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搞不好不是人也不一定,那就不太可能是後世的人。不會左慈的那些個傳說在這裡是真的吧?修道的人真有道行?還是說這傢伙真是左慈的弟子?全是妖怪中地妖怪!”
焦光笑道:“小道說了,小道乃丹徒修道之人焦光!”
“修道之人?修道之人如何能知道千年後地禮節,如何會和我說這樣希奇古怪的話,卻偏偏還覺得我應該有很多問題問你呢?你到底要幹什麼,直說吧!別拐彎抹角。”
不管這個焦光是哪裡跑出來的神經病,華雄似乎都拿他沒有辦法,自己地想法無法實現,那隻好去探聽對方的想法。
焦光說道:“小道生來便知,這一點超出小道所知範圍,也沒法解釋!小道遇上華先生也是一個巧合,亦是一個必然,除非華先生死在了這片大地上,不然遲早也會遇見我道門中人的。”
焦光越說,華雄就越糊塗,他已經完全搞不清楚這個焦光是什麼樣的人,只好說道:“好好,那我不問你這個,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有很多問題想問你?你能給我解答什麼問題?希望我問你哪些方面的問題。”
“這個——”焦光的臉上露出難得的思索狀,思索了好一會才說道:“這個小道似乎也不太清楚!”
惡汗——標準的惡汗,華雄不由笑了起來,只是笑容有些無奈,他甚至懷疑自己遇到了一個神經病般的老道。
不過就在華雄無奈苦笑的當口,焦光突然說道:“既然華先生還沒明白小道的話,那華先生就繼續你的霸業吧!穿
乃是成長之道,華先生能成長到見到小道的程度,也易,希望華先生能繼續成長下去。”
糊塗,驚訝,華雄實在被這個焦光弄迷糊了,聽起來焦光似要走,華雄連忙說道:“慢!穿越之道是什麼意思?”
穿越這個詞在華雄心中的意義,絕對不是漢朝人能知道的。
焦光笑道:“穿越之道就是華先生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所走出的路,失敗,成功,錯誤等等都是一同存在的。”
華雄問道:“你說你不是後世的人,可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是另一個世界來的?”
“生來便知!”
“靠,又來這招,你以為這句話和天機不可洩露有什麼區別!好,你說你能幫我解答問題,我就不問你為什麼會知道,也不問你是哪裡來的,你只要告訴我,我的命運將會如何?”華雄被噎得無話可說,不由罵出口來,這個焦光對他來說就像刺蝟一樣,讓他無可奈何。
焦光笑道:“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華先生的是非成敗以及去向,都在自己掌中,又何需問小道?功過自有後人評!”
“你這叫什麼回答?不等於廢話!”
“這隻因華先生的問題實在是一個未知,華先生的成長更是小道所期盼的!”
弄不清焦光的意思,華雄實在感到頭大,事隔這麼久,他都已經融入了這個歷史之中,可現在突然出現這麼一個莫名其妙,卻偏偏能說中事情的破爛道人,這實在讓人有點難以接受。
華雄思索了一下,續問道:“照你這種說法,我沒什麼需要問你的,你也沒什麼想要告訴我的,與我談這些做什麼?”
焦光說道:“小道只是一個引路人,見到華先生是一件值得小道高興的事情,而小道也在這裡將華先生引向下一條路,若是有一天華先生能想到該問小道什麼樣的問題,可隨時至丹徒尋小道,小道自會給華先生解答,並向華先生介紹下一位道人。”
華雄說道:“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下一位道人,什麼叫引路人?你為誰引路?”
“左——慈!”
清晰的兩個字自焦光的嘴中吐出,卻讓華雄退了一步,神色大變地呢喃道:“左——左慈!還真是這妖怪般的妖怪!”
華雄的呢喃話音剛剛落下,眼前的焦光人影就突然消失不見,再也找不到,華雄只能在房間內四顧而尋,隨即嘀咕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為左慈引路,想幹嗎,還跟個神仙似的,想唬我不成?我穿越而來,他怎麼會知道?他知道也就是左慈知道,那左慈是什麼人?難道歷史上的左慈是個穿越者?所以他才如妖怪般妖怪!這是不是——讓人難以接受。”
種種的疑問沒有人給他解答,所有的只是一片安靜的房間,這在華雄的眼中是第一次的玄乎事件,一直到前一刻,他的生活都還是很正常的,可就在這一刻,似乎一些超現實的東西介入進來,這對華雄也好,對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一個衝擊,究竟是超現實,還是有人故弄玄虛,還