到了!
華雄輕聲說道:“老丈言重了,華某知道洛陽火燒讓方圓兩百多里百姓都受苦了,但華某今天在這說一句話,這暴虎寨既然被剿了,短期內絕不會再有如此惡匪,要有,也應是如黑巾賊那般不擾百姓之盜匪,諸位鄉親放心吧!”
老者聽了這話,面露失望之色,心知將軍是不可能留兵下來了,只好無奈地任由華英雄將他扶了起來。
“若是華某有如朝廷某些將領,那老丈今日之請怕是要招致殺身之禍,老丈如此冒死為一方百姓計,此情此德,實在教華某佩服,敢問老丈貴姓?”
老者被華英雄這麼一誇,臉上倒有些不自然起來,謙遜道:“草民不敢當將軍一言貴字,敝姓陳名林,字公左。”
華雄知道陳林心中的失望,可華雄又不能告訴陳林說自己官匪一家親,他只能說道:“陳老丈,你放心吧!華某說話不會有錯,如果說華某走後,這裡再出了惡匪,華某必然再回來除之。”
陳林和一眾百姓聽到這話,心下不由安定了許多,當即紛紛道謝,彼此又寒暄了幾句,華雄才帶著心中地感動回了軍營,能得到百姓地愛戴,即使剿匪沒半點好處,他也覺值得,更何況他還有李儒許諾地一方之地。
暴虎的下慘是很慘的,那些百姓看起來都很老實,可真要折磨人卻也是夠
第一步他們將他的胳膊和腿凌遲碎刮,一片片肉地那給狗吃。
暴虎的慘叫聲始終縈繞在軍營外,整整一天下來,暴虎才算是在極度的痛苦和失血中死去,死後屍體也同樣餵了狗,等到第二天華雄出來看時,木臺上除了斑斑血跡外,竟然連骨頭都沒剩一根。
這讓華雄感到一陣心寒,想不到暴虎居然被人恨到這個地步,也實在是惡有惡報了。
隨著暴虎寨地覆滅,裴元紹的勢力迅速擴張,很快地就將長安到洛陽大大小小的盜匪聚集在他地旗幟下,總人數達五萬餘人。比華雄的軍隊還要多。
不過這五萬餘人分佈在一百多處,在旁人看來就是一百多股流寇,實在是不能惹人注意。
與此同時的,華雄的地下保鏢事業也得到了有效的實行,在華安地安排下,由範吉打頭,帶領五百親信士兵開始保護長安各大商旅地貨物和人。
自然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由士兵穿上商人護院的衣服。如此保鏢上路。至於商人間地訊息。大家生意因此得以持續進行,倒沒人來破壞或是探究其中是誰地勢力在操作。
華雄回到長安時,時節已經完全進入夏季,東漢時地夏天並不太熱,不過有一件事情卻是讓華雄有點狂熱的,那就是李儒給他安排的駐守地——安邑!
“儒以為,安邑一地對華都督最為合適!”
大堂之上。李儒說華雄剿匪有功,便向董卓建議派華雄去城池駐守,而李儒開口說的地名卻是華雄未曾聽過的。
薰卓和李儒顯然有所密議,聽了這話立刻應允道:“理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