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愛卿且退下吧!”
華雄當即離開未央宮,王允一干人等都沒有出言阻攔,剛才他們沒阻止呂布動手,此時自然無話可說,只嘆華雄鬼玩意太多,呂布也無法殺之。
一步步走出未央宮,未央宮外面是一個大廣場,華雄回頭看了那巍峨地大殿一眼,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剛才地一番變化,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被呂布記掛著還真是有點危險,華雄看了看自己地一雙黃金手套,冷笑道:“幸虧老子早就給自己配備了最強的防禦,想借機動我?也不打聽打聽!哼!”
沒有了華雄的議事照常進行,華雄走後,眾百官議論紛紛,朝堂上發生這樣的事,真是千古所未有的。
“啊!華雄究竟是從何處弄來那麼多希奇古怪之物,竟以手覆金,硬斷溫侯之劍,實在——實在——唉!”
“實在神奇,以手接劍,天下奇聞啊!”
“想不到,天下第一武將也——”
“溫侯也實在太鹵莽了,如此一來,華雄更不可能行討逆之事,難矣!難矣!”
“註定我大漢朝多災劫!朝中大軍討逆,死傷勢必難料!”
“不知華雄所說是真是假?居然有那麼多異物,每一樣皆非凡品!”
“今天咱們算是把華雄給得罪了!司徒大人也真是,為何不出手阻攔?華雄力誅國賊,而呂布不過臨陣倒戈,竟任由他在大殿之上對我大漢棟樑下此毒手,實在令人寒心啊!”
“華將軍一心為國,卻變成這般,果然還是應該納降為好。”
各種各樣的議論雜亂地彙集在一起,皇帝高坐其上,此時的他細細想來才發覺自己沒出聲阻止似乎有些不妥,好半晌才說道:“諸位愛卿!這討逆之事,如今該當如何?”
沒有了華雄,舉朝上下,上得了檯面地武將就只剩下一個呂布,其他如在黃巾中立過功勞的名將們大都在董卓的逼迫下死的死,散的散,眾人一番商議過後,由呂布會同胡領朝廷十萬大軍,不日討伐郭李二將。
是夜,王允府。
“什麼?狀元試?拿與我看看。”
亭臺內,王允正要休息,探子卻給他帶來華雄的訊息。
從探子的手裡接過那張榜文,王允先仔細地掃了一遍,隨即凝思起來,“華雄——你在玩什麼把戲?如此大力招攬人才,莫非你真有不臣之心?討逆你不去,卻在小小安邑之地進行著一件件不為人知的事情,若非你剛誅董卓,那你地用心可就實在——”
思索半晌,王允地眉頭皺得更深,一字一頓地開始分析:“這狀元試之舉。比之朝廷所出招攬賢才的榜文要更有明確地針對性,吸納良才固然無可厚非,但此舉千古所未有,華雄他必然還有些其他地用意,可到底是什麼呢?”
左思右想之下,王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聯絡到今天的事情,他也開始分析目前的形式:“照目前來看。呂布與衚衕去討逆。成敗未知。呂布勇略過人,然少謀,而胡胗亦無過人之處,郭李傕所領之兵乃西涼大軍,人數亦有十萬,一但戰事起,勝敗只是半數。不妙,不妙也!”
王允捋了捋自己的鬍鬚,在堂前踱起步來,按照目前的形勢,這仗打是打的,但損失必定會很慘重,考慮到華雄的實力,王允不得不擔心一下。
忽然。王允雙眼一亮。驚道:“不好!我等與郭李一戰,而華雄卻在旁成長,一旦其有不臣之心。那豈不——不,應該不會,天下諸侯雖離心,卻暫無不臣之人,華雄萬不敢做出不臣之舉,想來十八路諸侯逼薰卓一仗他還是記得地。可即便是這樣,我心中也難以放心,任由華雄如此下去,總覺得有些危險。唉,今天要是呂布把華雄殺了就沒這麼多問題,只要把殺華雄地呂布交出去,一切可定!”
燭光搖曳,堂前月光灑落,王允看著那一些白色地光亮,沉默片刻後,暗暗地下定了一個決心:“不行,不管怎麼樣,討逆之舉也必須讓華雄出兵,如此一來我心才可定,況且也可增加勝機,兩全其美之事!只是今天華雄已經把話撂下,要如何讓他也出兵相助呢?此事卻甚是為難。”
要想讓華雄重新對出兵一事進行考慮,就必須要有一個華雄無法推拒的理由,而今天在朝上,華雄使足了嘴巴工夫,又借金伊和呂布二人徹底地擺脫討逆一事,現在要重新找理由就十分地困難了。
即便是皇帝下旨,就像華雄所說,那等於是逼華雄死,傳揚出去,恐怕比納降郭李傕鬧的民怨更大,最重要的是還有華雄的兵必然造反,到時長安可就真是內外交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