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的差距上來說,王越真地打起來,華雄要勝他也是百合左右的事,可如今加上這新鮮的內容,王越便不想去苦苦撐到那個時候了。
華雄剛要說話,從入口處響起掌聲,一個仙風道骨般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拍著手掌笑道:“好啊!想不到這世上竟有人能將易理融入武學之中,焦某今日可是得見高人了。”
華雄一聽來人姓焦,太巧的事情讓他不由猜想起來:“姓焦的名人,咱可只認識一個,難道說又遇到了?不可能啊!”
的確是不可能,華雄記憶中姓焦的名人只有一個,焦裕祿!
那可是黨的好乾部,總不可能跑三國來串門子吧!
這姓焦的突然冒出來,還說出易理的問題,按說也該是個不簡單的人,加上王越的身份,可華雄無論在腦袋裡怎麼搜尋,也只能找到焦裕祿這麼一個人。
而說到易理這種道道,華雄倒是想到了一個人,既然世界這麼小,那這姓焦的說不定認識那個人。
左慈。
比妖怪還妖怪的老傢伙左慈可是三國的道教名人,搞不好這焦某認識。
王越見了這個姓焦的人,很熱絡地迎上前去說道:“焦兄怎麼出來了?”
焦某笑道:“在裡面待著悶,就出來走走,不想卻見到熊壯士的高招!”
焦某說完,又朝華雄拱手道:“熊壯士,小道焦光,乃丹徒一習道之人也!壯士能將易經至理融入武學之中,真乃千古之一奇也!想必壯士對我道家法門定有研究。”
沒錯,果然是個修道的人。
華雄這個一天到晚沒事就拿周易唬人的假道學今天碰上了真道學,雖然不是
級的左慈,但好歹也是正統啊!這回華雄如何矇混過難說得緊。
至於這焦光,華雄是不認識,也沒聽說過,和左慈有沒有關係也是沒人知道,但按照一般常理推斷,大漢朝那時候修道的人不多,比較出名的通常都是相熟的,就像穎川謀士、荊州名士們一樣。
不過,如果華雄知道那個喬國老就是因為沒辦法從丹徒請到焦光出山,所以才會在旁邊五洲山定居下來的話,他就知道這個焦光在喬國老那說話多有分量了。
至於這喬國老就不用說了,大小喬的老爹。
華雄與焦光客套了一下。焦光便請華雄借一步說話,三人於是去了內堂,剛進內堂,大家就開啟天窗說起亮話來,華雄地身份得到二人的拜見。
而王越這個教頭的職務也就定下來了,其實他這個教頭和將軍是很有區別的,一般的領軍將領,對帳下兵丁訓練多以行軍列陣和指揮配合為主。多數都是要讓大軍在作戰時能更好更默契地指揮配合。儘可能少地出現情報傳遞不及時或是士兵對將軍的指揮反應遲鈍誤解等等的情況。
在這樣的訓練下。對士兵地武力是少去顧及地,只有自己勤力地人才可能不斷地成長起來,就像張合一樣,經過時間的磨礪成為一名超級大將。
因為這樣的原因,軍備的差別就顯得格外突出,這也是過去高順的陷陣營能以一敵五甚至以一敵十的主要原因,倘若他面對的都是擁有高順A級武力地一隊士兵。甲冑作用就會大大減低。
再則說,即便是要那些大將來教武術,一來耽誤指揮作戰的訓練,二來那些大將能帶兵打仗卻未必就教得好一支軍隊的武術,因為王越這種會教武的人也算是相當重要的人才,即便單從武力上來說,也是如此。
更別說他還有徐庶這麼一個以後可以拉攏的朋友關係存在。
至於這焦光,既是隱士。華雄又不知道有多大的能耐。他可沒啥興趣,而扯到易理上來,華雄實在是裝不下去。最後只能不停地岔開話題。
奇怪地是焦光對華雄地岔開話題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彷彿早就清楚似地不時露出一個頗堪玩味的笑容,待得大家聊了一會,焦光突然說道:“王兄,小道與華將軍有些關於道門和華將軍武功的話想私下談談,不知是否能請王兄離開一下。”
王越聞言便先行退出房去,而華雄則屏氣凝神地靜待這道家高人地說話。
不過等王越一走,焦光便露出一個促狹般的笑容,模樣看上去十分地古怪,沒等華雄意會過來,他突然走上前來,一把握住華雄的手為禮道:“華先生,你好你好!你是第一個見到貧道的人,實在是難得啊!”
華雄見到這熟悉的禮儀,莫名其妙的話語,心中一震,那感覺彷彿突然被人在後腦勺上掄了一記悶棍,整個人都有點暈暈乎乎的,眼前焦光那詭異的笑容在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