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輕笑道:“你我二人,自入西涼軍便一直並肩為戰,今番就再攜手殺敵,誓要拿下長安,奉天子,徵天下!”
“李兄所言,豪情壯志,不管那華雄有何謀劃,我二人皆不懼之,大漢天下早已搖搖欲墜,無謂學他們沽名釣譽!若能得長安和天子以徵天下,郭某日後定助李兄稱帝!”郭心中豪情大漲,舉杯敬向李傕。
李傕也同樣舉杯笑道:“郭兄說哪裡話,這天下之徵絕非易事!不過倘若我二人僥倖,自是我二人同掌天下權柄,你我二人如兄弟般,無分彼此。”
二人舉杯同盡。
自喜事上演一幕慷慨赴義之後,在華雄地寬慰下,
不再針對那些文武百官,喜慶依舊繼續,大家重新開喝,只是互相之間對那些文武百官卻再也沒有一絲熱絡,凡是他們過去地地方,無論百姓還是那些華雄地士兵,全都走地遠遠的,有如避開瘟神一般。
而王允等一眾人等大概也知情況,當即很收斂地各自吃喝完畢,然後就在華雄的安排下住進了華府。
如果是以前地華府肯定是住不下的。不過如今的華府說是華府,實際上卻是一座大宮殿,別說住個千來人,就是萬來人也可勉強住下,這還是隻算正常住宿,不算各個宮殿間的巨大空地。
外面流水席是酒宴酣暢,裡面王允等人卻是一臉死灰。
王允無奈嘆道:“此番來安邑,雖是令華雄出兵了。卻與我等完全無功。反墮了朝廷民心士氣。實在是氣人!”
“司徒大人,這也非是我等之過,華雄這廝太也狡猾,竟不惜以自己喜事來應付朝廷請將,也只能讓人徒嘆奈何啊!”金伊說道。
呂布也說道:“唉!這華雄處處佔盡先機!讓人——讓人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一班朝廷官員皆在此間,惟獨士孫瑞和蔡因為華雄地挽留而留在外間應付賓客,至於王允。華雄也不是沒留,就可惜王允實在沒什麼臉待在那,那些百姓們見是華雄的岳父母,也都相當客氣。
這時另一個官員說道:“聽華雄之意,似乎於兩日之前就知我等前來,司徒大人,莫非有人通風報信,使得他有此準備?”
“是啊!若不是華雄早知我等會來安邑。又如何會這般巧。在這個時間進行婚事?只要我等晚來一日,或是早來一日,他便不可能如此!”
“對對!一定有人通風報信!”
眾官員七嘴八舌地說將起來。越說越看向周圍的其他人,紛紛眼露疑惑目光。
王允見此情形,連連搖頭不已地說道:“此事絕無可能,兩天前我等方在商議此事,第二日就在朝上向皇上提出,緊接著就整軍來此,前後亦不過二三天工夫,如何能有人通風報信!莫不成你們懷疑本司徒第一時間通知華雄?即便是如此,時間上也來之不急!”
眾官各自互望一眼,心中想想也確是如此,不由更加疑惑地思索起來。
王允續道:“此事過於玄妙,我等還是別在此互相猜疑自亂陣腳!或許是華雄早已料到也未可知!華雄此人實力,我等所知有限!不過不管如何,華雄如今既承諾出兵,那便於我朝廷無憂矣!不管他如何,坐山觀虎鬥卻是不成了!我等雖不知他有多少實力,但其四萬兵將卻是不假,既然出兵,少不得也是二萬以上!我想他總不會令兵將送死,對西涼大軍總會造成一些傷亡,再有我朝廷大軍十萬,必能平息禍亂!”
說到這,王允看了呂布一眼,說道:“溫侯,我知溫侯對華雄之恨起於小女貂禪,行軍作仗之間溫侯與華雄必有接觸,溫侯是否想如允之前所言,在亂軍中取其性命呢?”
呂布聞言精神一振,說道:“若非有此打算,布如何能負荊請罪?王司徒可是還有什麼交代?”
王允笑了笑說道:“本官乃是文官,終此一生未曾真正打過一場仗,對行軍作戰自是少有了解,但天下事萬法不離其宗,陣前交鋒,最忌內訌!屆時溫侯領軍,華雄也是領軍,互為配合方是上策!”
“王司徒,這道理布也知之,可是如不在那時取其性命,布恐難再有謀劃於他之機!”
王允續道:“非是如此,本官只是想勸溫侯莫要在戰事之初起異志,當以誅殺郭李為先,待得戰果卓著,再對華雄謀劃不遲!”
“司徒此言在理!布銘記之!”
華雄的酒宴是順利進行,而華雄在那之後便不再管酒宴之事,畢竟是大喜地日子,更多地還是要兒女情長一番!
華府地內院之中,一間華麗的大房,新式地桌椅,一切地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