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覺得郭嘉能猜測到自己地計劃實在有點超妖化,其中有些大膽的論斷也是極有可能的,只是就那麼地巧,自己走的就是最大膽的計劃。
郭嘉繼續說道:“況且主公因何瞭解郭某所行?郭某可以肯定這是第一次見主公!”
華雄擺了擺手,讓親兵放開郭嘉,郭嘉登時鬆了口氣的樣子,而華雄心中思忖道:“說得也是,我憑什麼懷疑他是假的,他能說出試卷上的所有內容,不管在其他方面有什麼問題也可能只是郭嘉與我印象中地不太相同,怎麼會有人來冒認呢?再說現在沒到交卷之時,加上閱卷地時間,除了郭嘉本人會知道自己寫的內容會立即引起我的注意外,還有誰知道呢?”
這樣想著,華雄才起身微微鞠躬說道:“如此,那是我冒昧了!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華雄身為主公給下屬道歉,這讓陳宮和郭嘉,以及一旁地兩位親兵同時一怔,郭嘉趕忙施禮道:“使不得使不得,主公如何能向郭某致歉!這實在是折煞郭某也!郭某思慮不當,引致主公有所疑慮,實可證主公求才之小心!”
華雄輕笑道:“沒什麼,錯就是錯,多疑了一些就是多疑了一些,聖人有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錯了給你道歉就是應該的!”
郭嘉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有些激動的樣子,緩緩說道:“主公果非常人,郭某此次實乃得投英主。”
誤會解除,三人重新舉杯暢飲,說起郭嘉的種種推斷,而郭嘉言談間也不再閃爍,說出自己最開始的種種猜測,而寫出來的這種就像他自己說的,其實是他最不能肯定的一種可能,可偏偏華雄行事每每另出新意,他才大膽地把這種寫上去,現在想想,如果寫上別的,大概也引不起華雄的注意了。
就在這時,一名親兵突然走進堂內,瞥眼看了郭嘉一眼,隨即對華雄恭身道:“啟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